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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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里仁有話語權,保障你可以有足夠的底氣拒絕你不想講的課程。”

“當然,以你的資歷與格,即便沒有那些股權你依然能夠十分有底氣的拒絕任何你不願意講的課程,但是我就是想給你最萬全的保障,這是我對你的心意。畢竟20年並不短暫,不瞞你説,不止轉讓書上的股權,就是我所持有的餘下的股權的繼承人也是你。”收到最後,我半真半假地抱怨,“樊先生,你把我對你的愛説成是遲來的易,這是對我的侮辱。”樊東方沉默了一瞬,説:“我的錯。”我咬着食指關節以免自己笑出聲音,靜靜地等着聽他如何哄我。

“小妲己。”然而樊東方特別嚴肅地叫了我一聲,然後含着笑意説,“你再犯壞咱們的賬本兒可又厚上一寸了。”瑪德,説好的哄哄哄呢?怎麼就成了威脅了呢?我實在是沒忍住,隔空對着他豎了個他看不見的中指,沒好氣的説他:“一點情趣也沒有。”樊東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問我:“想要情趣啊?”眼見話題要上車飛馳,我不自覺直了背,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我不是那麼矯情的人!”樊東方低笑了一聲,説:“晚上視頻。”我老臉一紅:“晚上的事兒晚上再説,你先把字簽了把合同給我寄回來才是正經。”樊東方沒再拒絕:“行吧,謝謝你的心意。”我眼望天花板,臉上才退下去的温度又升了起來:“不用,從小我媽就教育我,對自己家媳婦兒怎麼好都不為過。”樊東方輕笑了一聲:“行了,你忙吧,晚上視頻再聊。”我摸摸莫名有些發涼的後脖頸,忙不迭地應了一聲:“行。”掛了電話之後,我緩了一會兒,被他那酥進骨子裏的聲音撥出來的躁動才算平息了。我端着一副英相從會議室出來,本來想去教室那邊溜達一圈就撤了的,結果還沒走到大辦公區就被董星海截了。

董星海堅持鼓搗的nlp賠了,總算知道取教訓,在教研方面比以前務實了些,做了兩份關於繪畫工作坊和沙盤工作坊的策劃書,找我給他點意見。

説實話,我從心裏有點膈應這個猥瑣小男人了,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這兩個課程確實是適合眼下的里仁的,我就跟着他進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的裝修沒怎麼變,只是所有屬於我的東西都已經搬進了新辦公室,原本滿滿當當的書架空了不少,辦公桌上違和地擺了一個粉系的泥塑雕像。

我掃了一眼那泥塑,泥塑的五官有點像之前被我開了的那個花瓶小姑娘,再看見泥塑旁邊擺着的全家福相框之後我心裏很是膈應了一波:“策劃書呢?”董星海視線從泥塑和相框上收回去,拿了兩份文件給我:“在這兒,繪畫和沙盤都分了初中高三個等級,我們可以先開初級班,開三次初級班之後開中級班,兩次中級班之後開高級班……”我抬手打斷了他,翻着策劃書説:“我自己看。”平心而論,策劃書做的還行,課程設置也還可以,我拿筆把其中不太合理的地方圈了出來,抬眼看着董星海説:“繪畫工作坊做成3天集中授課的沒什麼問題,沙盤工作坊不行,三天集中授課學員很難獲得預期的收穫,最好是做成持續的課程,比如每期八次課,每週一次,每次半天課程。有問題的地方我都標出來了,你再完善一下,完善好了可以着手持着開初級班試試水。”我用筆不緊不慢地敲着桌面,提醒他,“但是要注意錯開時間,至少要間隔一個月的時間。”董星海接過我遞給他的策劃書,點頭:“那等我改完了再給您看看。”我看着他似笑非笑:“你要是按照我的批註改的話就不用再給我看了,直接發校董羣裏投票就行。”董星海連連點頭:“肯定按照您批註的改。”我輕笑了一聲:“不按照我批註改也沒事兒,大不了一票否決了你。”董星海神情尷尬:“肯定按你批註的改。”

“行吧,你改吧,改完了發校董羣。”我把筆回他的筆筒裏,臨出門前指指他桌面上的粉泥塑和相框,“粉並不適合這間辦公室,還有,你兒子很可愛。”董星海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把粉雕塑放進了屜裏。

我可以指摘挑剔他的工作能力,但沒有權利干涉他的私人生活,能做的也只是點到為止。

我信奉忠貞不渝的愛情,但也不能以此為標尺去要求身邊的人也都如此。

溜達着去教室的路上我給李老師去了一通電話:一是致謝,謝她的支持和提點;二是告訴她研修班由樊東方接手了。

雖然不用李老師接盤研修班了,但人情還是欠下了。

晚上跟樊東方視頻的時候説起這事兒,樊東方不鹹不淡地説:“確實應該好好謝李老師。”我透過屏幕端量着樊東方,揣摩他言語裏的深意未得其果,只好擺出一臉無辜:“嗯?”樊東方漆黑的眸子透過屏幕淡淡地盯着我,不緊不慢地解釋了一句:“如果不是李老師,你不知道還要去求多少人,碰多少壁。”嚯!任督二脈瞬間通暢,get到了他的怒點,我笑着説:“不能,我有你呢。”樊東方嗤笑:“我不主動跟你提,你會向我開口?”我語,沉默了一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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