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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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加入了進來之後,我們聚會的頻次就高多了。以前我們都是佛系開會,老梁更是經常不來。現在我們的兩個老大倒是經常亮相,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什麼?”我在心中直嘆氣,直恨旁人的不知內情。
梁安世是經常出現了沒錯,不過那都是我私下求他的。每次學生會易遲晰的視線都過於可怕,其他人雖然友善,但想來也是懼怕他的威嚴,否則為何每次只有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我總是來的遲,只能選擇坐在他的身邊,連小差都不能開。
於是我便向梁安世倒苦水,總希望他來轉移易遲晰的注意力。梁安世被我纏得不行,只能答應,還好效果顯著,我躲在梁安世的身後,那股熾熱的視線就再也沒在我身上出現過。
但不得不承認,那段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光。我通信錄的列表裏多了一長串人,他們都很好,幾乎都是籌備活動的時候認識的。漸漸的,我對旁人的防備也沒那麼重了,那個曾經想要認識易遲晰的女生也許説得沒錯,我的皮囊並不差,能勉強算得上是受歡
的。
我又重新受到了有朋友的那種好。
大三的時候,學生會舉行了最後一次聚會,歡送走了一批老人,其中包括易遲晰和梁安世,自然也有我。結束之後,其他人都回了宿舍,只有易遲晰跟在我身後,站在我的影子後面,在路燈下變成了另一段長影。
他也不説話。這樣的場景曾經也出現了很多次,我忍不住回頭和他説,“今晚梁安世要泡圖書館裏改論文,我不會有機會纏着他的,你也快點回去吧。”易遲晰説,“我有話要問你。”我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怎麼怕他,就是對他防我如防強盜竊賊一般有些無奈。
“嗯,你問。”
“當初強制你進學生會,而不是一開始答應好的美術社,你是不是因為這事一直在討厭我?”我想他應該是有些誤會。我從來不認為別人做了承諾,就要理所應當地為我付出什麼,若是事成,我當然會心存;若是事不成,我依然會心存
。易遲晰這般説,倒像是在為當初的事愧疚。我心中飛快掠過一個念頭,莫不是因為我在美術社那裏碰了壁,他為了補償才讓我進了學生會?
那更談不上什麼強制和怨恨了。我認真地回答道,“當然沒有。我也不是非要去美術社不可,而且在學生會的子也很開心。如果……如果真的是你讓我加入的,那我對你説謝謝都來不及呢。”易遲晰把頭撇到一邊,“誰説和我有關係?都是看在梁安世的面子上罷了。”我哦了一聲,對這個回答並不意外。
“就算是這樣,我也很謝你。”易遲晰嗯了一聲。
“你現在還喜歡調顏料嗎?”我搖搖頭,“那些東西我已經很久沒碰了。”
“那你……”易遲晰卻顯而易見地猶豫起來,這可難得一見。我耐心地等待着,不知為何心臟忽然跳得很快,好像下一秒面前這個男生要説出什麼震撼非常,讓我無法招架的話來。
背後卻突然有人叫我,聲音虛弱又温柔,比情人間的呢喃還顫抖。
“小凜……”我僵硬着回頭。林疏嚴靠在牆上,衣服穿在他身上鬆鬆垮垮,頗有些逃出生天的狼狽。他説,“我回來了。小凜,我很想你。”第三十六章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是蒼白且難看的。
林疏嚴上前了一步,雙手張開像是要來擁抱我。走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他遲疑地説,“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不可以。”易遲晰擋在我面前,我看不見他的神情,但他的聲音冷得像要結冰,“你誰啊?”林疏嚴像是沒看見他,繞過他就要向我走來。我情不自地往後踉蹌退了兩步,易遲晰大約以為我是在害怕,一把拎住林疏嚴的領子,“我在問你話,聾了是不是?”林疏嚴始終沒有理他。他執拗地看着我,嘴
顫動着,像是有很多話要説。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去琢磨了,只是拼命地用空白一片的大腦消化他又重新出現在我面前的事實。
林疏嚴道,“小凜,你為什麼都不和我説話。”易遲晰的耐卻不那麼好,他的臉
陰沉地很,又問了林疏嚴一句後得不到回答,便一拳揍在他的臉上,“哪來的神經病,滾遠點。”這一拳卻把我給揍醒了。我
向易遲晰解釋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處開始解釋才好。我要對他説什麼呢,説這個人是我的前男友,雖然早已無瓜葛,但看見你揍他,我的心還是疼得厲害,疼得撕心裂肺。
大概聽了這些話,易遲晰又要説我蠢了。
林疏嚴嘴角破了口,他從地上掙扎着爬起,努力地把口角的血抹乾淨。他看看易遲晰,又看看我,勉強地笑了笑,“原來你已經有別人了。”我盯着他嘴角的傷看了一會兒,決定解釋道,“你想多了,他是梁安世的大學室友。”易遲晰的臉沉得更厲害了些。
“顧凜,你和他認識?”
“當然認識。”林疏嚴温和卻又堅定地説,“我是小凜的男朋友。”易遲晰不相信地挑眉,“哦?那我怎麼從沒聽他提過?”他又回頭看我,像是在催促我反駁。但我沉默了太久,久得讓他雙拳握緊,咬牙切齒,“顧凜,他真的是你男朋友?”林疏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