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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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那不巧。”婆婆眯起眼睛,“今天是她去醫院拿藥的子,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李貪一愣。

她還不知道桂蘭方身體有病。

看到李貪錯愕的表情,婆婆笑了笑:“老人嘛,身子骨不如你們年輕人硬朗啦。你桂年輕時攢了一身的老病,這是舊疾,治不了的,只能拿藥養着。”老校長就是這麼死的。

李貪點點頭,簡單道了聲謝。

目標撲了個空,李貪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裏。

心煩意亂。

李貪一回到家就把窗簾一拉,窩在沙發裏,看了一下午的老電影。

黑白電影,帶着時代噪點,咿咿呀呀的。

屋子裏黑咕隆咚,外面逐漸和屋裏一個顏

她想起合縣。

想起老校長。

想起在牆站着看來往人羣。

想起刀子捅進人內臟時候噁心的黏膩

想起東門橋邊的雜草。

還有撿到的那幾張被風吹到腳邊的筆記活頁。……酒吧老闆娘打電話讓她臨時頂上人手時,李貪兩隻手沒一處完整的。

回過神來,關節處全是牙印。

有些地方甚至還咬出了血絲。

李貪曾經有自殘傾向。

拿裁紙刀,在手背刻一道道小十字。

不深,只割到細血管的層面。

她遇到心事時就會這樣。

疼痛和鮮血都能讓她清醒。

不過這個癖好在殺人產生的後遺症下被她強行糾正了。

但也只是從用刀變成了用牙咬。

身體上的疼痛能夠很好轉移情緒問題。

悲秋傷月對李貪來説是及其奢侈的。

對於她這樣的人而言,生存才是首位。

她每每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注意力從情緒轉移到現實問題上。

但這次好像不起作用了。

她還是遏制不住地想起那些人和那些事。

就像黑白老電影一樣,充滿噪點,吵得人不得安寧。

***到酒吧街的時候,正是熱火朝天。

“隔壁ktv出了點亂子,好幾個服務生都被波及受傷了,正缺人手,這不,我就想到了你,一通電話就把你叫來了。”老闆娘見到李貪,手裏正忙着調酒。

“我已經説好了,你直接去那裏報道。臨時工加錢翻倍。”老闆娘手忙腳亂,邊説邊嘀咕,“今天我們這兒調酒師也請假了,這怎麼調的來着……”李貪看不過去,徑直接過調酒工具,問:“調什麼?”

“highball.”李貪聽了,挑了挑眉,乾脆拿了個新玻璃杯,擠檸檬汁,加冰塊,兑威士忌和蘇打水,動作行雲水,一氣呵成。

“你會調酒?”老闆娘又驚又喜。

李貪輕輕攪了下,語氣淡然,“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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