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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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的班級而言,平裏考試不見威風,但運動會和元旦晚會卻能一時風光無己。
往年一班的學霸們也不落下風,畢竟成績好的人其他方面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但今年升上高三,元調緊隨其後,前面的班估計都志不在此,反而給了十三班一個一枝獨秀的機會。
不知道是誰嚎了一嗓子:“今年!我們要碾壓一班!”其他人紛紛接腔:“對!壓得他們翻不過身!”
“壓得他們永世做0!”
“……”自習課瞬間喧鬧起來,同學們紛紛在討論在全校面前表演什麼節目比較好。
就在這時,成歡終於站出來宣佈規則:“説一下,這次晚會不強制以班級為單位,可以自由組隊,可以社團參與,如果節目數量超過預期,學生會也會酌情刪減。”這話一出,又是一記驚雷。
整節自習課算是廢了,謝任飛在場都壓不住學生的竊竊私語。
課間,李貪看到不少女生圍到成歡桌前求組隊,本班的別班的都有,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抱歉。”成歡把課本進
屜裏,起身,笑得客氣又疏離,“今年我已經答應參加學生會的排舞了。”她聳聳肩:“實在是分.身乏術。”眾人敗興而歸。
成歡和學生會的人來往頻繁起來。
雖然她本身就是學生會副主席,李貪平裏也經常看她和其他班同學説話,但最近消失的頻次
漸高了起來。
班會,體育課,活動課,自習課,偶爾甚至連語文課都能翹掉。
學生會準備在元旦晚會上跳舞。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有人都很期待。
最後一片紅槭葉掉落的那天,剛好是週五最後一節活動課。
李貪帶着隨身單詞本,慢騰騰地走出教室。
白高校園很大,在場,食堂,體育館,教學樓中間有一片很幽靜的小長廊,夏天爬滿了長藤,喇叭花從頭頂垂下來,很是好看。很多學生喜歡夏天在這裏自習。
不過到秋天花都謝了,這裏成了枯藤,人也少了許多。
李貪走到枯藤下,耳裏着耳機,就着隨機播放的輕音樂記單詞。
她剛坐下沒多久,就被人叫住。
“李貪!能不能幫個忙?”有個女生在走廊盡頭氣吁吁。
李貪認識那個女孩。
是成歡在班上的跟班,姚儀玲。
嚴格來講,她與姚儀玲沒有實質的衝突。
姚儀玲對她做得最過分的事情也無非是在成歡針對她時耍點小心眼罷了。
“什麼事?”李貪摘下耳機,目光平和。
“這箱水!能不能幫我抬到舞蹈室?”姚儀玲扶着長椅乾嚥口水,有點不好意思,“太重了,之前和我一起搬的女生突然被老師叫走,我一個人實在搞不定。”她是風風火火的子,自從李貪那段視頻
傳出來,成歡也不再針對李貪後,姚儀玲對李貪好
倍增。
畢竟道上混的,誰不喜歡認識幾個“牛”的大佬呢?
李貪收起單詞本,“舞蹈室在哪兒?”
“你不知道?”姚儀玲瞪大眼睛。
她隨即意識到李貪是轉校生,平時體育課也都自己悶頭投籃,好像也不怎麼參加集體活動,不知道學校佈局也算正常。
姚儀玲指了指體育館:“三樓,有幾間舞蹈房。”李貪搭了把手,兩人一前一後挪進體育館。
一層是巨大的籃球場,兩邊是成排的觀眾席,到時候會成為元旦晚會的主場地。
現在籃球隊的正在訓練,沈進眼尖看到了她們,還隔空衝着打了聲招呼。
二層是兵乓室,現在不少兵乓台被挪到一旁,場地已經被相聲節目組強行徵用。
李貪來到第三層。
三層很窄,不經常用,伸縮門積了層厚厚的灰。
站在樓梯口都能聽見裏面傳來勁爆的音樂聲。
李貪問:“哪一間?”姚儀玲回答道:“最裏面那間。那間最大,早就被學生會暗中承包了。”李貪一愣:“學生會?”姚儀玲點點頭,“對啊。學生會,還是成歡讓我搬水過來的呢。”舞曲節奏強勁,旋律活潑,爆發力極強。
李貪從沒見過這樣的成歡。
秋冬時節,她只穿了件寬鬆的白t,下身是鬆垮的運動褲,長髮挽起,踩着節點,發力,散發的髮絲隨風起舞,然後又隨汗珠重重下砸,貼在頸線。
狂放,自由,滿是生命力。
隊長梁卓靈在高處按下暫停鍵,“剛剛副總領的那段,琪琪可以,過。但是——”她橫眼一掃,指着一個短髮女生,痛心疾首:“殷詩若你是怎麼回事?從第一拍開始就錯了,你這樣我真帶不動,隨便一個零基礎的,只要四肢協調點,也不至於錯成這樣啊。”
“都説了就是你教學水平辣雞。”殷詩若來了脾氣,翻了個白眼,隨手指向門口,“這可是你説的,隨便一個人,你要把她教會,我現在就可以換人。”剛剛把水搬到門口的李貪愣了一下,看向姚儀玲。
姚儀玲:“她在説你。”她拿了兩瓶水,扔了一瓶給成歡,自己開了一瓶,語氣無辜,“我本來就是隊裏成員。”李貪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她?
成歡沒想到李貪會出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