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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清楚吧。」晚博彥把手機舉到姜豔芳的眼前。姜豔芳透過模糊的淚水,驚喜的發現屏幕上自己那種羞恥的照片上顯示的一行紅字。「失去網絡,發送失敗。」

「怎麼樣,之前發送的時候已經被設置成了飛行模式哦。」晚博彥一臉惡作劇成功的可惡笑容,「現在還想死嗎?」

「哇……」姜豔芳終於大聲哭了出來,不過這次,出的是喜極而泣的淚水,晚博彥用一種無比寵溺的方式,輕撫着姜豔芳赤白皙的口,任由她懷着那種死而重生的心情,盡情的哭泣,哭着哭着,姜豔芳忽然眼前一黑,二世為人的巨大心裏刺,讓她哭暈了過去。

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姜豔芳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疊軟軟的墊子上,伸手一摸,原來是一疊實驗大褂。晩博彥正坐在自己身邊看着自己的臉,黑暗中,晩博彥的眼眸似特別的明亮,眼神中有着一絲淡淡的愛憐,轉瞬即逝,剩下的,全是一種若有所思的冷峻。

「好點了嗎?」晩博彥見少女醒了,輕輕的伸手摟着姜豔芳的脖子,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輕輕撫着姜豔芳的側臉,有些糙的大手,動作輕緩而温柔。

姜豔芳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説話,沉默充斥在兩人之間。後半夜的五月,有些微涼,一陣晚風從窗口吹進了實驗室,到一絲微涼的姜豔芳下意識的縮了縮依舊赤的嬌軀,蜷縮在晩博彥的懷裏。

此時姜豔芳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泥土灰塵和排物都被清洗得乾乾淨淨。甚至前一對顫巍巍的也恢復了往的潔白和滑,只有淡淡的勒痕提醒着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種事,到底你要持續到幾時?」姜豔芳緩緩的垂下漸漸重新回覆了生氣的眼眸,把頭側向外面,小聲的問。

從最初,姜豔芳就想過晩博彥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金錢,或者別的什麼利益,似乎單純的只是渴求着自己的身體。但是,已經做好了失貞的準備的姜豔芳卻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入過自已的身體。每次,只是單純的把自已挑逗得慾火焚身,然後再體驗到瀕死的高,雖然每次或多或少都伴隨着一些痛苦的過程,但是最後自已無一例外的都失在高帶來的無邊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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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com晩博彥凝視着月光下的姜豔芳,幾乎完美的側顏此時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完美無瑕,柔的肌膚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沒有一絲瑕疵。翹的鼻樑,的雙,常常的睫輕輕的微顫着,透着主人的心情。

「哪種事?」

「就是……就是……你明知故問!」姜豔芳一邊説一邊回過頭來,卻正好上了晩博彥正調惡作劇的笑臉。小臉刷的一下紅了。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你我之間就永遠只是一個誰都不會知道的秘密,在不屬於我的時間,你依舊是你,懂嗎?」晩博彥並沒有正面回答姜豔芳的問題,卻用另一種方法一點一點的誘惑着姜豔芳的心,一點一點的把她拉進無法逃離的深淵。

姜豔芳被晩博彥盯得有些怯弱,這個男人的眼神太有壓迫力,也太容易讓人失其中,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被老虎盯上的兔子會傻傻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待着死亡的來臨,因為生物的本能早就告訴了兔子,一旦被老虎盯上,那必然無藥可救。

姜豔芳忽然有一種下墜的覺,她覺在晩博彥的懷中不斷不斷的下墜,一直墜落到世界的盡頭,再也無法逃離。

「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不要傷害平平,你可以……可以對我……對我的身體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在這段扭曲的關係中,姜豔芳再一次的妥協了。羞澀的低着頭的她卻錯過了晩博彥臉上在那麼一瞬間浮現的嫉妒和憤怒織的表情。

晩博彥什麼都沒有説,用手捏住姜豔芳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已的眼睛,然後深深的吻了下去。

姜豔芳的雙這次沒有一絲的猶豫,立刻熱情的回應着晩博彥的熱吻,這也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的吻。姜豔芳放開了自已的雙,又放開了自已的牙關,讓晩博彥的舌尖輕易的闖進自已的口腔,挑逗的自已的香舌無處可躲,任由晩博彥着自已的牙牀和舌底,刺着自已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還沒來得及匯聚在一起,就被晩博彥一空,當晩博彥用舌頭把姜豔芳的舌尖勾引出她的雙,姜豔芳聽話的伸出自已的舌頭和對方凌空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嘴若即若離,僅僅依靠舌尖連接在一起,靈活的舌尖在兩個人的間互相挑逗愛撫旋轉,如同做愛一般的抵死纏綿,熱切的呼一陣陣的吹到姜豔芳的臉上,將她羞澀的臉頰燒得更熱更紅。當晩博彥將他自已的口水順着舌尖一點一點的喂到姜豔芳的嘴裏的時候,姜豔芳便乖巧的一口一口嚥進喉嚨裏。

熱吻還在繼續,晩博彥的手此時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左手環過姜豔芳的後背,握着完美如冰雕玉鐲一般的房輕輕捏着,時不時的輕輕着柔的嬌俏頭,一直刺到羞怯的頭充血,變硬,俏立在房的頂端。而晩博彥的額右手則一路向下,受着姜豔芳絲柔的小腹,輕輕的在小巧的肚臍周圍划着圈,然後,迫不及待的越過那片稀疏的森林,急切卻又不失温柔的着姜豔芳陰皋上的包皮,直到羞澀的小陰蒂因為充血而迫不得已的從包皮中悄悄的探出頭來,然後立刻就被捏在兩手指間被肆意的玩

晩博彥懷中的嬌軀終於開始難忍的扭動起來,伴隨着時而強烈,時而輕柔的顫抖,之前因赤而變得冰冷的姜豔芳此刻終於重新變得火熱,陰道內再次到了悉的瘙癢和難耐的空虛,滑膩的水不斷的從陰道內的粘膜伸出,當洶湧的愛湧到小口的時候,飢渴難耐的陰早已向兩邊張開。銀的月光下,嬌軀隱隱約約的透着一絲粉紅,顯得那麼的。一雙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羞澀卻又無法抑制的輕輕摩擦着,緩解着羞人下體的瘙癢。一雙玉手也悄悄的摟住了晩博彥的脖子。

此時的姜豔芳,呼甚至比晩博彥更加熱烈,眼神中充滿了醉。喉嚨裏也開始不斷的瀉出一陣陣充滿了情的嗚咽聲。

「嗚……嗯……嗯……好舒服……嗯……」當晩博彥右手的手指藉着水的潤滑,迅速的入侵了姜豔芳的小時,姜豔芳終於哎喲一聲驚呼,左手下意識的一下子按在了晩博彥的手背上。

誰知晩博彥猛的一皺眉頭,疼的倒一口涼氣。姜豔芳受到指尖似乎接觸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滑膩體,於是牽着晩博彥的右手舉到自己面前,月光下,手背上幾道深深的傷口正慢慢的滲出鮮血。

被刺出深深傷口的手背讓姜豔芳意識到剛才自己是如何死裏逃生,若是晩博彥沒有攔住,自己此時恐怕早已香消玉殞。姜豔芳自己也説不清楚此時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只是默默的把晩博彥依舊着血的手背貼在了自己的俏臉之上。

「疼嗎?」

「有點,」晩博彥一邊説着,一邊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俯身,輕了兩下姜豔芳涼涼的耳垂,一邊壓低聲音對姜豔芳説。

「如果小母狗咬傷了主人,是不是要接受懲罰呢?」這句話似乎有魔力一般,姜豔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如同過電一般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躁動的子宮一陣陣的酸癢,陰道內越發空虛。甚至連一對嬌頭都突突跳了兩下,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開始對晩博彥的懲罰充滿了期待。

姜豔芳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樣的伸手摟着晩博彥的脖子,輕輕的在晩博彥的耳邊呢喃着,「別太欺負我了好嗎?主人,求你了。」酥娘一搦肢嫋。迴雪縈塵皆盡妙,香汗如雨人如玉,步步蓮台皆妙。晩博彥一手扶着步履蹣跚的姜豔芳,一邊腦子裏忽然冒出這麼幾句詩來。緊皺着眉頭的佳人似乎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軟軟的依偎在晩博彥的身上,雙目緊閉,吐氣如蘭,髮鬢香汗四溢。仔細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似乎微微隆起,兩條美腿拼命的夾緊,一步一步的在晩博彥的攙扶下向樓上走去。一雙妙每走一步都顫巍巍的晃動着,讓人忍不住想要盡情的把玩。

姜豔芳並不是那種談變的做作女生,相反的,她本身對愛並不排斥,否則也不會在跟王平平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之後就把自己的身子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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