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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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説招生、教務的小崽子們了,整個大辦公區簡直是個微型大排檔,吃的吃,聊的聊,看得我心頭火起。
我站在前台旁邊觀察了她們足有五分鐘,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進來,我拿鑰匙急促地戳了幾下接待台,笑着問他們:“小哥哥小姐姐們悠閒啊!用不用我給你放個大假啊?啊?”大辦公區霎時一靜,一幫小崽子拿出了軍訓半夜拉緊急集合的速度迅速各歸各位,佯裝忙碌。
我簡直是被他們氣笑了:“擱我眼皮子底下充什麼大尾巴狼?都給我收拾東西滾蛋!廟小養不起你們這羣大爺!”小崽子們一個個噤寒若,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沒一個敢吱聲,最後都把目光看向了招生主任。
招生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姐姐,姓秦,潑潑辣辣的,膽子也大,一般我發火的時候都是她第一個跳出來滅火。
秦姐從休息區接了一杯酸梅湯端着送到了我手邊:“笪校,來,喝點酸梅湯降降火,我們都知道錯了,就饒了我們這一遭唄?”我接過酸梅湯放到了接待台上,指着接待台裏邊問:“今天該誰站這兒?”一個是剛過試用期的招生小姑娘,另一個是做了三年教務的教務小姑娘,兩個小姑娘垂頭喪氣的挪到我跟前兒等候發落。
説實在的,開除個三年的教務我還真有點心疼,然而,三年的員工犯這種錯誤更不能容忍,我只能咬牙開了她以儆效尤:“你倆去人事辦離職吧。”我抬眼橫掃張嘴的秦姐和教務主任金姐:“誰求情誰跟着一塊兒滾蛋!剩下的,大辦公區裏有一個算一個,全扣20%工資。”秦姐跟我嘻嘻哈哈:“我們認罰,不過笪校,這倆都是骨幹,這説辭就辭了,人手又該捉襟見肘了。”
“甭拿業務骨幹跟我打馬虎眼!我站在這五分鐘,你們有一個發現我了嗎?還業務骨幹,業務骨幹敢情就是客户來了又走她們誰都沒發現客户來過是吧?”我看着秦姐似笑非笑,“依着我的脾氣就這麼一羣混吃等死的小崽子我一個都不想留,不信你繼續求情試試,看我舍不捨得全開了。”秦姐舉手告饒,隨後對着兩個小姑娘聳肩示意自己無能為力。教務小姑娘到底呆得年號長些,膽子大些:“笪校,我們知道錯了,您再給一次機會行不?要不您把我們這個月的工資都扣了,別開除我們?”我搖頭,指着財務室的門道:“沒得商量,去結算工資吧。”兩個小姑娘站在那不肯動,紅着眼圈往地上砸金豆。我指着兩個小姑娘對秦姐和金姐説:“你們的人你們自己做思想工作,等會兒我出來的時候別讓我再看見她們。”説完,我往凌宇辦公室走,走了兩步又回頭説:“部門主任半個小時後小會議室開會!”凌宇中午喝得也不少,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躺在沙發上打盹兒,辦公室裏全是酒味,聽見我開門,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一回來就發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我皺着眉幫他開窗換氣:“她們在外邊放羊,你擱屋裏睡得香,當然不知道我為什麼發火。”凌宇的大長腿從沙發扶手上挪到了地上,坐起來幹
了兩把臉:“聽你在外邊發飆,還以為你這是心野了,看不上我們這座小廟了!”我被這不要臉的貨給氣得暴力因子空前活躍,從食指到尾指,拇指依次壓着指關節:“更年期到了就用靜心,甭跟我這找茬兒啊!”凌宇伸着食指隔空點我:“去跟樊東方解約,違約金我出,咱不找樊東方了,聽你的找東方晟。”我端量着凌宇,想要從他這
風般的行為裏尋求答案,然而無果:“凌總,你跟我講笑話呢?”凌宇暴躁地擼了把頭髮:“讓你解個約你這麼多廢話,你他媽是不是擱他那呆上癮了?你行啊!這麼快就勾搭一塊兒了是吧?”
“你這是跟我扯什麼蛋呢!”我也是被凌宇突如其來的蠻不講理給鬧得滿頭霧水,“是你上趕着非要請他的好嗎?這會兒了你又非要變卦,你當這是過家家呢,你想怎麼着就能怎麼着啊?”凌宇摸摸褲兜沒摸着煙,伸手朝我要:“就當我眼瞎,着了人家處心積慮的套了,行嗎?”我自己先叼了兒煙,隨後把煙和打火機拋給凌宇:“説説,着誰的套了?”凌宇摩挲了把臉:“樊東方。”我
到驚奇:“他要坑你什麼?”凌宇頗有些一言難盡的意味:“你。”我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凌宇的言中之意,頓時樂不可支:“你簡直承包了我一年的笑點!”
“你不信?”
“別逗了,不可能。”
“愛信不信,你就説怎麼着才樂意跟他解約吧!”我無奈地看着凌宇:“凌總,這是不可能的事兒!除非你樂意放棄後續教育這塊蛋糕。”凌宇擰着眉,問我:“你的意思是沒了他樊屠户咱們就得吃帶豬了是吧?”我被他這比喻逗得樂了一下:“我的教官,是連帶
豬都不見得能吃上。”凌宇狐疑地打量我:“你這是為了留他身邊跟我這兒危言聳聽呢吧?”我抄起手邊的時尚雜誌砸了過去:“開弓沒有回頭箭懂嗎?這圈子才多大,就那些個有些名氣的誰不認識誰?而且你知不知道咱們都被外界傳言騙了,人家樊東方和東方晟關係好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