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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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也會諸多不便吧?”説到標記的事情,谷燻更加羞惱了,不自覺地摸着自己的後頸,嗔怒地責怪南憑崖:“就算是有所不便,可也是你造成的吧!”
“明明是你勾引我吧。”南憑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谷燻漲紅了臉,怒道:“所以都是我的錯?”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南憑崖説,“我也有責任,我無法忍受你的引誘。這是很糟糕的。”説着,南憑崖握住了谷燻的手:“既然我們都有不對的地方,那就共同承擔這份責任吧!”谷燻氣得太陽突突跳:我去你丫的。
“你他媽的是在求婚嗎?”谷燻咬着牙問。
南憑崖詫異:“你是在説髒話嗎?”谷燻白眼一翻:“是啊。不行嗎?”
“不是。”南憑崖説,“我沒有打算干預你的措辭。這兒又不是工作場合,私下裏,你愛説什麼就説什麼。”谷燻沉下氣來,又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所以剛剛你是求婚嗎?”
“自然不是。”南憑崖説,“結婚是協商一致的結果,為什麼要用到一個‘求’字?”
“那我和你協商不一致!”谷燻甩手就離去。
南憑崖愣在原地,看着谷燻像一隻威風八面的大閘蟹一樣橫行在空蕩蕩的街道上。
第58章嵩斐梵坐在辦公桌背後,面對着桌子另一端的老助理列盾和新助理妮姬塔。
妮姬塔的言語一如既往的簡練,語氣不帶情
彩地彙報:“就我查到的,嵩峻宇一直在錦繡金窟城進行極為鋪張的消費,遠遠超過了他可以承受的範圍。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欠着錦繡金窟城的vip賭坊一筆鉅款。”聽到了妮姬塔的話,老助理列盾立即皺眉:“這就很奇怪了,
釵飛可不會容許任何人欠着他一大筆錢拖着不還。”
“除非……”嵩斐梵頓了頓,“南憑崖為他作保?”説着,嵩斐梵又看着妮姬塔:“你不是説了,南憑崖在賭場上的賬其實也是嵩峻宇的嗎?”
“是的,但按照我查到的情況來看,嵩峻宇的花費遠遠高於南憑崖的賬。”妮姬塔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南憑崖和釵飛可是老相識了。説不定,南憑崖就是故意引誘嵩峻宇去賭錢,讓他欠下鉅款。在適當的時候,他便讓
釵飛暴力催收,
迫嵩峻宇為了還款而放棄股權。就這樣,南憑崖便能把嵩峻宇的股份收入囊中了。”
“啊!這樣陰險!”列盾出驚
。
嵩斐梵卻肯定地點頭:“妮姬塔和我想的不謀而合。”妮姬塔又説:“那嵩董打算怎麼辦呢?”嵩斐梵微微抬頭:“現在,嵩峻宇的股份還在他手上的吧?”
“當然,如果他把股權出讓了,我們一定會立即知道的。”妮姬塔又説,“其實,嵩峻宇手裏的股權可是十分值錢的。他沒輸到一定的份上是不會讓出股權的吧。賭場一直寬限他,不需要他立即還錢,估計就是等他的賭債越滾越大,直到必須賣掉所有股權才能填補為止。”
“我也是這麼想的。”嵩斐梵頷首,眉眼間還是温温和和的,“看來,我也應該嘗試與釵飛
朋友。”
“和釵飛
朋友?”妮姬塔很吃驚。她和列盾不一樣,對嵩斐梵還不太瞭解。她看到的嵩斐梵一直都是一個翩翩公子。因此,她很難想象嵩斐梵這樣的斯文人和
釵飛那樣的草莽打
道。
嵩斐梵微笑:“按照你們的説法,釵飛是個窮兇極惡之徒。但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理智冷靜的商人。從錦繡金窟城那井然有序的管理就可以看出來。所謂商人,都是利益為先的。他和南憑崖今天是朋友,但為了利益,明天也能成為敵人。”妮姬塔卻質疑:“可是,南憑崖花了很多年、很多錢去維繫和
釵飛的關係。這建立起來的信任基礎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被動搖的。”
“還是可以嘗試的。”嵩斐梵説,“對於某些人而言,只要有足夠誘人的利益,別説是朋友,就算是親爹都可以頃刻背叛。”妮姬塔心悦誠服地點頭,她越來越發現嵩斐梵並非表面上那樣的正派君子,但若説嵩斐梵內心最黑暗的地方,她仍是無法窺見的。
不過,妮姬塔的自我定位是個“打工妹”,並不會探詢更多,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就夠了。
最近,她一直幫嵩斐梵調查嵩峻宇、嵩淑善的動向。比起夜夜笙歌、一擲千金的嵩峻宇,而嵩淑善的生活則樸素得多,她最近在籌辦一個慈善機構以資助失學兒童。為此,她還去了山區辦學。看起來倒真是有點兒一心向善、與世無爭的樣子。
烈炎炎的,妮姬塔在外勤的路上非常疲憊,隨便拐進了路邊一家便利店裏買飲料。卻不想,她在裏面碰見了一個老
人:“嗨,谷總?”谷燻見到妮姬塔,也有些驚訝:“妮姐?”妮姬塔笑了:“可別喊我姐了,我擔待不起。”妮姬塔雖然倒戈了嵩斐梵,但谷燻見了妮姬塔還是忍不住覺得親切,便按着過去的習慣喊起“姐”了。仔細想來,這也有些尷尬了,谷燻摸了摸鼻子:“你怎麼來便利店啊?”
“買礦泉水。”妮姬塔信手打開冰櫃,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又看了谷燻一眼,“你呢?一個大總裁,一個人瞎跑?也不帶個助理、秘書在身邊?”谷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