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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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抖了一下,茶水濺到手背上燙出了一朵酷似梅花的紅斑,我垂着眼把茶水遞給樊院長:“樊院長,喝茶。”樊院長意味難明地盯了我一瞬,接過茶水,跟樊東方説:“你並不是徇私情的人。”

“是人就有情,就會有徇私情的可能。”樊東方從容自若地笑道,“您是知道的,我跟表哥關係一直不錯。”樊院長未置可否,淡淡地説了一句:“最好如此。”每次見樊院長都會被當面嫌棄,我真是汁尷尬,好在沒過兩分鐘就又有一個人直接推開了樊東方辦公室的門。

徐遠東彷彿並沒有察覺到辦公室內粘稠的氣氛,從容自若地跟樊院長問了聲好,便對樊東方説:“rex,小叔和徐遠南到了,你要不要一起下去一下?”樊東方頷首:“當然。”樊東方下去接人,我這個助理兼學生自然是要隨侍在側的,總算離了樊院長的視線,我舒了口氣,玩笑道:“幸好我知道我有多優秀,不然非被樊院長給嫌棄抑鬱了不可。”樊東方低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對優秀有什麼誤解?”我報之以冷笑:“我就是優秀本來的樣子,能有什麼誤解?”徐遠東忍俊不,超低聲跟樊東方説了句什麼,樊東方扭頭看了我一眼,噙着笑跟徐遠東相攜向了對面走過來的兩個男人。

雖説諮詢中心今天開業,卻也並沒太大的場面,只是請了關係確實不錯的親友師長過來參觀了一圈,又在附近酒店擺了兩桌酒,就算是慶祝過了。

酒宴不到兩點就散場了,最後包間裏只剩下了我、樊東方和東方晟,徐遠東跟着徐遠南走了,説是搭便車回靜園拿自己的車,還説牀他自己去買就行,不用我了。

樊東方中午喝了不少酒,儀態是少見的慵懶,看着我的目光柔柔的、沉沉的,像是長滿了帶倒刺的小勾子:“小傻子。”我的心情被小勾子刷出了無數紅痕,癢癢的、麻麻的:“嗯。”樊東方噙着笑又問我:“真沒想起來?”我誠實地搖頭:“沒有。”樊東方點頭,再抬眼看我時目光便恢復了清明與淡然:“你倆不是還要相親嗎?滾吧,別在這礙我眼了。”我皺眉,拉住樊東方的胳膊,想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然而並沒有拉動:“你喝了不少,我先送你回去。”樊東方拂開我的手,施施然站起來:“不用,我讓小胡來接我了。”小胡是諮詢中心聘請的司機,雖然已經簽過勞動合同,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把這個明顯有些醉態的樊東方給一個並不瞭解的人。

我拿起手包,伸手預備扶他:“還是我送你吧。”樊東方抬手擋了一下,擋開了我伸過去的手:“不用。”我固執地擋在樊東方面前不讓開,樊東方一樂,悠然道:“以後你也不用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了,開不開心?”我:“……”樊東方也沒等我回應,跟東方晟擺了下手以示告別,留下一句“祝你們相親愉快。”便推開攔路的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目送着樊東方離開,隨着包間門砰的一聲輕響,我自心底至眼尾眉梢綻放出了一個真誠至極亦愉悦至極的笑——再狡猾的千年老狐狸,也會有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或者説,相親真是項令人愉悦的活動。

我轉身看向一直沉默未語的東方晟:“東方老師,您是回酒店還是去電視台?”東方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酒店。”我禮貌客套了一聲:“我送您?”東方晟拒絕:“不用,我開車了。”想起尚未實施地約課,我問樊東方:“那三點的約會?”東方晟眼底泛起一絲笑意:“有必要嗎?”我跟着笑,跟東方晟相視而笑:“那我只能在這滿桌子殘羹冷炙前問您兩個問題了。”東方晟點頭,示意我問。

我便笑着問東方晟:“東方老師,有沒有興趣到里仁帶一個心理諮詢師年度研修班?”東方晟未置可否,而是道:“據我所知,你似乎一直想讓嘯竹去給你們帶這個課程。”我沒説我屢遭拒絕的事兒,而是道:“説的高尚點,里仁致力於培養更多的諮詢師;説得功利點,里仁致力於收穫最大的效益。無論是從高尚角度還是從功利角度,有潛力的課程都應該給予更大的空間,所以,從最初我就沒想過只開一個研修班。身為里仁的負責人,我一直十分期待與您合作。”東方晟頷首,表揚:“口才不錯,我考慮一下。”至少沒有一口回絕,那就還是有希望的,我晃晃手機:“您考慮好了,隨時告訴我。”東方晟輕笑了一聲:“明天給你答覆。”我雙手合十:“謝謝,等您好消息。”東方晟:“第二個問題。”我意會,稍作躊躇,問東方晟:“東方老師,完全遺忘的記憶能不能通過催眠想起來?”東方晟饒有興趣地看着我:“理論上可以,但是催眠的效果是因人而異的,我沒有辦法給你肯定的答案。”我又問:“酒後斷片有可能想起來嗎?”東方晟:“並不是每一次酒後的想法都是從潛意識出發的,所以並不一定能想起來。”我無奈聳肩,看來我只能繼續當一個一無所知的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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