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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是個小孩帶了一羣妖兵闖到門口了。”長老站起身,驚訝道:“小孩?”小道士:“是!”長老往外走:“去看看。”第64章温存正月十二的黎明剛剛破曉,整條西北商路被妖兵徹底佔領,南海換血後安定了許多,林清和從西北迴來後又去了台淮,這把火暫時沒燒到遠在東海的台淮地界,臧風也將諸事安排妥當,只是一直放不下雲水寺的事情,見林清和來又問了起來。

林清和只把幽州的事情大致説了説,沒再多待,直接奔明燭山去了。

這麼些天亂到了極致,他不知道江離舟會不會也外派出去,一個多月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心裏總是不安穩。

江離舟身上的線剛拆了兩天,神也大好了,自從能起身後就沒再閒着,紅煙點到了蜀中後整整十天沒再東移,江離舟暫時將門下大部分弟子調配到蜀中,勉強抵擋了幾天。

只是這兩天又開始亂起來,先前血洗西北道門分壇的那支妖兵大概是聽説這裏有塊硬骨頭,竟然盯上了這裏。

江離舟眼見局勢越來越不好,親自帶人去了蜀中。

三派駐守在附近城鎮的弟子只留了一小部分留守,剩餘的全都調來了蜀中成州。

成州地方小,地勢險,易守難攻,才能這麼久沒被妖兵沒。

江離舟又在成州見到了蕭繁蕭望。

蕭望眼看還在為上次誤傷他的事情愧疚,見到他又拱手道歉。

江離舟笑着擺擺手,問蕭繁:“蕭師兄來多久了?”蕭繁説:“五六天吧。”他們站在成州的城樓上聊了兩句,提起劍宗蕭繁只是苦笑,説:“真人做事沒有可以指摘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宗主到底無辜不無辜,橫豎我們這些弟子也管不着。”江離舟拍拍他的肩膀:“反正旁的都是虛的,眼下的事情辦好了再説吧。”時運急急匆匆地跑過來:“師兄!阿陵師兄來信了!”江離舟立刻轉身問他:“説什麼了?他現在在哪呢?”時運把信放他手裏説:“就在成州附近,聽説了我們在這裏,估計這兩天就來了!”江離舟喜形於地看了信,又遞給他,説:“人沒事就好。”時運看着天暗了,説:“師兄先回去吧。”蜀中傍晚的風也不小,江離舟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就和蕭繁道別回了屋。

時運把煎好的藥給他拿來,江離舟屏着氣一口灌了下去,喝完就讓他趕緊拿走。

時運臨走還叮囑一句:“晚上窗户關嚴,這兒又濕又冷的,傷口又要犯疼。”江離舟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江離舟去關窗才想起來,剛剛想問林清和的事情來着,被許陵的書信打了個岔也沒問成。

他嘆了口氣,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此時天徹底沉了下來,江離舟也看不見了,怔怔地靠在窗邊站了一會兒,聽見有人敲門才回過神。

門打開時挾着一陣刺骨的晚風,還有些温熱的梨花香。

林清和伸手抱住他,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他臉上。

江離舟驚惶了一瞬,笑着摸摸他的臉:“關門。”林清和空出一隻手去鎖了門,又惶急地抱着他親個沒完,江離舟伸手去捧他的臉,細細地從他的眉骨摸下來。

林清和貼着他的嘴突然問:“你剛剛喝了什麼藥?”江離舟又吻回去:“驅寒的藥,蜀中濕冷濕冷的。”林清和有些懷疑地又親了親他。

江離舟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林清和帶着他墜在牀上,壓着他去啃他喉結,語氣裏帶了些埋怨:“我先去的明燭山,沒找到你,才知道你來了這裏。”江離舟覺到他的手直往自己衣服裏鑽,有點怕餡,又按着他的手説:“這些天都去幹什麼了?”林清和粘膩地在他身上又親又咬的,把事情撿重要的説了説,又蹭了蹭他:“我給你的傳音鳥收到了嗎?”江離舟説:“收到了,只是晚了些,聽説你已經離開南海了,就沒法回信了。”林清和嘆了口氣:“我可想你了,你想我了嗎?”江離舟笑了一聲,貼過去親親他的額頭:“想啊。”眼下江離舟的衣衫被他扯的全敞着,林清和呼很急,問他:“可以嗎?”江離舟正在為難,林清和手在他右肩上頓了頓:“這是新傷?怎麼的?”江離舟扯了被子把兩個人都裹在裏面,説:“不小心蹭了一下——你到底來不來,説不定晚上有事我就又要出去了。”江離舟全程一心二用,生怕他摸到背後還沒完全長好的疤,把能想到的馬虎眼都用在他身上了,林清和這會兒正高興着也沒太注意他的小動作,就是道長自己把自己累的夠嗆。

江離舟氣息還未完全平穩,説:“上次是晚上摸過來,這次也是,倒真像偷情。”林清和抱着他的,在他頸窩蹭了蹭,説:“這次沒走窗,不算。”他們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林清和又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角,説:“我不在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嗎?”江離舟想了想,説了一部分。

林清和吃飽喝足之後滿心疑竇又湧了上來:“就這樣?”江離舟:“嘖,不然呢?”林清和順着他的往上摸,江離舟趕緊一躲:“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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