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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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三傑是達·芬奇,米開朗基羅,和拉斐爾·順便,淡粉釉瓶是清雍正官窯製品,衍生的宋五大窯考點是鈞汝官定哥·以上知識點來源於友人a在知道我要寫這一章後的無私奉獻與傾囊相授——————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虎口險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不知歸期的故人10瓶;了呦3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0章夜幕漸漸深了。

老舊防盜門吱吱呀呀發出聲響,又悄然扣合。

很久之前,門外傳來桂蘭方的叮囑:“複習也要注意時間,早點休息。”然後李貪再也沒有聽見聲音。

畫室外靜悄悄的。

桂蘭方遛彎結束,已經睡了。

耳邊傳來綿延的呼聲。

“最後一個問題,新古典主義之後的美術是什麼風格?”成歡手邊的啤酒罐子已經數不清了,她從後面置物架上取下那瓶紅酒,擰開軟木,給自己和李貪又倒了一杯。

她臉頰緋紅,媚眼如絲,撲朔離。

李貪嘆了口氣:“成歡,你醉了。”成歡卻懶懶把酒杯推到她面前,紅微啓:“李貪,你輸了。”兩人拼酒對賭,李貪輸得多贏得少,但喝醉的卻是成歡。

成歡酒量不算差,比一般女生要好點兒,可她偏偏遇上了李貪。

從來沒有人見到李貪喝醉過,她是海量,一箱酒下肚只是面微紅,合縣不少人想把李貪灌醉再報復,但他們從未成功過。

李貪喉嚨動了動,她猛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輕輕擱回桌上,“是,我輸了。”紅酒比啤酒更加醇厚,順滑,彷彿羽刷過喉尖。

甜到心裏。

成歡對李貪的快十分滿意。

她莞爾一笑,隨手翻開歷史書,指着那一頁,自問自答,“是維多利亞時代的漫啊。”另一隻酒杯折出紅微光。

有着玫瑰旎。

李貪垂下視線,在《自由引導人民》的畫像上與成歡的目光相遇。

畫像上方有一段對漫主義的描述:“拿破崙統治結束後,人們對資產階級啓蒙思想家推崇的理王國到失望,尋求新的神寄託。”她們投下的影子很近,頭頂緊挨着,看起來好像在互相偎依。

但李貪卻知道,成歡自始至終都保持着距離。

哪怕喝醉了,但在她潛意識裏,仍然迴避着同人的肢體接觸。

“複習結束了。”成歡醉醺醺地笑着宣判:“輸的人要有懲罰。”李貪自覺給自己滿上,目不轉睛:“不是已經罰過了嗎?”成歡卻故作深意地豎起一食指,左右搖晃,“作為整場遊戲失敗的懲罰。”她微醺,意識清明,但不太清醒。

成歡把視線移回畫像,約束和規則似乎隨着法國大革命自由女神身上的衣服一同自由了。

她突然詩意盎然,拿起畫筆,畫筆尾端抵着李貪的下巴,微微勾起,“不如你給我當人體模特吧。”紅酒頓時嗆到嗓子眼,李貪猛地咳嗽起來。

*“讓我冷靜下。”她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説需要時間冷靜一下。

畢竟這需要勇氣。

焦躁鋪天蓋地,李貪情不自點了煙。

她隨身帶了火,側臉點燃,光影瞬間將她的輪廓照得分明,緊接着又迅速黯淡下去。

李貪深深吐了口煙圈。

成歡卻直接將她嘴上叼着的煙搶過來,兩三步走到窗台,打開,扔了下去。

火光在下墜的寒風中就熄滅了。

“我討厭煙味。”成歡嘴角下斂,眉頭微皺。

醉酒狀態的她似乎不那麼愛笑,甚至有點嚴肅,眼暗沉。

李貪心想,也許這是藝術家特有的狀態。

她並不開心。

被憂鬱籠罩。

李貪深一口氣,點頭,背過身去,順手下外套:“好。”她今天穿了件淺藍的牛仔外套,內搭了件白無袖短衫,上面印着鬱鬱葱葱的樹林,圖案有點油畫的味道。

眼看李貪就去抓衣角上翻短衫,成歡卻奇怪地看着她:“我只是讓你當人體模特,又沒讓你衣服。”李貪卡到半截,耳垂罕見地泛紅了。

就在她準備鬆手時,成歡又上下打量道:“不過我覺得你衣服更有覺。”李貪背對着她,摟起的衣角出半截線,被冷光源鍍上一層柔和的白光。

線往上,是盤錯節的傷痕一路蔓延,似乎看不到盡頭。

成歡瞳孔猛地一縮,她小小“呀”了一聲,點點頭,“嗯,我覺得可以繼續。”李貪牙尖咬了咬下,“你到底準備畫什麼?”

“之前還沒想好。”成歡誠懇回答,“只是想畫你。”李貪覺得之前灌的那麼多酒終於開始慢慢產生後勁了。

她竟然覺得頭腦發暈。

“但現在我知道我想畫什麼了。”成歡不知道從哪裏摸出相機,鏡頭對準李貪,咔嚓一下,拍了張照片。

“你……”

“模特不可能總是在,照片能夠定格瞬間,是很好的輔助材料。”成歡説完又催促她趕緊把那件礙眼的短衫扔掉。

她讓李貪微微側身,頭往左後方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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