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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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送,過後再狠狠敲詐一筆。

畢竟深夜喝醉落單的,也保不準仇人躲在某個暗巷裏給個悶

總有人願意花錢消災。

老闆娘問得急,李貪只好也跟上去。

“會。”李貪點點頭。

“你多大?有駕照嗎?”老闆娘疑狐地回頭看了一眼。

“駕照在家,回頭給你拿複印件來。”李貪撒起謊來面不改心不跳。

過年她才滿十七,但她長得高,氣質也不像是不諳世事的學生,説二十都有人信。

不過老闆娘也只是隨口一問,當地滿大街無證駕駛的多了去了,本沒人管。

“可惜你不做服務生,我們這兒還缺服務生。”老闆娘邊走邊説,“一般十二點前後都是大家最忙的時候,有時候實在忙不過來的急單就會在羣裏發,十分鐘內沒人接的話我們就會自己想辦法。”李貪加進去,發現人還不少,“行。”從後堂走出去,光線倏然就暗了下來。

和海市圈子混的高大尚西式風格不同,這裏的裝潢透着一股濃重的仿造。暗的紅黃藍綠織在一起,喇叭裏放的不是鋼琴曲,而是一首首爛大街的曲目。

男男女女就在這樣的靡靡之音裏腐爛沉

老闆娘趕到包廂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了。

李貪站定,看到一地的玻璃渣。

她抬頭,視線上移,情況不出所料,一羣社會氣的年輕人扭做一團,女的縮在沙發角落,膽子大的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去拉視線中間的兩個人。

為首的兩個男生臉上都掛了彩,顯然,右邊倒地的那個滿身都是大寫的敗寇。

不用看李貪都能想象的出來,無非就是誰又惹了誰,誰不給誰的面子,誰又惹了誰的人。

昏天黑地間,李貪意外看到一個面孔。

“鳴哥,有話好好説,大家先冷靜下,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有人吊兒郎當地出面勸架。

架都打完了,這時候只是馬後炮裝一裝中立的立場。

“就是就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他計較了。”

“前兩天衝撞了龍王廟,是我們的不是,您場子面子都找回來了,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啊。”勝利方本沒聽。

男生身形高大,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往哪兒一站,就沒人敢做聲。

“我不管是不是你授意的,也不管是不是你的人,總之,我不想同樣的事情再因你而起。滾吧。”李貪站在門口,側身,稍稍讓了個通道,敗者忙不迭地做鳥獸散。

老闆娘咋咋呼呼地叫嚷:“哎呀,我都説了多少次了,打架出去打,別來我這裏折騰。”男生朝老闆娘看了眼,稔説道:“就碎幾個酒瓶而已。比起這個,寧姐,麻煩派人清下,再補幾瓶。”他説完,又注意到李貪身上的校服,自來地問道:“白灘高中的?”還沒等李貪回答,又追問一句,“哪個班的?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她新來的。”老闆娘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接手家裏的生意,常年和這羣人打道,早就混了個臉

她一拍李貪的肩,打趣道,“站那兒幹什麼,叫聲鳴哥。”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審視的,打量的,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

剛剛氣氛那麼緊張,當然需要一個新人小白來調劑情緒。

“我看着臉生,你説高三最近轉了個轉校生,不會就是她吧?”曲一鳴冷不丁地窩回沙發裏,攬住身邊的女孩兒,漫不經心地問着。

成歡縮在曲一鳴懷裏咯吱直笑,她畫着濃妝,耳朵上一排碎鑽,和地上的碎玻璃一樣,反着昏靡的光。

“李貪。”她歪着頭笑着看她,介紹道,“轉來好長時間了,我班上的。”李貪恍然。

怪不得這麼耳

之前她剛來白灘時,成歡被人騷擾就搬出了曲一鳴的名號。

也難怪曲一鳴這麼憤怒,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不在場被人撿漏差點上了,怎麼着也得找人發下。

“原來是人啊。”有人起鬨,“既然是嫂子的人,不如喊姐夫吧!”

“哈哈哈就是,姐夫聽起來多得勁。”

“還是鳴哥帶!我看還是得拜鳴哥的山頭!”一時間鬨笑和恭維聲此起彼伏,已經沒有人在意之前的意外了。

在一片熱騰騰的氣氛中,李貪不鹹不淡喊了聲:“鳴哥。”所有人都笑了,皆大歡喜。

“行,這也算是認識了,以後就就讓鳴哥罩着你。”老闆娘笑着把李貪支使開,“你去後面拿點工具,把這兒清理下,就算你今天正式上班了。”身後緊張的氣氛已經煙消雲散。

李貪不知道是不是酒這會兒揮發開了,她站在暗的包廂裏,滿是朦朧的醉意。

李貪盯着成歡,一度很難把她和班上那個不喜與人接觸的“大姐頭”聯繫在一起。

她笑盈盈地靠在曲一鳴臂彎裏,穿着低皮衣,鎖骨線條暢,出大片白的肌膚,手中酒瓶晃來晃去,叮噹作響。

成歡沒有看她。

只是某一瞬,她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幅度太大,視線不可避免地與李貪匯。

四目相對。

桃花眼裏氤氲一片離。

李貪卻覺不到笑意。

燥熱夏緊閉的空間裏,李貪陡然驚起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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