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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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自嘲地笑了笑,把書放回桌上,聲音微不可聞:“白玉堂,你的心,是死的嗎?”你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嗎?

對面那人再次翻開書本,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

從不輕易動情的檢察員無聲嘆了一口氣,默默地離開了。

有沒有心,與你何干?縱是你有情,也需我有願。

白玉堂挑了挑眉,他從來沒有答應過什麼,柳青是他的監察者,僅此而已。

如果不是被一陣忽然而來的眩暈擊中,白玉堂大概還會再冷笑幾聲。

洶湧而來,令他無從招架,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身體也不由自主地下沉。等到那種潛夢造成的失重散去,白玉堂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極為緻的大牀上。

這是哪兒?

開水墨牀帳坐起身來,只覺着這奢華的房間有些悉。

“回稟五爺,外面花廳已經準備好一桌上等宴席,請五爺用飯。”門外忽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原來這次是自己家麼?白玉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子:“知道了。”既然是自己的地盤,那麼應該就能放鬆點了,白玉堂一邊穿衣服一邊想,吃完這頓飯就去找展昭。

可是,當他看到桌邊那個墨綠身影的時候,腦中尚未鬆弛下來的弦差點崩斷——柳青穿着一身長衫,白麪長鬚,見他過來眼中滿是驚喜。

“澤琰可算來了,睡得可好?”柳青殷勤地替他拉開椅子,聲音越發柔和,“怎麼看着臉不好?”好的起來才怪!為什麼在夢裏還能遇到你?

白玉堂避開柳青的手,重新揀了一把椅子坐下。桌上明明都是自己愛吃的菜,他卻半點胃口也沒有了。

“嘿,賢弟,你還在生氣嗎?”柳青腆着臉挨着白玉堂坐下,“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愚兄知道錯了!”他見白玉堂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連忙從小廝手中去過酒壺,親自給他斟酒,“哎呀,賢弟,柳青在這裏給你賠罪啦。那胡烈狗膽包天,居然假冒賢弟的名義作犯科,下次我一定把人□□好了再給你送來,絕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這話怎麼聽着不對味兒啊……

白玉堂心知這次潛夢怕是又有什麼古怪,居然讓柳青也映到夢境之中,未免打草驚蛇,他只得微微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柳青大喜,忙張羅着給白玉堂夾菜,又圍着説了好些好話,淨是誇獎白玉堂英武不凡、智謀無雙。白玉堂耐着子聽了半天,也沒明白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忽聽廳外小廝叫了聲“三爺”,一個八尺壯漢手舞一雙大刀“哐鐺”一聲跳進門來。

“姓白的渾小子!先吃哥哥這一刀!”白玉堂大吃一驚,連忙摸向間,不料摸了個空,這才想起自己走得匆忙,把兵器落在了房裏。轉眼間大刀已經劈到面前,他忙一個鐵板橋閃過,順勢一滾,還是被砍斷幾髮絲。

我靠,居然玩真的!

白玉堂扯過一條凳子上第二刀,結實的凳子瞬間碎成渣子,飛散的木屑刮的他俊臉生疼!

我裏個去啊,一刀劈個粉碎?好歹給我剩條腿吧,這不科學?!

白玉堂只覺得冷汗濕透重衫,終於記起這人是他結義三哥徐慶,他連忙大吼道:“姓徐的,你先停手,我有話説!”

“你説啊!”徐慶口中説着,手中大刀卻越來越重,“我看你這次怎麼説出朵花兒來!”這是好好聊天的節奏嗎?敢不敢讓五爺我取了兵器來公平比鬥?!

白玉堂哭無淚,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得罪了這魯莽衝動的主,只能左突右衝,尋機離開花廳去拿他的刀劍。

柳青見白玉堂如此狼狽,卸了一條桌腿前來助陣。這時,又有兩個大漢跳入戰圈,一人員外打扮,另一人五短身材,兩人臉都陰沉得可怕,武功也不在徐慶之下。

較矮那人一進來就架住徐慶的大刀,看向白玉堂的目光卻很是不滿。那員外身法詭秘,也沒見怎麼招架就飄到柳青身後將他擒拿,虎目含威,瞪得白玉堂心神一凜。

他們是一夥的,他不是對手!得逃!

白玉堂眉頭一皺,下身上淡青大氅撕成兩半向三人拋去,趁着幾人恍神的功夫,使出如影隨形衝出了花廳。

“可惡!叫這小子跑了!”徐慶提刀追,卻被躺在地上的柳青伸腿絆了一跤。

矮個兒把他扶起來,望了望白玉堂消失的方向,嘆了一口氣,“後面是松江岔子,水湍急,又有漩渦。咱們沒有老五過獨龍橋的本事,怕是追不上了。”

“哼!”員外提起柳青,一腳踢出窗外,“他跑不遠。”白玉堂憑本能衝到後山,撐着膝蓋氣如牛,這都什麼事兒啊?他想起來了,那兩人是大哥盧方和二哥韓璋,這裏是他家陷空島……可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要這麼下死手追殺他……

不管怎樣,還是先跑吧!

片刻功夫,白玉堂已經站在岸邊,能幫他離開的獨龍鎖已經斷了,長的鐵鏈如今只剩下兩個環扣,孤零零地掛在鐵樁上。

要不要這麼玩我……

白玉堂幾乎想要仰天長嘯,又擔心引來盧方他們,實在憋屈得很。正在他懊惱的時候,蘆葦叢分開兩邊,一條小船慢悠悠地劃了過來。

“船家,划過來,快划過來!”白玉堂大喜,連忙招呼船家過來,“你渡我過去,我加倍付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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