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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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重演,我們得想辦法先把舊事給摸清楚。只是隔得太久遠,恐怕還得費點功夫……”兩人説着,終於回到了家。靳丞催促唐措去洗澡,唐措便把命匣先取出來丟給了他,“你看着辦吧。”靳丞掂着手裏的木匣坐到了沙發上,偏頭看向牆上的鐘,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拿出了一個類似胡桃夾子的士兵玩偶。

他給玩偶上好發條放到命匣旁邊,士兵便間的佩劍,一下又一下機械而重複地砍着木匣。那力道雖小,但無數次的疊加依舊會給匣子造成傷害。

與此同時,紅寶石酒館內。

江河抱臂靠在包間門口,沉默着,眸光微垂。包間裏是鄭鶯鶯和深紅,鄭鶯鶯終究還是沒讓江河進去。江河本來也不想讓鄭鶯鶯跟深紅獨處,怕她聽見什麼不該聽的話,被深紅影響,但鄭鶯鶯堅持。

房內,一大一小遙遙相對,卻也沒人説話。

時間緩緩淌,直到靳丞給的半小時時限還剩最後五分鐘,深紅終於抬起頭,睜眼看向對面的小姑娘。

“我馬上要死了,對嗎?”她已經預到了從命匣處傳來的靈魂的震盪,邊不由出一絲嘲諷,“我都要死了,他也不敢來見我。”這絲嘲諷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對自己,還是對江河。但她的心裏竟奇蹟般的非常平和,絲毫沒有即將面對死亡的恐懼。

或許這得歸功於k。她到現在還很詫異自己竟然會把過去對k和盤托出,就像他們不曾認識,就是簡單的傾訴者與聆聽者。藉着講述,深紅回憶起了許多她已經忘記了的事情,也想起了自己剛來到永夜城時的模樣。

江河説鄭鶯鶯很像當時的她,也許是吧。

恰在這時,疼痛襲上深紅的腦海,她登時臉煞白,但還能忍着,沒有表出痛苦。鄭鶯鶯見狀,終於開口道:“我不讓他見你。”

“呵。”深紅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你手裏拿的,是無名之刃,對嗎?”鄭鶯鶯蹙眉。

深紅繼續説話,可疼痛令她蜷縮,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只那雙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鄭鶯鶯,“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也不關你的事。”

“你以為我在挑撥離間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拿着無名之刃,以為會比我好多少嗎?江河會放棄我……自然也會……放棄你……”説着,深紅低低地笑起來。可疼痛又讓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整個人趴伏在地上,一邊咳血一邊笑着,狀若瘋癲。

鄭鶯鶯聽不得“放棄”這樣的字眼,右手下意識握住了刀柄,目。江河卻在此時打開門走進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對她搖搖頭。

深紅聽見腳步聲,用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來,看到江河護着鄭鶯鶯的樣子,眼淚忽然就下來了。

這麼多年,江河只見她哭過一次,在初見的時候。

現下是第二次。

他怔住,眸光撞進淚眼,稍有動容,深紅卻又笑起來。她哭着也笑着,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們兩個,嘴裏喃喃重複着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哈……道不同不相為謀——”最後一個字,卡在了她的喉嚨裏。

玩偶小人敲碎了命匣,一代魔女自此殞命。

江河的心像是被人揪住,忽然透不過氣來,因為深紅還看着他,那最後的一句話,就像一個詛咒盤旋在他的腦海。

這原是他對深紅説的話。

鄭鶯鶯抓着江河的手在發緊,疼痛讓江河回過神來,轉頭對上鄭鶯鶯偏執的目光。

“你不準看她。”鄭鶯鶯道。

房間外,蹲守在牆角的聞曉銘和池焰着八卦心得,聽到裏頭的動靜,不免唏噓。很難相信深紅就這麼死了,死前多轟轟烈烈,死時就有多無聲無息。

怎麼説呢,還是他們老大和唐哥牛

搖搖頭,聞曉銘把這點慨拋諸腦後,眸光又瞥向剛才冷繆和榮弋離開的地方。

“你説苗七怎麼不見了?”他問池焰。要不是剛才冷繆和容易死提起,聞曉銘都差點忘了這位一起被無道綁票的難兄難弟。

“我咋知道啊,説不定跟那個孟于飛似的,也變成活屍躺哪兒了呢。”池焰道。

“哎喲我去,還有個孟于飛呢。”

“是啊。”

“你説現在去找到他補一刀還來不來得及?”

“我覺得行,太行了,補刀我很擅長。”這廂聞曉銘和池焰正商量着補刀大計,那廂,被他倆惦記上了的孟于飛,正瞪大雙眼錯愕地看着面刺過來的刀。

“噗。”刀刃入,孟于飛伸手想抓住對方,可卻徒勞無功。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變成活屍躺在地上。可再怎麼樣,這都是鄭鶯鶯下的手,鄭鶯鶯有本事,他認了。

但現在呢?他竟然被一個自己可以隨便碾死的小嘍囉殺了!

錢偉!

一個連名字都這麼普通的小子!

對方還特意給他解了屍毒,再把刀進別的活屍的手裏,趁他剛剛清醒,借活屍的手一刀把他殺了,自己還不用坐牢!

孟于飛目眥裂、憤怒至極,可這也無法改變他馬上去坐牢的事實。

待他化光而去,錢偉一股跌坐在地,拍着口冷汗涔涔。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他才扭動僵硬的脖子看向站在一旁的彭明凡。

“彭彭,他這樣子,不會出獄後還來找我報仇吧?”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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