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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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角上的白灰,彆彆扭扭地“嗯”了一聲。

電話那邊果然傳來了一陣愉悦的笑聲,我正等着聽媽媽得意洋洋的論調,卻聽媽媽用她那温温柔柔的腔調説:“想媽媽就回家啊!”只是還不待我動,便又聽媽媽説:“每年寄再多的護膚品給我有什麼用?你總不回來也還是會錯過媽媽的美貌的。”我就知道!

我把額頭抵在牆上,無奈道:“媽媽,你的美貌有爸爸欣賞就夠了。”媽媽連訓斥人的腔調都是温温柔柔的:“爸爸是爸爸,兒子是兒子,那能一樣嗎?你就説你預備什麼時候回家吧?”我沉默了一瞬,道:“爸爸允許的時候。”

“我知道了。”媽媽温柔篤定地道,“你可以從現在開始準備禮物了。”我轉頭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彎起了嘴角:“好啊,我等媽媽消息。”當年憑着一腔年輕人的熱血,不計後果地坦白向,無所畏懼地離家遠走他鄉,六年以來雖然無悔卻也不無遺憾。

如今終於見到了曙光,方知心中一直空落落的角落裏缺失的並不是久候未至的愛情,而是暫時退場的親情。

我回到樊東方辦公室的時候,樊東方依舊在看他那本原文書,只是紙張翻過的頁數似乎少了些,我視線在他手中的書上掃過,樊東方適時開口:“準備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出差,去臨江。”這還真是巧了,我就是臨江人,也許是天意也要我近期回家,我點頭表示記下了,問:“明天什麼時候出發,需要我訂機票嗎?”樊東方以一種關愛智商谷值兒童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助理先生,我明天下午2點在盛世酒店參加研討會。”我皮笑不笑:“我傻,麻煩樊老師下次把指令下達清楚了,不然耽擱了您的正事就不好了。”樊東方點頭點的理所當然:“放心,我對傻孩子一向寬容有愛心,不會給你犯這種錯誤的機會。”嘖!這個男人,不就是比誰臉皮厚嗎?我又輸給過誰?我翹着二郎腿,單手撐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樊東方,問:“有愛心的樊老師,您介意幫傻孩子講個課嗎?”樊東方抬頭與我對視了片刻:“我不介意給傻孩子講課,但是我介意幫傻孩子給別人講課。”我愉悦地起身,慢條斯理地繞過辦工作,把我的《心理諮詢師基本功技術》恭恭敬敬地擺到樊東方跟前兒,把我有疑惑的地方攤開:“樊老師,請。”樊東方似笑非笑地盯了我一瞬:“我好像沒説是現在,也沒説給你講什麼。”我把書往樊東方跟前兒拽了一點,笑地看着他:“謝謝樊老師。”樊東方屈指彈了我的手背一下,拿起了我的書翻看了兩眼,慢悠悠地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您説了算。”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遠嗎?

樊東方彷彿長了一對聆聽他人心聲的耳朵,悠然道:“別想太多,我説過只此一次。”我態度端正內心不以為然:“是,謹遵聖訓。”上午餘下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便在樊東方和我的問答中度過了,我受益匪淺,對樊東方的才華又有了一個新認知,不得不在心中為五天前那個武斷的我到一絲羞愧,至於他的品格我無從置評,至於他的脾氣,我只能呵呵了。

不過,今天的樊東方似乎格外有人情味,中午吃過飯之後竟然就放了我的自由。

然而這半天的自由也並不是那麼好消受的,問題倒不在樊東方身上,而是出在了凌宇身上。

我明天便要隨樊東方出差,於情於理都該跟凌宇報備一下,所以在把樊東方送到新綠廣場之後便直接去了小紅樓找凌宇。

不出意料,我話一出口便遭到了凌宇強硬地反對:“不行!”凌宇緊皺着他那兩條黑的眉盯着我:“你是不是傻?明知道他居心不良還跟他去出差!”我被凌宇如今神奇的邏輯思維逗笑了,我叼了煙,要笑不笑:“他能對我怎麼居心不良?去的可是臨江,我是地頭蛇,就算他真心懷叵測在那兒他能把我怎麼着?”凌宇哼笑:“臨江怎麼了?你能回家還是怎麼着?只要是在酒店,他睡了你也不是沒有可能。”被他一句回家紮了下心,我沒好氣地拿他送我的givenchy朝他砸了過去:“積點嘴德,不説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就是真睡了我也不算吃虧。”凌宇眯眼審視着我:“哦,我説你怎麼才去了幾天就把這個助理當得勁勁兒的,叫都叫不回來呢!原來是咱們的笪校動了凡心了。”

“……”我漠然看着凌宇,“凌總,你別無理取鬧啊!”凌宇嗤笑了一聲,順手把givenchy揣進了兜裏:“你要敢去我就敢讓你見識一把什麼是無理取鬧,王者級的。”這一次碰面我跟凌宇差不多又是不歡而散。

如果説五天前我頭疼的是凌宇□□地讓我跟在樊東方身邊以學習為名行“勾搭”之事的話,那麼現在我頭疼則是凌宇那神病一般突變的態度和有違常態的多疑。

然而,在我對樊東方的才華起了濃厚的興趣之後,我不可能真如凌宇所言撤退,凌宇則也不是個會退讓的人,所以我們之間的衝突短期內無解,長期內會如何不得而知。

雖説六年來我時不時就會給爸爸媽媽寄些東西回去,然而,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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