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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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答案,思索片刻,而這時燕雲又開始問話了。

燕雲可聽不見唐措和路易十四的對話,在他的眼裏,唐措就是一直不理他。多説幾句話就要捅他一劍,脾氣太爆。

他一開口,路易十四又來了:“那這位拿魔紋幹什麼,還要去屠神?”唐措:“他屠過,失敗了。”路易十四:“噗。”聞言,唐措面無表情地看向燕雲,説:“他嘲笑你。”燕雲挑眉,“你確定?”路易十四:“好孩子是不可以撒謊的,你叫唐措是嗎?撒謊不對,但我欣賞你。不過你還沒回答我,他拿魔紋到底要做什麼?”

“在某些方面,他是個跟你很像的人。成王敗寇,他想做那個王。”唐措答非所問。

“鐺”的一聲,他再次一劍斬斷敵人的武器,裁決之劍去勢不減,手腕一轉,順勢割過敵人的咽喉。

屍體倒下,唐措周身十米內,再無一人站着。

敵人畏懼他,不敢靠近。他脖子裏的玫瑰花紋有多鮮豔,他們內心的動搖就有多劇烈。

這到底是誰?如果他與那位不死的王無關,為什麼他的脖子裏會有玫瑰的花紋?可如果他就是復甦的王,為何又要對他們揮動屠刀?

王還能復甦嗎?

他們能成功嗎?

為什麼區區一個貧瘠的月隱之國,打了這麼久都沒打下來?犧牲並不可怕,他們能夠為了不死的王付出一切,可是如果最後不能成功,還打什麼?

這時,唐措開口了。他提着劍,眸光冷冽,帶着絕對的自信和堅定,朗聲道:“你們的王不會回來了。”他不疾不徐地掃視一圈,就那麼堂堂正正地站在那兒,看着四周不敢攻上來的敵人,説:“他愚了你們,卻又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那就是把我——選定為助他復活的對象。”

“大家不要聽他胡説!”

“閉嘴!”

“偉大的王高瞻遠矚,他的意圖是你能隨意揣測的嗎!”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着唐措,殺紅了眼的魔法師們當即甩出遠程魔法襲來,卻被唐措抬手一個聖光護盾攔住。

“你們殺不死我。”

“他也殺不死我。”唐措每説一句話,就往前走一步。雷劫散去出晴朗的天,但太陽已經在漫長的戰鬥中漸漸滑落到遠處鐘樓的一角,搖搖墜。

夕陽將落,從大漠裏吹來的風拂過唐措散落的銀髮。玫瑰,開得正豔。

玫瑰教派的人從未覺得那嫣紅的玫瑰是這麼的刺眼,唐措每進一步,他們就忍不住後退一步。

“千年之前我的先祖就用我手中的這把劍刺傷了路易十四,千年之後,仍然會是這把劍,徹底毀掉他復活的希望。”唐措劍尖平舉,“西西里特大陸,百花王國,白騎士家族,縱然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後退。你們殺的每一個人、犯下的每一樁罪惡,都會被歷史銘記,在今天、在這裏,付出代價。”唐措的每一個字都説得斬釘截鐵,帶着他特有的沉靜,森冷、肅殺。它迅速地摧毀着敵人的信念,給己方注入強心針。在這一刻,玫瑰彷彿失去了它原來的意義,不再是殘忍、血腥的代名詞,當它出現在唐措身上時,它代表——“必勝!!!”一個青藤同盟的騎士高舉長劍,吶喊着發出了呼聲。

玫瑰的紅,是必勝的紅。

“正義必勝!”

“西西里特!”

“必勝!”這裏的人,有來自大陸各個地方的人。青藤同盟匯聚了全大陸的英力量,而哪怕是月隱之國的普通的民眾,也在頑強抵抗,他們有什麼理由輸呢?

太多的人死去了,那他們就更不能輸了。

憤怒的刀劍揮向了敵人,吶喊的狂瀾震破天際。離得遠的人沒有聽到唐措的話,但情緒會傳染,那連綿的波濤是時代的波濤,不可阻擋。

敵人一時亂了陣腳,被這狂瀾衝散,此時此刻唯有憤怒能支撐起他們搖搖墜的心。無數的人拼命向唐措撲去,哪怕被殺死在半路上,劍尖也一定要向着唐措的方向,將這個口出狂言的人斬殺於此。

就在這時,路易十四卻又笑了,暢快地笑。他並不為唐措的話而惱怒,直接把燕雲要的那段魔紋展現在唐措的腦海中,接着他之前的回答,説:“成王敗寇是嗎?我喜歡這個詞。”

“不管他要用這段魔紋去殺誰,請轉告他,我欣賞他。你説的那個世界我也很興趣,如果你説的都是真的,那可真是太了,不是嗎?換個角度想,我已經在西西里特殺死了所有的神,我已經站在了頂點,這個世界對我來説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引力了。”唐措一邊殺敵一邊聽着路易十四的話,不得不説,路易十四不愧是路易十四,看問題的角度格外不同。

“但是。”路易十四話鋒一轉,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勁又上來了,“我看到了更高的山峯,不代表我就要放棄腳下的土地。世界的真實是什麼,是虛假又如何?”

“我就是西西里特最強大的王,永遠都是。”路易十四笑着,積蓄的力量終於在此刻全面爆發,與唐措開始了最後的爭奪。每一朵血花的綻放,都是路易十四復活的一點籌碼。

唐措在瞬間如遭重擊,短暫的失神讓他差點被周圍的刀劍和魔法淹沒,但當他咬緊牙關,再次讓視線恢復清明時,眼前是陌生的同伴為他撐起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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