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腳上腥腥的是什麼,可以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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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可莉來啦!」小小的女孩舉着雙臂,似乎在對寬廣的大湖宣告她的主權。幾隻躲在草叢裏忙裏偷閒的信鴿被驚得如失事的飛機般歪七扭八的飛起,張着小嘴哇哇的叫着,呼朋引伴遠離這位剛剛蒞臨的西風騎士。從它們肥胖的身體中發出的悠閒的音符拼湊成了一曲和蒙德一樣悠閒的漁歌,從湖的另一端牽出一條拍打着翅膀的弧線,待到兩支隊伍匯後,撲稜稜組成數十道白光。

走進她的世界陪她伴着霓虹水中作畫,經歷雨水沖刷,末夏初樹梢的一點殘豔全部化作紅泥,所鋪成的零碎地毯是我們的來路,前方撲面而來的就是果酒湖。

風平靜之時,湖面不再是水波的拼湊,而是一塊得以讓水天一一體的明鏡,一實一虛的兩瓣落在倒映中拼湊成一個整圓,綿延着的火燒雲也作了無縫的拼接,如一條舞動着的絲帶。遠眺屹立在湖中央的蒙德城,所有的山體都被完美的複製了一份,坊鑣有云彩在倒山的尖端處飄過,儼然是一座浮空的島嶼,一座浸潤在暖風中的天空之城。

這昏黃的雲天將清澈見底的湖水染得燦爛;在這個時候下水難免有些躊躇,有些心怯——如此的曠遠,天映着水,水又倒映着空,撲通一聲,怕不是會與那縹緲的雲翳會面之後落入某個伶仃大醉的酒鬼的夢境,或是再來一場時空的躍遷?

——但是被憋壞了的可莉沒有心思想這些,除了琴團長的「諄諄教誨」之外,她的眼中只有那些皆若空遊無所依的肥魚;或是思維再跳躍一些,將那些鱗光閃閃的東西變作外焦裏的美味。

她奔跑着過去,迫不及待想讓這裏的波光粼粼更為震撼。

「哎呀!」可莉剛跑了沒五米遠就摔倒了。

「哼——這是誰家的肥鳥?怎麼就躺在路中間啊?」可莉的聲音悶悶的,她一頭扎進了雨後還帶着點濕軟的泥土裏。得益於甜甜花畔的芳香,甚至這裏的泥濘嚐起來都是甜的。

「嘿嘿~看起來你把這個小傢伙嚇暈過去了呢~」絆倒可莉的是一隻信鴿,這傢伙的身體比石塊都大,莫不是這豐盈的羽讓可莉錯把它當成了一株盛開的甜甜花?

我朝着她走了過去,本想着將這個可愛的少女扶起,可是當我定睛凝神之後,卻像是眼睛控制了我的身體:可莉的小手撐着地面,晃一晃撅着的小股,像是在做俯卧撐,來來回回三四次也沒有起來。這場面頗為滑稽,我必也是當仁不讓地笑出了聲。

她紅的外套內部是白的針織,從內而外翻出編成了框柱紅的白邊。平常可莉站着的時候,本沒有機會窺見這衣服之下是什麼光景;但還是要多多謝那暈過去的信鴿。

我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線,不放過可莉衣裝的每一條針線,本想着多看上幾分鐘好好分析一番,將這不可多得的畫面深深刻錄腦海,可是瞳孔才剛剛掠過可莉的邊,腦子就像是死機般轉不動了。

「……是蕾絲邊的?」我一遍一遍默唸,對着眼前至美尤物的期許比在教堂裏還要虔誠。

緊接着,可莉抖抖小股,出了一點粉白,是蜿蜒着的有許多如含苞待放的荷花般的褶皺,這些的淡粉薄紗緊密的織着,相併聯的縫紉在一起,形成一個一個的小小三角。隨着可莉身體的扭動,就如同泛起來的漣漪。

「這一條胖次……?燈籠褲……?」我匍匐下身子弓着背脊,像緊盯着獵物的餓狼般反覆確認,側過腦袋,不僅是像走獸一樣表示疑惑,還是為了讓我的眼睛能夠捕捉到更多的玲瓏淡粉。

所幸並沒有人看到這一幕的發生。想必是如果雷澤也在,定會為我的動作嘆上一聲「專業!」……哦吼,是燈籠褲。我所看到的是緊密的貼合着可莉的身體的下方的兩個束口,分別勒住了可莉的左右兩條細腿。那勒住可莉大腿的兩條環帶已是稀薄的顏,可是相比上方的布料,已經是渾厚非常了。

再向上一些,那便是蓬鬆的如南瓜一般的,那塊三角地帶接觸的是空氣。

我開始羨慕這些飄蕩在少女皮膚上的空氣,咂咂嘴,角上已是垂涎。一邊埋怨着他們,不懂得何為體恤,又一邊嚮往着那他們美妙的氣味。

我在腦海中不斷重複,臉上的表情豁然開朗,也大抵是捉摸到了這隻肥鴿子暈厥的原因。

「這誰能頂得住?!」儘管那紅的衣角還在試圖遮蓋,也不過是虛掩;短的就跟可莉的小手一樣,只能無力的隨着她的身體晃動,稍稍蓋住一點就被少女親自打斷然後暴出更多的絕美景

「可莉呀可莉,小褲褲很別緻呢~裏面還有能裝下一的空間對吧……」我搖搖頭,拼命想要腦袋忘掉這個想法,忘掉輕輕摩挲可莉軟的燈籠小褲,「噫,不可以再看了,會,會發生不可控制的事……」説是打消,其實也沒有,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看而已。

某種自覺的本能將我的視線從她的軟牽引到了足部。

她的小腳叩擊着地面試圖以更大的力量將自已騰起,可無濟於事。她停下了撒嬌一般的動作,那棕的長靴直直的躺在草叢裏面。安安靜靜的可莉倒是有了種平常時間難以尋覓的可愛,那張軟軟的臉蛋現在還在舒舒服服地躺在鬆軟的草泥裏,被果酒湖滋潤過的大地似乎讓可莉也有了幾分醉意。

幾條長勢喜人的翠草掩映了可莉的棕小靴,葉尖上還掛着珠的它們輕輕剮蹭可莉那如一般的玉腿,清新的珠滴在她的腿上,沿着曼妙的曲線一路向下滾落,留下一道澄澈的水痕,像是那條紋長襪在大腿處的延續。

更有幾個好事的草葉,不知怎麼的就繞進了可莉的膕窩,用軟而清涼的綠絲帶捉可憐巴巴的少女,這種蜻蜓點水般的綿癢得少女噗噗笑出了聲,剛剛沉靜下來的小腿又搖晃起來,攪動着這一片的草地令它們更加肆意妄為。最高的一株草悄悄溜進了可莉的襪中,柔軟的身體被微風輕輕一拍,那動作就如舐一般,如踮起了腳在少女的腿上跳一段芭蕾舞曲。

「誒嘿嘿~唔嗯~旅行者哥哥,是你在給可莉撓癢癢嗎?噗哈~……啊嗯~不要再撓啦,快把我扶起來~……」此刻我倒希望我是那株與可莉親暱的碧草。

那雙棕的靴子在足腕處被彎曲出了多條褶痕,細細打量能看到褶痕處那呢絨質的絲縷相互勾纏着,這種脆弱的連接輕而易舉就被可莉身體的扭動打斷,然後在下一次的扭動之前再次靠攏。

可莉將靴子系得很緊,這倒是方便她在冒險時不必擔心鞋子不會再下一個奔跑的瞬間飛出去;可是這對我來説,對我這樣一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來説,這樣做的意義便是更好的呈現出可莉原本纖細小腿的曲線;尤其是在她的足腕處,自然的向下收束形成一個倒着的錐形,再加上這淡棕的外表,恰似一顆冰凌的脆皮甜筒。而這冰凌的鮮美油,便是靴筒上微微出一點白襪邊。這如雪一般的顏是純棉的編織造物,陪伴着可莉經歷過無數次跋山涉水的冒險,雖然在洗滌之後一樣白淨,但經月累不免還是起了絨球,像是在油的外層淋上層冰沙;白襪上一條條的黑細線為這白襪添上了點睛之筆,不僅完美的契合可莉的少女氣息,也成了使這小腳冰淇淋變得可口非常的巧克力。

「唉嘿嘿~」可莉在草地上翻滾一圈,攜起幾綠裹在身上,那舐過可莉小腿的幸運兒被這蘿莉深深引,埋身於襪中無限纏綿。只出一點尖尖的芽,碧雲引風吹不斷,白花浮光凝襪邊,如同在冰凌的雪頂上又滴下一片抹茶。連它都可以如願以償,甚至是不惜斷掉莖為代價。——可這未嘗又不是我的處境呢?

我也是斷掉了與我的世界的聯繫,曾孤身一身在提瓦特大陸上飄蕩……直到我也遇見了一輪小小的太陽……倘若我也把身體鑽入她的襪腳,她又會對我有怎樣的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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