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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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飲用的水給主子喝了,要是紅爐在場,以他的牙尖嘴利,還不知道會怎麼奚落兔簪了。

不過就算無人奚落,兔簪也覺得很慚愧,立馬提出:“那、那我給您洗腳吧!”狐髻説:“那怎麼好意思?”嘴上説着“不好意思”的狐髻已經把鞋襪了。

兔簪趕緊去煲了一壺熱熱的水,倒進了水盆裏,雙手捧着遞到了狐髻腳邊:“大人,請!”狐髻看着那一盆冒着熱氣、温度足可以煮雞蛋的水,沉默半晌,説:“我們還是去浴室吧。”兔簪愣了愣,説:“好的!”於是,狐髻就和兔簪一同去了浴室。

兔簪看着狐髻從牆壁的櫃子裏拿出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了門上。兔簪愣了愣,臉上寫滿驚訝:“還能這樣?”

“能。”狐髻回答,“進去吧。”兔簪一邊走進浴室,一邊又問:“這是你作為侍郎大人的特權嗎?”

“談不上,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福利而已。”狐髻答道,隨後將門鎖上。

兔簪訝異地説:“所以你可以選擇不和他人共浴囉?”狐髻道:“是的,我也可以選擇和誰共浴。”兔簪愣神。

狐髻隨手解開紐扣,問:“有什麼問題嗎?”兔簪看着狐髻半解的衣襟,嚥了咽,才説:“那個……沒有……但、但我不配和你共浴,我、我就一個小侍從!”

“好,那來給我擦背吧。”狐髻點點頭,將襯衫下,“小侍從。”狐髻背對着他。

兔簪忽然覺得由衷的動。

狐狸天生多疑,又是獵食者,一般是不會把背後示人的。

兔簪動了大半天,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自作多情了:你是侍從,來擦背的,人家不給你出背後,難道還朝你撅股不成?

兔簪忙浸濕了擦背巾,擰乾後擦在狐髻的背上。半濕潤的背脊看起來線條更為暢了,背闊肌的紋理如同雕刻一樣,充滿力量與美。兔簪看得直了。

兔簪忍不住這兒摸一把、那兒捏一下的,受肌的手——直到狐髻忍不住説:“你是不是又在調戲本官?”

“啊……我沒有。”兔簪立即住手,又生硬地轉換話題,“我給您洗腳吧?”狐髻默默點頭。

兔簪端來一盆水,讓狐髻把腳放進去。

狐髻頗為,一下就準確地估算出,現在雙腳泡着的水應該達到了八十攝氏度。

狐髻發揮了修行者應有的忍耐力,臉無表情地接受着這比天還温暖的洗浴服務。

兔簪把雙手探入水裏,一下被燙到,立即喊道:“哇啊,好燙啊!”狐髻點頭。

兔簪一邊吹着自己的手,一邊瞪大眼睛問狐髻:“您不覺得燙嗎?”

“是有一點。”狐髻答。兔簪眨了眨眼:“那……那還洗嗎?”

“我覺得已經可以了。”狐髻説着,將一隻腳從熱水裏出,隨意地搭在了兔簪的肩頭。

兔簪怔忡,伸手扶住肩頭的腳:“大人,還、還有什麼吩咐嗎?”狐髻説:“我説什麼你都聽麼?”兔簪忙道:“當然,我、我是您的小侍從啊。”

“那這樣吧,小侍從,”狐髻吩咐,“吻我。”煖閣佳人睡,香風簇綺羅。

枝上蕊,兩兩三三微吐。

兔簪這個小侍從,明明白白地伺候了侍郎大人一晚上。

他甚至沒思考,這算不算職場x侵犯。

去他孃的廉恥道德吧!

我是禽獸呢!

——兔簪認真地説服了自己。

兔簪認為自己對身份比自己高、外形條件還那麼優秀的狐美人進行了禽獸之舉,該報警的人應該是狐美人才對吧!

狐美人顯然沒有太計較兔簪的禽獸行為,並讓兔簪趕緊穿上衣服回去睡覺,小心着涼。

兔簪一覺醒來,卻發現身邊已空無一人。

滋滋滋——是手機振動了。

兔簪連忙拿起手機,看到了一條來自狐髻的信息:“全組已出發前往蝙蝠島。已安排轎車送你回宮。”還附上了汽車的照片和車牌號碼。

兔簪頓惋惜:我們都沒有道別呢?

狐髻倒沒覺得惋惜,在他的認知裏道別是沒有意義的行為。

人生的聚和散都是無常的,因此,所謂的“道別”不過是個人的自以為是。

凡人永遠不會知道真正的“別”到底在何時,那又如何足“道”呢?

狐髻帶着一行人搭上了前往西陲蝙蝠島的班機。

班機上,阿虎不覺問道:“不帶上您的新侍從嗎?”

“不帶。”狐髻説。

紅爐呶呶嘴:“是因為覺得太危險嗎?”狐髻倒不隱瞞:“是的。”麻雀抖了抖羽,問:“那我們去就不危險嗎?”

“你們不一樣。”狐髻答。

麻雀沒明白:“哪兒不一樣?”狐髻道:“你們不是他。”

“?”麻雀這小腦袋轉不過來了。

紅爐乾咳兩聲,解釋似的掩飾道:“因為你們是在編的刑部調查員,他不是啊!當然不一樣!他那份費用無法報銷!”

“哦!”小腦袋麻雀滿意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第34章兔簪離開了皇宮兩天,並沒有外人發現。

兔簪為這個成果而到安心的同時,也覺得自己果然是一個毫無存在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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