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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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歡沒想到會被打成這樣。

嚴格來講,成歡並不清楚人可以被打得多狠。

合縣的她一心學習,即使發生了那件事,因為她本無力反抗,所以也沒怎麼捱打。

後來到了白灘,雖然開始混圈子,但對街頭鬥毆的認知也不直觀。

畢竟她只是在遠遠看着,覺得不忍心可以移開視線,只知道一個人“被打了”、“傷得很重”,嚴重點的,“可能殘了”。

所有的傷痕落在人與人的談資裏只會成為這些程度不一的言辭,成歡從來沒有細緻想過“傷得很重”四個字背後會是一道道怎樣鮮血淋漓的傷口。

成歡小心翼翼起李貪的下襬。

對方腹部那道刀口清晰可見。

刀口上塗了碘伏,似乎還上了什麼藥,雖然不深,但還沒結痂,依舊猙獰。

旁邊甚至還有陳年舊傷。

成歡心頭一顫,不敢看下去了。

她放下衣襬,把李貪挪正,找了牀厚一點的被子蓋在她身上,最後在她額上放了冰袋。

把李貪安頓好後,成歡坐回沙發上點了煙。

她原以為自己會對李貪的現狀喜聞樂見。

可她現在不太確定了。

成歡的確在第一時間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報復,但同時心尖也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難以釋懷。

不假,但是伴隨而來的愧疚也是切實存在的。

如果説愧疚只是人類本能對傷痛的迴避情,那麼更讓成歡到可怖的是,她沒有“勝利的喜悦”

那種充滿惡意的快充斥着她的大腦皮層,但她並沒有到站在道德層面的,居高臨下的,看到卑劣之人得到懲罰的,獨屬於勝利者的暢快和喜悦。

反而心重新變得空落落的。

開水壺回彈的響聲拉回了成歡的思緒。

她茫然回望了眼,隨即看到被自己扔在一邊的手機。

成歡回過神來,給謝任飛發了條消息,説是李貪生病了,自己留下來照顧她,讓他不要擔心。

***成歡給李貪換了幾趟冰袋,體温度眼可見地降了下來。

她鬆了口氣。

只要能降下來就行,哪怕反覆,總比高燒不斷強。

她開始打量起李貪的卧室。

很簡單的裝修風格,除了衣櫃,牀頭櫃,沒別的東西。

牀頭櫃上放了本人體解剖學的書,半截書籤出來。

成歡眨眨眼睛——她沒有看錯——那是她的筆記本殘頁。

和上次她在學校見到的一模一樣。

——她難道還隨身攜帶?

成歡心裏咯噔一下,説不出來什麼滋味。……覺得有點變態。成歡沒忍住,還是翻開書頁,把自己的筆記拿出來看。

那是一本語文筆記,專門摘抄詩歌的。

初中時的字跡,稚,陌生,又悉。

屋外依舊陰雨連綿,葉子沙沙作響,一陣秋風順着門縫飄進來,起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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