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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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將功贖罪。”樊東方的指尖有些涼、掌心有點,我攥緊他的手輕輕一拽:“我怎麼突然就成了有罪青年了?”樊東方順着我的力道穩穩地站到了我身邊,只是把我拉他那隻手攥得有些格外的緊,站穩了也沒有鬆開的意思:“你剛才做了什麼,你心裏應該有數。”

“對不起,我就是個小傻子,心裏最沒有的就是數。”我邊説邊忍不住笑,想要攤手錶示無奈,卻沒能掙出被他攥着的那隻手,心中不微訝。

晚風徐來,駐足船頭,泛舟江上,吹走了盛夏的燥氣,格外涼

稍作留心,便發現隨之變涼的還有樊東方的手,以及我們倆手間的汗水。

我歪頭打量了一眼突然消聲、彷彿在專注地欣賞兩岸景的男人,笑意微斂,跟搖船的小夥説:“小兄弟,麻煩你送我們回岸上吧,突然想起來我有點要緊的事兒忘跟姜姐談了。”船在江上掉頭,一直站得筆直如松的男人突然了勁兒,靠在我身上低笑:“不錯,才離岸十幾米就發現老師怕水了。”我抬手攬住每次走在他身後我便會肖想一二的,心理泛起絲絲縷縷的怒氣,臉上的笑便成了不折不扣的冷笑。

樊東方轉過臉,近距離盯着我的側臉,含着笑明知故問:“生氣了?”我輕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道:“不敢。”樊東方直接把下巴搭在了我肩上,聲調前所未有的軟:“小妲己,體諒一下老師想要在你跟前兒草完美人設的良苦用心,嗯?”温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耳朵上,燙的我心尖發癢,我轉頭看他,不經意間在他那筆直高的鼻樑上滑過,近距離地對視已經超越了曖昧的範圍。我情不自問他:“老師,你為什麼想在我跟前兒草完美人設?”樊東方眼裏淌着柔柔的笑意,不躲不閃地與我對視:“孔雀為什麼要開屏?”這是樊東方所説過的最具有暗示意味的話,然而依舊只是暗示,我鬆開他轉過臉看着渡船緩緩靠岸:“受驚、示威、防禦以及保護自己的時候都會開屏。”樊東方低低的笑,那犯規的聲音起起伏伏地鑽進我耳朵裏:“小妲己,等着老師給你跳舞。”我心頭一動,收住邁出去的腳,回頭問他:“為什麼要等?”樊東方一笑,未置可否,指着自己的腿跟我説:“腿有點軟,扶一把。”我盯了他一瞬,朝他伸出手,輕笑:“好一朵惹人垂憐的食人花。”樊東方就着我的手勁兒上了岸,腳踏在實地上以後這人瞬間滿血復活,晃着我的手低笑:“老師最不想要的就是垂憐。”我輕輕一,便出了仍被他握在手心裏的手,心下一哂,斜睨着樊東方一語雙關:“老師想要的是什麼?”樊東方跟在我身後,彷彿並未聽出我言語間的隱含之意,慢條斯理地道:“垂青。”我輕笑了一聲,目視前方,順着石板小路往四合院走。

樊東方在我後邊低笑:“至不濟垂涎也行。”我立定,轉身,看着他似笑非笑:“顯您語文好了是嗎?”樊東方搭着我的肩膀,幫我轉了個身,手便順便留在了我肩上:“完美人設崩了,還不行我在別的方面補救一下?”我掃了一眼虛搭在我肩頭的手,也是沒脾氣了:“您整天這麼我,特別有意思吧?”樊東方理直氣壯:“嗯,越越上癮。”樊東方暈水,我只好跟姜姐打了個商量,將席面從船上挪回了小四合院裏。好在冬天的時候就是在四合院裏招待客人的,有現成的包間,並不算太麻煩。

凌宇來的有點晚,包間都收拾好了他還沒到。

剛才我和樊東方都有點沒收住手,得有些過火,我不想留在包間裏跟他繼續深入或是相顧尷尬,索便藉着煙的名義一邊在院子裏透氣,一邊等凌宇。

了三,凌宇總算姍姍來遲,我沒想到他竟然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着董星海。

凌宇見着我大咧咧地一笑:“呦!什麼時候這麼懂規矩了,還知道出門客了?”我白了他一眼,轉身當先往桃花廳走:“樊東方暈船,席面挪到桃花廳了。”凌宇搭着我的肩膀一扳:“不忙着進去,説説,樊東方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轉身看了一眼跟在他身邊的董星海,沒説話。

凌宇解釋道:“帶着董校一塊兒去22師談了點兒業務,回來晚了就把他一塊兒帶過來了。”我聞言揚眉,沒問凌宇去談的什麼業務,不鹹不淡地道:“他大概是想跟你談合作吧。”凌宇摸着下巴上胡茬一樂:“有意思,會會他去。”第35章斷片兒正方形的八仙桌,我們四個人一人佔了一面,凌宇和樊東方相對而坐,董星海則坐到了我對面。

入座後,我給樊東方介紹董星海:“老師,這是里仁的董副校。”樊東方矜貴地點了下頭便算是跟董星海問過了好,沒表現出明顯的厭惡,卻也是真的不怎麼熱情。我只好替樊東方打了個圓場:“樊老師暈船,還沒緩過勁兒來,你別往心裏去。”樊東方掃了我一眼,還算給面子沒有反駁我這套説辭。

凌宇視線在我和樊東方身上打了個來回:“都不是外人,甭講究那些了,咱還是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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