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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博彥雙手環住姜豔芳的玉頸,兩隻大拇指牢牢的扣在尖尖的下巴上,緩緩的頂入,這次龜頭接觸到喉頭的時,並沒有退後,而是繼續緩緩用力,姜豔芳只覺得喉頭似乎有一圈圓環狀的筋正被緩緩撐開,一股強烈的灼燒隨之而來。身材高大的季芷萱牢牢的壓在自己身上,頭部被緊緊的按住,姜豔芳難過的噢噢直叫卻動彈不得。

忽然,龜頭後面最的邊緣似乎也突破了喉嚨裏的那一圈肌,隱隱約約發出了啵的一聲,晚博彥幾乎同時大腿繃緊用力一頂,整陰莖就消失在了姜豔芳的小嘴裏,整整七八釐米的陰莖通過喉管進入了姜豔芳的食道中。

姜豔芳的表情一陣扭曲,既無法掙扎,也喊不出聲,忍不住一陣反胃,可是胃被龜頭堵在了喉嚨裏,很快又被自己了回去。幾秒鐘之後,晚博彥迅速的拔出了陰莖,姜豔芳忍不住咳嗽兩聲,然後猛的深一口氣,氣高速通過喉嚨發出了口哨一般的聲音,趁着她張嘴呼的機會,晚博彥又把陰莖了進去。這次毫不停留的一捅到底。姜豔芳所有的呻都堵了回去。

幾次下來之後,嘴裏不斷被帶出來的分泌物了姜豔芳一臉,季芷萱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小聲的在耳邊説着,放鬆,放鬆。而晚博彥也漸漸的放慢了速度,雖然每次仍舊是一到底,但是動作變得很温柔,儘量讓姜豔芳好好體會陰莖在自己喉嚨裏摩擦進出的覺。

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姜豔芳緊張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原先推着晚博彥大腿的手,也轉而抱住了男人的股,自己嚥的氣管被男人的兇器深深入,這種在意識中倒錯的愛方式不讓姜豔芳深陷其中,也開始重新濕滑起來。季芷萱看着姜豔芳喉嚨上那個不斷移動着的突起,一邊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姜豔芳的陰,一邊用中指沿着美麗的溪谷上下。同時在姜豔芳的耳邊柔聲鼓勵着。

又過了幾分鐘之後,晚博彥的速度突然加快,陰囊不斷重重的砸在姜豔芳的小臉上,姜豔芳的喉嚨裏又是一陣強烈的灼燒,就在速度達到頂峯的時候,晚博彥忽然用力一頂,渾身一陣顫抖。緊接着,大股大股的直接噴進了姜豔芳的食道,到了胃裏。

晚博彥這次的持續了差不多整整一分鐘,姜豔芳的小臉被憋得通紅,好容易等嘴裏的變軟出,姜豔芳只剩下躺在牀上一邊咳嗽一邊氣的力氣了。

季芷萱放開姜豔芳的身體,趁着她還沒有回神的功夫,悄悄趴在晚博彥的耳邊小聲的抱怨着。

「臭主人,你就是偏心,才不到十分鐘就了,你這算是破紀錄了吧。」

「沒……沒有……這第一次,太久了我擔心會傷……」季芷萱撅起小嘴,狠狠的在晚博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這才把姜豔芳輕輕的抱起來,擦乾她臉上的

「季姐……他……他了嗎?」姜豔芳把頭深深的埋在季芷萱的懷裏,剛剛偷偷看了一眼晚博彥還在滴着自己口水的陰莖,一張小臉臊的通紅。所有的都直接灌進了肚子裏,嘴裏一滴都沒剩下。

啦,妹妹你好,大狼今天啊,才一會就不行了。」姜豔芳臉更紅了,嬌羞着輕輕捶着季芷萱的肩膀,不料剛剛被深喉的時候不小心了不少空氣,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嗝,一股濃濃的味噴了季芷萱一臉。

「喲,這就吃飽啦,妹妹你飯量真小。」

「季姐你……你……討厭你們。」姜豔芳此時恨不得把腦袋埋到地裏,抓着枕頭蓋在自己頭上,趴着就不肯起來了。

這時忽然聽到季芷萱哎呦兩聲,捂着肚子倒在了牀上。

「季姐,你怎麼了?」姜豔芳此時也顧不得害羞了,趕緊爬到季芷萱身邊。

,憋不住了。」季芷萱手捧着小腹,眉頭緊皺,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

「那,我扶你去廁所……」

「不行,出不來。」季芷萱搖着頭,分開了自己的長腿,姜豔芳這才發現,紅的溪谷中居然了一醫用導管,外面的出口被一個鐵夾緊緊夾住了。

「晚博彥你……你太變態了……你……」姜豔芳是真的生氣,回頭狠狠瞪了一眼,伸手就打算扶起痛苦的季芷萱去廁所,卻被晚博彥推倒在牀上。

「我才是她的主人,沒有主人的許可,也是不行的。」

「什麼?你!」姜豔芳難以置信的看着一臉認真的晚博彥,明白他不是説笑的,一邊的季芷萱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居然誇張的在牀上打起了滾。

「那……那你讓季姐去廁所……好嗎?她……她好像真的忍不住了。」晚博彥眉一挑,伸手就把光赤的少女給摟在了懷裏,的摸着豐滿的翹和堅房。

「想讓她出來啊。也行,不過你要幫忙?」壞壞的眼神嚇得姜豔芳一哆嗦。

「幫……幫什麼忙?」等到姜豔芳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又一次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分娩台上,雙手牢牢的綁在背後,雙腿被固定在支架上,一百八十度的筆直分開。這種悉的覺不由得讓姜豔芳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小悄悄的濕潤了起來。忽然,下體一涼,勉強抬起頭來,只見晚博彥已經把一個鴨嘴鉗進了自己的之中,隨着螺絲被擰緊,小很快就擴張了開來。

被強行擴張的下體傳來一陣脹痛的奇異覺,可是,蕩的呻聲卻忍不住響了起來。

「小女……這麼快就有覺啦。」被束縛的動彈不得,下體被撐開,還要被調戲,姜豔芳氣得呸了一聲。

「呸,臭氓,哼。」然後閉起眼睛打算來個不理不睬,偏偏此時的地方忽然一痛,這才意識到晚博彥想要給她也上導管。

「住手……臭氓……不要……我不要……停手啊……」正專心工作的晚博彥眉頭一皺,伸手拿出一個口球來,強行待在姜豔芳的嘴裏,這下,姜豔芳只剩下嗚嗚哀嚎而已。

未經開發的道口實在太過狹窄,當導管的橡膠頭撐開入口深入其中的時候,姜豔芳只覺得一陣鑽心劇痛從下體傳來,冷汗都了出來,身體忍不住的劇烈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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