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久違了,熟悉無數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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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星期二回來，預計新的學期前都會在家，意味着暫時無法帶珊珊回家。

放學後，跟珊聊到這件事，珊笑着説:「厚～這樣有人下半身就不能做怪!」我反打趣她:「應該是有人會空虛吧。」，子就這樣渡過兩個星期。

大姊自嫁去台北後，固定每兩週打電話回來，關心我跟二姊的生活跟功課，自我有印象起，大姊就扮演着母親的角，寵愛我跟二姊，但也不忘要求在校的成績，而剛剛才跟大姊聊完一通電話。

父親看我講完，順便叫我打給二姊現在坐車到哪了，説好今天回來，怎幺都快十點還不見人影，尚末撥通就看見二姊拿着大包小包地開門進來。

父親與我們閒聊半小時就回房間，我看二姊似乎要挑燈夜讀的跡象，想説不要打擾她用功，我聽完半小時的空中美語後，躺在牀上看着二姊複習着預定進度功課，看着她的背影，看着、看着......。

煳中，我覺已起狀態的陰莖，被人抓在手上活動，我睜開眼，看到已經是赤的二姊，一手緊緊握着做活，另一手沿着我的大腿到部來回撫摸。

我有點嚇到了，説不出話來!二姊用變硬的頭磨擦我的身體，故意用蕩的聲音『我親愛的弟弟，這樣舒服嗎......這樣，是不是比偷摸姊姊的部，更啊，好的小任。」

「姊～妳怎幺了?」二姊突然的反常，讓我緊張又擔心。

「二姊沒有好大～好大～好大的怎幺辦」二姊雙手用力將自己兩個子抓的變形，本不回我的問話，説了聲「不讓你看」轉身背對着我，握着坐下去，本沒有任何適應的節奏，二姊直接一股坐到底，我的陰莖被重重一壓，讓我倒一口氣...「啊...好深，頂到了......』二姊呼出一口氣後雙手伏着我的大腿，烈地大動作上下，每次起股，接着就用力坐下「啊.......啊.....」只聽二姊發的蕩聲直叫「二姊～妳慢一點，我會想要出來。」第一次雞巴被進小不到兩分就有要的覺，我要求二姊先停下，但二姊仍只顧着『噗哧～噗哧～～』受不了了，我抓着二姊的，將雞巴往上一「幹.....我了。」這快出來，下體一整個舒暢到」加林荀」有種再次醒過來錯覺的恍惚，我睜開眼，找不到二姊，才發現是做了一場夢，向下一摸，黏黏的沾滿了內褲，連下大腿側也有。

等我沖洗乾淨，換條新的內褲從廁所回來，打算再次躺在牀上，想了想，起身踩在上下牀鋪的樓梯架上，看着在上鋪睡的二姊，發呆了一會，想起國三做過的蠢事。

何謂蠢呢?與雅婷往期間，平常摟摟抱抱，一般男女朋友都會做的事，習慣女身體接觸，對體好奇減少後，覺得那兩顆，摸到也就是那樣而已。

事後回想跟二姊偷來暗去的，假如當時國三衝動點，我真的進二姊口，是否有不可預料後果，又或是二姊直接揭穿我假睡行醜陋之事....現在姊弟之情是否就見不到。

偶爾二姊心疼我的表情，或每次整我，讓我哭笑不得看着她臉上開心的笑容，與雅婷往期間，我想起此事，都有點後怕。

也許剛夢的快殘留，夢中二姊的聲語彷彿環繞耳邊，此時站在牀前看着二姊部隨着呼起伏，我其實沒什幺慾之念頭，就好像跟珊珊、跟珊姊做愛那種抓着她們大的情....，我只是單純想再次摸摸看它們。

我右手伸往二姊部，將衣服上顯現出的形，一整個握住，雖然隔着衣服跟罩，不能體觸摸子，但不防礙我受着柔軟的覺，抓着罩動，受罩包着隨着我的手移動變形。

「誰!」二姊撥開我的右手，緊張一喊。

「姊～是我」我趕緊將手收回。

「小任?幹嗎?」二姊有點被嚇到的問「喔～沒事，看姊睡着了沒，對不起把姊吵醒，那...不吵你了」我猶如做錯事般被抓包，心一慌趕快解釋，不等姊説話，躺回牀上。

過沒多久，聽見二姊下牀，開門去往廁所....隨着腳步聲回來，二姊拍拍我「睡過去點。」

「姊、怎幺又要睡下面了。」

「怎樣，被妳吵醒，都沒唸你了，啍....姊想睡上面就上面，想睡下面就下面，不可以嗎?」

「好好好，都可以...都可以!」我心虛地，挪大位子給二姊。

「算你還聽話....」二姊將枕頭擺好説。

約過十分後，『姊～妳睡了嗎』....安靜無聲!試叫幾聲後，又開始注視着緊貼形，發現已沒有罩勾勒出的痕跡，看了二姊的臉，想着國三的事，心想『應該不會生氣吧』，曾經很悉…很悉的動作，將二姊壓着的上衣，一點點一點點往上拉開，直到出整個部，看着那不大的暈，小夜燈黃昏般燈光下，依稀看得出粉紅的頭，無數次夜晚一再重覆的....輕輕的抓着二姊的右，有種深深的滿足充盈心頭....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不知道二姊幾點起牀的，等我睜開眼的畫面，二姊已在書桌前看書，看姊這樣認真，剩最後兩星期期未考，也不得我不認真一下....吃完早餐陪着二姊，二姊仍一慣的口氣，平常的對話。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睡至一半，我覺有人躺身邊，我很自然的轉身，將手臂從枕頭及二姊後背的空間穿過去，左手略為將二姊身體右側翻了一點點，整個背對着我，而我則用摟抱的姿勢緊貼着二姊，等我清醒反應過來，整套組合式已完成。

之前父親不在家，偷偷帶珊回來時，最喜歡用背後摟抱着珊珊睡，不知不覺將這套奧義施展出來。

當察覺二姊僅僅象徵地，沒什幺力把我推開時，似乎推了一下?二下?就沒再反應，二姊自己安靜下來，我本放開二姊的打算，就擱置下來。

小任:「姊?」二姊「嗯」輕輕的一聲。

當我想跟二姊講些什幺話時，「姊?」二姊:「姊看書好累，什幺事，明天再聊，趕快睡啦!」我心想二姊倒底知不知道這個姿勢極為瞹眛，就算情深厚的姊弟，也顯得～顯得一點點不對。

想着昨天那似乎又回到以前的默契，如果以這個姿勢....心跳有點快，這樣的前貼後背，二姊應該可以覺我的心跳，『如果還沒睡着的話』....輕輕將上衣，再一次，拉到口，二姊彷彿又回到那個暑假，得知我與雅婷往之前的時間點，睡覺時，不再穿着罩。

當我將手輕輕一握，叫了一聲『姊』，只聽二姊發出一聲微弱的『恩!』我將它當成二姊的默許，隨後挪動了一下被壓着的右手臂，調整着與二姊的姿勢，適當且舒服的距離，左右手，一手握住各一個子，嗯～哪一手握哪一個?各位自行想像了。

有種狀態～與往多年的女友，一定會有個較常用，固定的睡姿，部份人或多或少會習慣，或睡着後不自覺的，抓着女友的摸摸捏捏，僅僅如此的習慣動作，無關愛或更一步想幹嗎!此時我與二姊頗像此情形，雖然是第一次，但可能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父親長期不在家，兩姊弟的情比一般深厚的多，一方面，對不曾碰過的女生體，不再是一無所知，少了當初好奇的探索。

就這樣，抓着二姊的，輕輕地按摩、輕輕地按摩、輕輕地……我睡着了。

醒來時，已變成我平躺，二姊側趴我身上，一對c貼着我口，我單手抱着二姊......這時才知道，二姊原來也是會口水的，覺口有點濕濕黏黏。

將二姊翻正姿勢，衣服拉齊，看着二姊也不知倒底醒了沒的臉孔，有點擔心地，希望家人親情不會變陪着二姊看一點點書、陪着二姊吃完午餐、陪着二姊走到客運處、陪着二姊等車......。

隔天!放學後，室外籃球場打了幾場3對3，要閃人時，同樣球隊的阿哲説:「小任，好像看到雅婷在女生宿舍那邊看你打球耶。」，我望向宿舍那邊，沒看到人影，「你看錯了吧」，説完走到一旁拿起書包，對坐在椅子上看我打球的珊珊，使一個眼」該走了」。

我走側門出學校，順路原因，我負責將球先放回體育館男籃休息室，看了四周沒人，我將珊珊拉到二樓觀眾台，樓梯一個死角上，抱着珊珊:「晚上一個人有沒有想我啊....幫我親親」。

雖然與姊在時，會剋制這類的行為，但看到珊珊，部份的身體需求總會爆發「你剛打球汗，有味道呢」珊珊掏出變硬的雞巴，聞了聞説，隨即從書包拿出濕紙巾細心扶着消除味道，看着珊珊將雞巴擺上擺下的，用濕紙巾細心磨擦着雞巴....一股好想要的慾望驅使着我。

將珊珊低着頭壓着，直接將雞巴進嘴巴，一次捅的太進去，讓珊珊都嗆到，拍拍我的手示意放開，我將雞巴再狠狠了幾下，珊珊也怕牙齒咬到我，不敢大力掙扎，等我放開，珊珊都出口水。

珊珊看了我一眼，沒多説話，問了一句確認沒人後，一口進，温柔地口五分鐘後，我擔心會拖太久，叫珊珊含住我的龜頭，我自已打手槍......，含在嘴巴的雞巴明顯澎漲了，「我要了」，迅速出，大量的全噴在珊珊的臉上，珊珊貼心地將雞巴再次進嘴巴，用舌頭幫我清乾淨。

等珊清理完臉上跟不小心沾到制服的，抱怨着幾句「白上衣看起有痕跡」，確認沒人後，走出體育館離開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