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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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的電話。

“什麼?”林初時很驚喜地,“已經做好了?”朋友在那頭得意地説:“對啊,我可是為了你不耽誤婚禮,想着能趕上是最好,所以真的加班加點地趕工出來了,過兩天我直接讓人給你送過來。”林初時完全沒想過戒指能在婚禮前做好,趕得上婚禮,那簡直是意料之外的大驚喜了。

動得不行,恨不得抱着對方大親幾口:“天哪你太了,太謝你了嗚嗚。”對方哼了一聲,還拿喬起來:“口頭謝就完了嗎?”

“知道知道,請你吃飯。”對方還做出很不滿意的模樣,説:“一頓飯就想打發我?到時結婚給我包個紅包知道嗎,我要大的!”林初時非常開心,對方説什麼就是什麼,全部都答應。

最後總算是讓對方心滿意足地掛了,林初時想到自己設計的戒指就要到手了,還能在最合適的時間場合用上,就高興地想要丟畫筆,再原地蹦上幾下。

林初時跑到沙發上去拿起手機,下意識想給聶寒講這個事情,但是字打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他自覺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同樣,他也承認,自己算不上是個很大方的人,他的確是很難忍受得了委屈,也不喜歡讓自己到不快的關係。

要説的話,昨天他和聶寒其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不愉快,更沒有吵架,但對方那種默不作聲的冷淡,仍然讓他覺得心裏好像哪裏被輕微地梗住了一樣,讓他有點難受。

或許聶寒就是這樣的冷淡格,又有點難以捉摸,但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把握到對方的機關,也沒有完全適應,所以有時候,他其實會覺得有點難以忍受。

林初時最後給自己找出了一個理由,聶寒這會兒應該在上班,他還是等聶寒回來的時候,再當面跟他講好了。

不過很巧合的是,今天晚上聶寒出去應酬,很晚都沒有回來,林初時還沒等到,就又先睡着了。

接下來連着兩天,也都是這樣。

聶寒好像突然變得很忙,或者説,變得更忙起來了似的,兩人很少能在家裏碰上面。

林初時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了,但也或許本來這才應該是兩個人正常的相處情況,但不知道之前是怎麼回事,反而一天好像總是在見面。

戒指已經送到家裏來了,林初時親自收的,但他也沒有打開看,就收進了櫃子裏。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前兩天那種很興奮的心情已經不見了,完全想不起來了。

林初時當然也不可能像怨婦一樣,只會苦兮兮地呆在家裏等,喬斯年才回國沒多久,際圈就已經開始形成了,別人都知道他喜歡什麼,送的也都是他興趣的,喬斯年又轉手送了他幾張藝術展的票,讓他有空可以去看。

票都是雙人的,但林初時了個白天的時間,自己去看了。

展覽是個很小型的個人展,被安排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的牆皮,暴在空氣中的鐵絲網,佈滿鐵鏽的管道,都被畫上了塗鴉,工廠本身看起來就像一個藝術品。

整個藝術展的主題也是如此,用細鐵絲,舊報紙,缺了腳的板凳堆疊起來的世界,時光陳舊,充滿了破碎

林初時一個人逛着展,拍了幾張興趣的照片,走到工作人員區,本來想問問布展人,卻是很巧地,撞上了喬斯年也在那裏。

喬斯年看到他,也有些驚訝,然後笑起來,向他走過來:“來多久了?”林初時晃了晃手裏的票,説:“剛來,看到展子快要結束了,趕緊來看一眼。”喬斯年點點頭,問他:“覺怎麼樣?”林初時説:“好的,還有靈氣的。”雖然明顯還有些生澀,有點誇張的頹廢和不羈,卻有種引人的鋒鋭,像是年輕人的覺。

喬斯年點頭,笑説:“是,我也這麼覺得,聽説是個新鋭藝術家,近兩年異軍突起的,所以我來找人了,看能不能挖角。”説到最後,他笑着朝林初時眨了眨眼。

喬斯年愛才,尤其喜歡挑璞玉,然後自己來雕琢,所以看到好苗子總忍不住要拉一把。

當年林初時會被喬斯年撿回去,當然也不只是看他可憐。

林初時也笑起來,説:“喬老闆現在都要跨洋挖人了,業務越來越廣了。”喬斯年説:“聊聊看,認識一下,總沒有損失,或許人家願意跟我走呢?”林初時説:“那我想不出來有誰能不對師兄你動心啦。”喬斯年輕輕一笑,問他:“沒有嗎?有的。”林初時哈哈笑了一下。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沒有見到那位個十足的藝術家,對方並不提供聯繫方式。

林初時説:“好像很難搞的一個人。”喬斯年倒沒有不高興的神,説:“做這行的,也沒有幾個不難搞的。”林初時點頭,表示深有同

喬斯年又笑説:“不過你算是其中一個異類。”林初時有些詫異,喬斯年説:“你的思維方式更像一個正常人,情也更温和。”林初時摸了摸鼻子:“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罵我?”因為一般會有人説,沒有烈的情緒,和時刻保持憤怒,想要表達的心情,是很難走藝術創作這條路的,因為內裏碰撞的驅動力不足。

老實講,他就一直很為自己太温了而覺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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