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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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否則容易關鍵時刻力不濟。現在是晚上了,大家都回房休息,但休息的時候儘量不要落單,可以嗎?三位女士睡一間房,其他人至少兩人一間。如果發生什麼事情,立刻喊話。”這沒什麼好反駁的,就連不怎麼合羣的瞿麗都沒有反對。

這家旅社不大,房間多是宿舍風格的上下鋪,另有一個單人間和一個標間。男士們把標間讓給了女士,其餘人也不去爭那個單人間,紛紛選擇了上下鋪。反正大家都可以選擇睡下鋪,也方便。

最終結果是章之逑和趙平一間,兩個學生一間,唐措和靳丞一間。

在回房之前,唐措又去公共浴室看了一眼。

李英俊的屍體還是跟剛才一樣,肢體愈發僵硬,死得透透的了。靳丞抱臂靠在洗手枱前,道:“這不太像是f區的低端局。”唐措回頭:“怎麼説?”靳丞:“一般的低端局,新人莽莽撞撞,上來就死,但這樣的遊戲通常不會很難,情節設置略顯糙。但這一局的玩家一點都不莽撞,看着水平不錯,那個中年男人應該是使槍的,手上的繭子很明顯。所以——系統對你的評估應該很高,你到底是怎麼被分到f區的?”這話題繞着繞着忽然繞回了唐措身上,他答非所問:“你是説,系統觸發優先級,據對我的評估,給我安排的隊友?”靳丞:“absolutely.”放什麼洋,唐措最討厭説鳥語了。

“為什麼不能是因為你?”唐措反問。

“因為他們還不夠格。”靳丞道。

自戀是一種病。

唐措看他病得不輕,暫時不想跟他搭話,遂直接回房了。房間是隨便挑的,牆壁是清新的海軍藍,瞧着倒是不錯。

另一邊,兩個學生的房間裏。

錢偉猴子似的掛在爬杆上,絞盡腦汁想着李英俊的事,説:“你不覺得那個戴面具的很可疑嗎?他最先發現的屍體,最先找到的兇器,還遮着臉,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試探他一下?”彭明凡反問:“那他旁邊那個人呢?他們兩個顯然是認識的,但非玩家只有一個。”錢偉啞然,隔了好半晌,又一拍腦瓜子:“那豈不就是落單的最可疑?那個紅衣服的,還有章之逑。”

“落單的也有可能是新人。”彭明凡推了推眼鏡,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進入遊戲的時候才上午十點左右,什麼新人那麼厲害,剛來永夜城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就去做任務?”錢偉也終於反應過來,咋舌不已。想當初他們可是拖了一個多禮拜,做足了準備才敢接任務的,多的是新人拖到死線才被趕鴨子上架。

這次的新人,不簡單吶。

他(她)會是誰呢?

同樣的疑惑也在隔壁上演,但章之逑和趙平初次見面,又都忌憚着對方可能是那唯一一個非玩家,聊了幾句便不敢多言。

一夜無話。

,早上快五點半,急促的拍門聲打破了旅社的寧靜。

“快醒醒!出事了!”短髮的安寧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地拍門,如一陣旋風颳過走道,將所有人叫起。

昨晚大家都是和衣而睡的,所以起牀的速度很快,短短五分鐘便都出現在走廊裏,互相詢問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煞白的李雙雙蹲在倒數第二間屋子的門口,見到大家過來,連忙站起:“不見了!昨天晚上跟我們一起睡的那個瞿麗不見了,一點預兆都沒有,我們誰都沒發現,一覺起來她就……”此時安寧又風風火火地跑過來,着氣説:“樓下也沒有。”章之逑蹙眉:“你們什麼時候發現她不見的?”安寧的臉也不大好:“醒過來就沒見到人了,本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章之逑:“你們昨晚沒聽見聲音?”安寧和李雙雙都搖頭,驀地,安寧又想到了什麼,説:“我本來不應該睡那麼死的,現在想想,我昨天好像連一個夢都沒做。”錢偉立刻舉手:“我也是。”一圈問下來,昨天晚上所有人都睡得很死,透着一股詭異和不尋常。彭明凡沉思着,餘光瞥見站在人羣外圍的唐措和靳丞,道:“你們也沒有?”靳丞斜倚在牆上,勾起嘴角:“小朋友,你在懷疑什麼?”彭明凡閉嘴不言,靳丞便也笑笑沒再説話。

很快眾人又把旅館裏裏外外都搜了一遍,但都一無所獲,甚至連一個多餘的腳印都沒有,更別説什麼血跡。瞿麗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快六點,眾人再次集中到樓下大廳。

服務員睡了一夜好似恢復過來了,笑着端出了一大鍋粥,一邊麻利地拿碗來給大家盛,一邊寬道:“別擔心,她可能就是去外面的林子裏散步了,我們這邊的風景還是很好的,空氣又清新。等吃飽了飯大家再去找找,興許立刻就找到了呢。”安寧盯着她:“你不是説大雪封山嗎?她又為什麼會自己跑出去?”服務員登時有點手足無措,磕磕巴巴地解釋着:“我、我也只是想安你們,我沒有惡意的……”安寧追問:“那你説,我們該往哪個方向找?”服務員又説不上來了,小聲嘟噥:“我也沒去過外面呢,本來都要下山了又下不了,我怎麼知道啊……”聞言,唐措微微眯起眼,覺得哪裏不對。

其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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