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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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提防。看黑帽子的神,他也是不怎麼信的。

“你的目的?”靳丞再問。

“報仇。”黑帽子答。

兩人一對一答,速度極快,全程用時不超過一分鐘。玫瑰教派的人本還來不及近身,倒是魔法陣里長出來的那些藤蔓對靳丞情有獨鍾。

身斬斷纏繞上肩膀的藤蔓,再以音波震碎四周的玫瑰花朵,餘光卻還瞥着黑帽子,“怎麼報?”黑帽子:“把他喚醒,再殺了他。那瓶藥就是清醒藥劑。”靳丞挑眉,這倒是很絕。

進了清業程序的玩家已經喪失了自身意志,等投了胎,那就徹底與過去沒有了關聯。黑帽子到底有什麼仇家,讓他恨得追到副本來把他喚醒,再親手殺死?挖墳鞭屍也不過如此。

黑帽子透過靳丞的眼神,看出了他的意思。此時靳丞忙着對付魔法陣,暫時放鬆了對他的鉗制,可他忽然不想逃了。

拋出道具阻擋住一個殺過來的黑甲騎士,黑帽子深一口氣,往靳丞那邊後退了一步,與他背對背。

他沉聲道:“他是個連環殺人犯。全家就我一個活了下來,那年我十五歲,我又用了整整十五年來找他。”找不到的犯人,誰也不知道他其實早死了。

等到黑帽子也死了,進入永夜城,他以為自己得到了第二次報仇的機會。別人進永夜城,或多或少心生恐懼,只有他,滿心歡喜。

可他始終遲了一步,因為那人早就進入了清業程序。

冤屈無處申訴,憤怒無處發,數年奔忙到頭來全是一場空,那種無力,黑帽子不想再體會第三遍。

“我一定要親手殺他。”黑帽子咬牙切齒。

冤有頭債有主,靳丞不對別人的仇恨做什麼評價。如果他也有這麼一個仇人,恐怕會比黑帽子更執着。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靳丞心裏永遠門兒清。

“你報仇是你的事,我想你也不需要我的同情。”靳丞咔噠一聲將彎刀重新組裝成弓箭,一套行雲水的連珠箭出手,唰唰唰清出一片空地來。

轉身,箭尖再次對準了黑帽子。

“蒼白之心、黑龍麟、德拉克寶石這三樣本來就是我跟唐措的東西,我給你是給,你強拿是搶,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黑帽子攥緊拳頭,“你究竟想要什麼?”靳丞:“林硯東為什麼帶言業進這個副本?”黑帽子:“我都跟你説了是為了重建永夜城,其他我真的不知道!”靳丞:“叮咚,回答錯誤。”話音剛落,靳丞的箭就朝着黑帽子的面門直而來。他偏頭,耳朵都差點被打掉。

黑帽子覺得靳丞本就是在耍他,恰在這時,金鐘罩那邊突然傳來急促的拍打聲。兩人齊齊偏頭去看,只見裏頭的人已經換了一個樣子,正滿面驚慌地瘋狂拍打罩子,大喊:“放我出來!快放我出來!”靳丞微微眯起眼,這個人……雖然滿臉驚慌,不似作假,可眼底的陰狠也不是假的。驚慌只是表象。

“你、該、死!”黑帽子一見他就瘋了,不顧一切地撲過去,連靳丞還拿箭尖指着他都再顧不上。

前方是魔法光芒璀璨,戰場上刀劍無眼,可他絲毫不停,甚至都不肯分出一絲心神來防禦。

靳丞持弓的手頓了頓,沒有阻攔。

震天的喊殺聲中,敵我雙方看着黑帽子的神情無不愕然。這個人是怎麼了?他這麼橫衝直撞,是不要命了嗎?

被靳丞清除的藤蔓再次從魔法陣陣紋中長出,纏繞住他的手腳,開出鮮紅的花。它們拉着他,可黑帽子還在向前跑,直至把所有的藤蔓繃直、再硬生生掙斷。

尖刺劃破皮膚,黑帽子渾身浴血,氣幾度踉蹌,終於來到了金鐘罩前。他雙手扒在透明罩子上留下兩個血手印,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對方——“十五年前,烏目山湖畔別墅,一家四口。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和小妹妹,你還記得嗎?”

“那天是我的生。”

“你給我送的生禮物,我永生難忘。”鮮血進眼睛裏,讓黑帽子到一陣刺痛,下眼淚來。他咬牙忍住,一字一頓道:“他們遭受的痛苦,我要讓你十倍、百倍地還回來。”聞言,那人眼中終於出一絲真正的懼怕,跌坐在地。

此時,玫瑰教派的大範圍魔法攻擊終於來了,各系的魔法如同現世的重火力覆蓋,沒有防禦能力的只能瞬間斃命。

驚慌四起,因為埃德温的到來而燃起的希望之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魔法陣的光芒也愈來愈盛,玫瑰除之不淨,花瓣的紅從原來的正紅,逐漸向暗紅過渡,就像飽食了鮮血。空間不穩,周遭的景象變了又變,不知回到了多少年前的約克郡,哀嚎遍野、荒草叢生,舉目四望——那些最早被魔法陣噬了靈魂的少男少女們,竟都已變成了累累白骨,散了架掉落在荒草與玫瑰的海洋裏。

眼看魔法轟炸即將落地,這一波過後,魔法陣可能就會徹底成型。唐措拼着受傷,硬碰硬打退還剩下的兩個黑甲騎士,再次將裁決之劍刺入魔法陣。

鮮血從他的掌心、肩膀處的傷口滲出,不斷順着劍身滲入陣紋。與此同時,聖光護盾被發,擋在了唐措的頭頂。

“轟——”各系的高階魔法呈掃蕩之姿。

唐措想起埃德温,霍然轉頭,只見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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