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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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雲錦城內發聖靈果,若非為了替你贖罪,這姑娘也不會去城內發聖靈果,還要遭人白眼羞辱。”斗篷人渾身一震,抓着啞女的手,“芊芊,你!”啞女低頭啜泣,眼淚還在。斗篷人愣怔的看了啞女一會兒,突然鬆開手,像是放棄了一般垂下頭,聲音低啞道——“我説。”聽到這句話,楚無玥瞧着他也不會在逃,便低聲淡淡對單驚風道:“將他繩索解了。”單驚風似是不可置信的瞥一眼楚無玥,然後眉心皺成疙瘩,出劍來憤憤將斗篷人身上的繩索砍斷,看也不看的就背過身去,像是在生悶氣。

斗篷人獲得自由後,他先是小心握上啞女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了兩句,隨後才抬手將穿在身上遮住整張臉的斗篷帽子揭下,抬頭看向楚無玥。

出的臉,其中一半是正常人族俊朗青年的模樣,而另外半張臉,就彷彿被什麼東西給腐蝕了,只有半張枯骨,能看到骷髏頭空的眼眶裏冒着幽幽藍火。

隨着另外半張青年臉的眨眼,這骷髏頭裏的藍火也跟着跳動了一下,彷彿也在眨眼。

楚無玥:“……”第12章穿書的第十一天斗篷人摘下帽兜後,緩聲娓娓道來。

原來,他是一名魔將,在幾年前因為一次偶然機會,從被封印着的魔域逃出。

但他不敢大肆張揚怕引來修真者,便化作人類模樣,找了半塊面具戴在臉上遮着白骨,收斂魔氣在仙洲各個地界遊走,等待時機。

然而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的掩藏身份被一名仙宗掌門勘破,直接出手要將他打殺。

斗篷人雖實力不敵,但逃命的本事大,他拼盡全力才從那位掌門手下逃,卻也身受重傷,飛在半空,卻因為傷勢太重而從空中跌落,落入了一片深山老林。……深山叢林,綠葉掩映的樹枝灌從,黑人影直直從天空墜落,掠過樹枝,驚起一片飛鳥,硬生生的砸入灌木叢中,他費力翻過身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血模糊了元寒的眼,他隱約中看到了一個嬌小姑娘靠過來,像是好奇的站在原地望着他,長髮將她的半邊臉蓋住,但能從另半張臉依稀看出……這是個水靈漂亮的女子。

然後元寒便不省人事的暈過去。

待他在一次醒來時,躺在間破舊的小屋內,這是一間用泥土石頭堆砌的房子,連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土地,但勝在打理的乾淨,沒有任何雜亂

之後,元寒暈倒前看到的那名女子,端着碗藥從外頭走入,被他目光一看,先是在原地僵住半響,然後她才低下頭,小心翼翼的上前,遞過手中的碗。

碗中散發着濃濃的藥味,女子一隻手端碗,另一隻手比劃着,指了指碗,又指了指元寒的嘴巴。

她在叫他喝藥。

但這藥聞上去就平淡無奇,對他的傷勢無絲毫幫助,他被修仙者的靈氣傷及本,沒有靈藥,只有靠他自己收魔氣才能調理傷勢。

在女子的注視下,元寒沉默了會兒,想着他昏時這女子應該沒有揭開過他的面具,否則早就知道他是魔族中人,又怎麼還會帶他回來治療。

接下來他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不能引來還在追殺他的仙宗掌門,此地能給他很好的掩護。

就這樣。

元寒接過藥碗,將藥喝了,也在這兒住下了。平裏元寒極少出去,都呆在屋內療傷,而女子每都早出晚歸,回來時都會帶點食物,只是這些食物裏,皆無葷腥。

元寒畢竟是魔族魔將,雖説修為並非頂尖,卻大小也是個將領,從來就沒有吃素的習慣。他趁着啞女不在家時,偷偷出去過幾次,也因好奇,跟蹤了芊芊幾次。

也在這幾次的跟蹤途中,元寒得知了啞女名叫芊芊,是個孤兒,一出生便喪父喪母,居住在清古縣。

芊芊的臉上有一塊紅胎記,怕被人瞧見,所以以長髮遮了半邊臉,她也被縣民視為不祥之人,避着她猶如避蛇蠍。

被人用異樣眼光看待的芊芊,依舊心向光明,雖子軟糯可欺,可心地極好。

她在清古縣找不到活計,便每早早的起來,爬山摘菌菇摘草藥又在自家院裏種菜,徒步跋山涉水走兩三個時辰,送到雲錦城去。

雲錦城有户人家不嫌棄她,每每送新鮮的菜過去都收,只是她一人總歸換不到幾個錢財,原本就只夠芊芊一人勉強生活,如今又多了個元寒。

她常常看着雲錦城內街道兩旁的燒鵝燒雞口水,聞着香又摸摸兜裏的錢,忍着飢餓,為元寒買藥,儘量在打細算的過子。……元寒瞧着心裏不是滋味,他是魔,這些凡間草藥對他來説毫無用處,可芊芊以為對他有幫助,寧願餓肚子,也要為他買藥。

他們魔族素來重,但凡有什麼好的都以自身為先,就連父母也不例外,最是無情。

元寒不明白,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痴傻的女子,對一個撿來的人都如此心善,元寒不樂意欠着這份情誼,乾脆直接帶着兩隻燒鵝回到芊芊的住所。

等芊芊回來,看到桌上的燒鵝,臉大變,對着元寒就是一通比劃手勢,半天元寒才看懂,他沒被面具遮住的半張臉漲的通紅,怒視芊芊:“你以為本將是什麼人?怎可能去偷!”芊芊先是鬆一口氣,隨後擔憂皺眉,她張張嘴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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