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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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嗯。”李清冽席地而坐,道,“我可以看下曲譜嗎?”

“等着。”陳寧訴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來一大堆紙,上面胡亂畫着很多的手寫稿,都是他那些一閃而過的靈,包括鋪成曲子的整首曲調,他這些東西向來放得很隨意,miss姐也曾經提醒過他讓他小心一點,別被人偷走了。

不過陳寧訴從沒在乎過,用他的話來説就是,一首歌偷走了,以他的才華還可以創作出無數首,所以本沒所謂。

久而久之,miss姐也就不再繼續説他了——反正也説不聽。

陳寧訴翻了好久才翻到那一張的曲調,扔給李清冽:“你看看。待會兒我們嘗試着和一段。你就是這些我劃紅線的部分。”李清冽點了點頭。

“陳寧訴。”魏應風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陳寧訴下意識的往外看了眼:“幹嘛?你這大晚上的還不睡啊?”魏應風往裏瞅,和李清冽四目相對,對方頓覺後背一陣冷風嗖嗖,立馬挪開了視線,假裝自己並不存在。

衣。”魏應風面無表情的道。

“哦。”陳寧訴飛快的把衣從角落裏扒拉出來,扔給了魏應風,道,“彆着涼了。”

“嗯。”魏應風轉身走。

陳寧訴卻又突然喊道:“魏應風。”

“嗯?”魏應風停住步伐,扭頭看他一眼,“怎麼了?”

“我跟李清冽……咳,是在討論我們一首合作的歌的事情。”陳寧訴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有些不太自在的解釋道,“沒有其他的。”魏應風愣了一瞬。

“……你別想多了。”陳寧訴最後又補了幾個字。

“……”魏應風愣是半晌才吐出一個“好”字。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杵着站了足足一分鐘,氣氛略顯尷尬,最後還是李清冽打破沉默,問道:“哥,你看這段我這麼和ok不ok。”陳寧訴這才緩過神:“……你回去吧。手機聯繫。”魏應風恍恍惚惚的就走了。

“哪段啊?”陳寧訴也恍惚的坐下去,“不行你讓miss姐給你報個班吧。”

“有你在我還報什麼班啊。”李清冽説,“好好地師父不利用起來。”陳寧訴特認真的説道:“我寫歌寫詞沒有任何的技巧,全靠天賦……我覺得你應該去學一些技巧。”李清冽:“……”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打擊人的,真的。”陳寧訴再次在李清冽的口上開了一槍:“實話。”李清冽:“……”第二天下午陳寧訴和魏應風又找導演請了個假,和吳映朝一起去找鍾懿天。

這傢伙據説開了家酒店,卻拿不出一分錢,等着吳映朝去贖人呢。

陳寧訴心裏琢磨着這人都淪落至如此田地了,應該住的有點髒亂差,卻萬萬沒有想到,跟到導航走到目的地,卻是個五星級酒店。

“這狗東西夠狠的啊。”吳映朝咬牙切齒的説道,“等着坑老孃呢。”陳寧訴想也是,這人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住五星級酒店以下的標準,沒開個總統套房都已經夠給吳映朝省錢的了。

從九層進去,三人一路往最裏面走去,據説這人在這裏待了兩天一夜都沒下門。

吳映朝敲了敲門。

過了兩三分鐘,一個聲音特別警惕的響起來:“吳映朝?”

“是老孃!開門!”

“就你一個人吧?”鍾懿天特別警惕的説道,“你沒帶其他人吧?”

“我能帶誰啊。趕緊給老孃開門,再不開門老孃走了啊。”門那頭的鐘懿天估摸着又猶豫了一陣,才拉開了門,結果一拉開門就和陳寧訴對上了視線,他先是一愣,緊接着拉着門就要關上。

魏應風一把扣住了門框,狠狠往裏一推,鍾懿天差點又摔地上了。

三人一起擠了進去。

“我的蒼天啊。”鍾懿天都快哭了,“陳寧訴你現在怎麼跟只蒼蠅似的無孔不入!我快煩死你了媽的。”陳寧訴四處打量了一下,雖然房間有點亂,但條件不算差,不至於讓他媽擔心了。

陳寧訴問道:“你傷口怎麼樣啊?”

“化膿了。”鍾懿天特別鬱悶的説道,“我又不敢用我的身份證去醫院,昨天偷偷摸摸的去找了個江湖郎中,給我開了一堆的草藥讓我煎出來,我特別倒是想,問題是我去哪兒煎啊?”

“所以你還不回去?”陳寧訴看着他,“你到底惹出什麼事兒了你?”

“沒。”鍾懿天搖頭,“我就是不想看着我媽。”

“算了,我們先不提這個,”陳寧訴在一旁坐下,道,“我們聊聊你傷口的事情,我們找到人了,但那人一問三不知,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

“我知道個。”鍾懿天白眼一翻,道,“我特麼又不是算命的,又不是警察,我能知道個啊?”陳寧訴道:“這事兒咱要是不管,指不定下一個來你房間的人就是捅死你的人。”鍾懿天:“……”

“爺爺,我求你了還不行麼。”鍾懿天特別沒骨氣的説道,“我能知道個什麼啊,我就知道我被砍了,被一個神病砍了,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指不定你知道的還比我知道得多呢。”

“行。”陳寧訴站起來,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那我可以帶你回去差了。”

“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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