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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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連過去好幾天,淑心亂如麻,像是做了一場夢,不知道該怎麼辦?又不敢對家人説,要是讓家裏知道自己失身於別的男人,不僅自己無立足之地,孃家臉面也將蕩然無存。白天干活的時候,有人和自己説話,心就突突的跳,以為別人察覺了她心中的秘密;看到國強和一羣小夥子吹牛大笑,就懷疑是在説他倆的苟且之事,臉緋紅,這樣她在集體勞動時更不敢説話了。到了晚上,燥熱的天氣讓她難以入睡,翻來覆去,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赤身體的國強,黝黑的臂膀緊緊抱住自己。越是控制,越是管不住自己,和建福做愛都是在關了燈後,所以國強是她第一個清清楚楚看到的成年男人的身體,壯的雞巴對她視覺的衝擊深深印在了腦子裏,潛移默化的加劇了淑的空虛

國強有意疏遠淑一段時間,一方面看看淑的反應,雖説這小娘們已經是自己下獵物,還是不能太急,畢竟剛結婚不久,又文靜內向,以免功虧一簣。

另一方面,上次的食髓入之後,讓她飢渴一段時間,下回一招致命。淑的小空着,國強的雞巴卻沒有閒着,在他的眼裏,每個小媳婦都會子,叉開雙腿讓他,機會在於創造。

話説這天中午,太陽高懸,整個村莊一片安靜,天氣太熱,中午有三四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各家基本都在關門休息。國強躺了一會睡不着,準備出去晃晃,瞟見一個小孩在路邊玩,就大聲嚇唬他,「大中午不回家幹嘛呢?」小孩猛地一驚回過頭,看到五大三的國強,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説,「我媽在家睡覺,我偷跑出來了。」原來是金宏武的兒子小陽,今年6歲,這孩子長的笨,經常被欺負。金宏武自從犯錯誤批鬥後,拉縣裏勞教去了。媳婦清香如今懷孕2個多月,又要跟着幹活,又要持家務,看來顧不上這個兒子了。想到微着肚子的清香,國強念四起,既然你兒子都把你送上門了,就先這個起肚子的,讓淑再癢幾天。

清香今年27歲,小低個卻長得結實豐滿,黑黑的皮膚也透着紅,圓臉蛋再配個剪髮頭,要不是兩個大子,會被誤認為是中學生。國強把小陽領到自己家,摸出兩塊冰糖,小陽擦擦鼻涕,填到了嘴裏,對這個叔叔立即親切起來。

「你咋不在家裏睡覺呢?」

「睡不着,以前爸爸在家的時候中午老讓我出來玩,現在就剩我媽自己了,不讓我出來,我就偷跑出來了。」

「以前你爸媽在家都幹啥啊?」

「睡覺,有時候還玩遊戲,還不讓我看。」小陽嚼着糖,鼻涕又出來了。

「你媽睡覺穿衣服嗎?」

「就穿個褲衩」聽到這,國強的雞巴慢慢硬了起來「你還想看遊戲嗎?」

「想!」

「我和你媽玩,讓你看。」

「真的?我媽不讓呢」

「聽我的話,肯定能看,還有糖吃,不過咱倆得偷偷地來,別讓她發現了,這遊戲不能穿衣服,你把你媽的褲衩了,她就願意了。」國強領着小陽,看四下無人,悄悄走進清香家裏。院裏的梧桐樹隨風搖曳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一陣陣熱風吹來,給安靜的村子增添了靡氣氛。也許每一家的女人此刻都在牀上,坦着雙,散着頭髮,大腿或是夾緊,或是敞開,做着各式各樣的夢。但這個小院有點不一樣,少婦還是那個少婦,小孩還是那個小孩,男人卻不是悉男主人。國強輕輕的槓上大門,又槓上屋門,看到裏屋的牀上清香光着上身,彎腿撅着股朝裏睡着,背上的汗珠清晰可見,渾圓的股把褲衩崩的緊緊的,他眼睛都直了,血直往上湧。睡夢中的清香以為把門都槓好了,才敢毫無警惕的光着上身睡覺,怎會想到傻兒子引狼入室,在自己的身體背後的站着一個壯男人。

其實雖然村子裏的小媳婦都對國強避而遠之,但國強會找各式各樣的機會,有的被摸過,比如清香的嫂子也就是宏文的媳婦雲,在有次晚上看電影散場的時候,兩個小饅頭被國強的大手狠狠的了一把。有的被摸過股,比如劉耀武的媳婦愛珍,一條麻花辮垂到間,是村裏唱樣板戲的成員,有次在後台換衣服,股隔着布簾被捏,嚇得大叫。還有牛志成的媳婦蘭花,在上次批林批孔全鄉的串聯大遊行中,個別羣眾情緒太高發生混亂,正在呼喊口號的人們瞬間擁擠的哭天喊地,國強對擠到自己身前的蘭花上下其手,蘭花動彈不得,渾身被摸了個遍,隆起的房甚至留下了手印。當然還有被國強上牀,得死去活來的,淑就是其中一個。如今,好機會就在眼前,初孕的少婦在自家牀上等着,還有兒子的幫忙和觀看,想到這,國強已經把短褲高高的頂起。

國強嚥了一口唾沫,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躲在裏屋門後,雞巴已經硬如鐵。他給小陽指了指,小陽爬到牀上,就開始媽媽的褲衩,身體疲憊,睡意朦朧的清香只當是小陽淘氣,動也懶得動,嘟囔着讓他老實睡覺,哪知道自己渾身已經沒有任何障礙,成為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門外的壞男人蹂躪。

國強讓小陽躲在門後,接過清香的褲衩,深深聞了一口,扔到了牀下,手輕輕放在光滑圓潤的股上,受人均勻呼起伏的豐滿身體,彎從後面近距離欣賞大腿部緊緊閉合的陰,還有探出來的幾。都説吃雞吃脖子,矬子,國強決心嚐嚐這個小媳婦的味道,讓大龜頭先探探路,慢慢貼上縫,輕輕的摩擦,手也開始在肥上小心的撫摸。

小陽躲在門後看的津津有味,完全不懂媽媽將被侵犯,這種遊戲只能爸爸和媽媽玩,怎能給外人機會?國強漸漸加大力量,雙手體驗着的彈,並向大腿延伸,龜頭也開始往縫隙裏擠,清香睡夢中糊糊的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是小陽嗎?不對,陰部也被異物頂住,一定是丈夫,又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入。

清香乾涸了一個多月的身體期望丈夫的滋潤,少婦的慾望被輕易的點燃,豐滿的股開始微微的抖動,陰道越來越濕,國強聽到了重重的呼聲。

他時刻提防着清香醒過來,沒想到這小娘們身體都有反應了,還保持着向裏面的睡姿,殊不知金宏武經常睡醒做那事,清香已經習慣睡覺的時候被撫摸入,如今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懷孕時期的旺盛慾使他暫時忘記了丈夫不在,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表達着內心和身體的需要。

兩片陰已經張開,緊緊包圍着陌生的龜頭,連接着背後的男人。清香雖然不像淑那樣的剛過門的媳婦皮膚嬌光滑,年輕的身體依然温潤有彈,而且因為懷孕,股的脂肪更加柔軟。國強回頭向小陽笑笑,小陽正傻呵呵的看着,猶如被小夥伴們嫌棄的時候,偷偷站在一邊看他們玩遊戲。

你媽,今天你就看着我你媽!最要緊的是先進去,這樣就算清香醒過來想反抗也無力了。可是國強的雞巴太了,雖然清香生過孩子,但要在這種兩腿夾緊的姿勢下入,依然很不容易。午休時間快到了,到時喊着幹活,國強可不想偷雞不成,還惹一身騷。情急之下,他坐到牀邊,把少婦的一隻腿向上抬起,對着泛水的頭,一到底。

啊,清香一聲低叫,身體猛地向前起,肥緊緊的夾着雞巴。國強不給她息的機會,順勢從後面把她抱在懷裏,兩腳踏地坐在牀沿上。此時才有機會細細體味懷中赤嬌小的人,肥圓的股坐在自己腿上,肥深深含着自己的雞巴,光滑的後背在汗水的粘合下緊緊貼住自己的膛,柔軟的子被左手死死抓住,右手壓住稍稍隆起的小肚。

清香一下子驚醒,首先看到了自己的傻兒子正盯着自己看,突然想到了丈夫被抓走好久,自己槓着門午睡。可這入自己的男人是誰?她猛地掙扎起來喊着,誰呀,誰呀,並努力扭動着身子回頭看。國強故意隨着她扭動的方向扭動,任由她的半長髮拂過鼻尖,少婦沒看到是誰着自己,陰道深處的卻隨着扭動被龜頭摩擦的瘙癢難耐,不得已停了下來,陰道的收縮及時的傳遞着身體的變化,早已被國強察覺,他開始扶着清香的身子快速晃動,左手託着子,食指輕按頭,房像波一樣淌。

清香全身酥軟,身體已經不聽使喚,頭在食指的玩下高高起,部漲的更加飽滿,兩腿不停地夾住又分開,一股一股的往下滲,離的雙眼看到小陽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被,本能地息着説,不要看,不要看。國強攬住小腹猛地開始大幅度晃動,強烈的刺讓少婦緊緊捂住嘴,發出連續的嗚咽聲,陰道不停地收縮搐,不斷男人那充血堅的龜頭。

「小陽,來,站近點,你媽讓你看呢,你看她多舒服。」國強把清香的頭髮攏到耳後,嘴貼着耳朵,招呼着小陽。這聲音在小陽媽媽茫的大腦裏迴響,有點悉。對,是牛國強,這個無賴的斑斑劣跡她早有耳聞,一次嫂子紅着眼圈還悄悄對她説,被他摸了部。當時還很生氣,慶幸自己一直理她遠遠的,今天怎麼突然被玩成這樣。巨大的羞恥讓她用盡力氣掙扎,喊着:氓,滾開,滾開。

國強捂住她的嘴,恐嚇道:「你想把人都喊過來嗎,咱倆都光着呢,是你撅着股讓我進去的,你想讓村裏看看你怎麼偷人嗎,幾天沒男人你就忍不住了!」果然,清香被嚇住了,自從嫁到北新村,她恪守婦道,任勞任怨,伺候丈夫孩子,鄰里關係也相處極好,要是讓人看見和別的男人一絲不掛在自已家中,將是天大的災難。想到這,她嚶嚶的泣。

「媽媽,你咋哭了,不好玩嗎?」

「你媽怕被人知道我們玩遊戲的事情,你不要對你爸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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