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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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個奇妙的思路。

小姐的生是1918年2月6,那十八歲時就是1936年2月6,唐措抱着姑且一試的心態輸入“360206”,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齊輝目瞪口呆。

唐措也沉默了兩秒,隨時又淡定地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八音盒。八音盒很重,純銀打造,鑲嵌着十幾顆紅和藍的寶石以及水晶,造價不菲。

底下還壓着張卡片,上頭用鋼筆寫着——愛你的父親,於望年。

唐措把八音盒打開,上了發條,卻沒有音樂傳出,於是唐措決定把它給拆了。

齊輝覺得這也太猛了,忍不住問:“這不要緊吧?拆了還裝得回去嗎?”唐措沒説話,只是抬頭看向靳丞,眨眨眼。

靳丞覺得他可愛,一時被衝昏頭腦,“拆吧,我給你裝。”唐措遂看了一眼齊輝,又低下頭繼續拆八音盒。齊輝覺得怪怪的,有哪裏不對,但究竟什麼不對又説不出來。

總之怪怪的,而且覺得自己很多餘。

五分鐘後,八音盒已經變成了散落的一堆零件。唐措盤坐在地上鼓搗,靳丞就蹲在他前面支着下巴看。

等到唐措終於確定八音盒裏沒藏着東西,他就把零件一股腦兒推到靳丞面前,靳丞便無可奈何地給他裝。

兩人全程沒説一句話,但那自然淌的默契把齊輝足足勸退到十米開外,守着電話孤獨寂寞。

比他更孤獨寂寞的是1936的榮弋,他不光孤獨寂寞,還身心俱疲。1936的這些npc真的動不動就暴走,動不動就放火,靳丞和唐措是黃金搭檔,兩個大腦兩幅身手,他就只有一個人,疲於應付。

好不容易拿到了鑰匙,也絞盡腦汁開了小姐房間的保險櫃,聯繫之前得到的線索,他知道自己得回1926,但想到1926有靳丞和唐措,心生猶豫。

此時過去,劣勢太大。

想了想,榮弋有了決斷。最後一次調整時間,十二點的琴聲一響,榮弋的身影瞬間消失在1936。

另一邊,唐措收好八音盒,開始跟靳丞進行最後的線索整理。只剩最後一個時空,故事的大體樣貌已經出來了,整理得清楚些就可以節省接下來的時間。

想必榮弋也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線索,那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搶時間。

一個多小時後,十二點到,三人順利穿越到1916。

1916的於公館是跟其他時空的於公館稍顯不同的存在,這裏寬敞明亮,所有的燈都亮着,窗户外也沒有加固的欄杆,處處整潔如新。客廳的茶几上還擺放着許多的糖果,門上貼着喜字,紅得喜人。

驟然從鬼屋切換到窗明几淨的大宅,齊輝一時有些恍惚,好在唐措很快就把他拉回了現實——“找屍體。”齊輝瞪大眼睛,“屍體?”

“每個時空都有兇殺案,這裏當然也不例外。”唐措簡單解釋一句,轉身就往地下室走。他走得很快,開壁櫥、下樓梯,一氣呵成。

可他被地下室的門給擋住了,因為鑰匙不匹配。

靳丞彎仔細看那鑰匙孔,“鎖換過,這不是後來的那把鎖。”唐措又鋭地聞到地下室裏傳出的血腥味,問靳丞要來琉璃燈,照着半指寬的門縫望進去。齊輝也湊過來看,卻在看清的第一眼嚇得跌坐在地。

“眼睛!有人、有一隻眼睛在看我!!!”齊輝驚魂未定,説話都在大氣。真的太可怕了,門縫裏那隻眼睛瞪得老大,佈滿血絲,彷彿眼珠子都快從裏面彈出來了,就好像、好像有個人在裏面扒着門縫拼命想出來。

唐措沒被嚇着,但臉沉凝,“是玩家。”齊輝怔住。

唐措回頭,“你再看一眼。”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輝一時沒明白,或者是拒絕明白,但唐措已經給他挪開了位置,他只能硬着頭皮湊上去看,心跳如擂鼓。

“孟、孟平?”齊輝在看清那人眼角的痣時,終於認出了對方。他不可置信地喊出這個名字,隨即陷入瘋狂,“孟平?你怎麼了孟平?你回答我啊!”唐措和靳丞沒有説話,靜靜地等齊輝發完,接受孟平已經死了的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怎麼就悄悄死在這裏了?”齊輝抓着頭髮,雖然情緒已漸趨平穩,可依舊很崩潰。

“副本一共六位玩家,你、我、唐措、周大海、榮弋,只有五個人,那當然還有第六個。他不在我們之前的時空,就只能在這兒,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回應過電話。”靳丞道。

唐措接着説,“沒有回應,除非他像榮弋那樣有實力,否則就是被困住了。而我們進入副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天亮了,他必死無疑。”聞言,齊輝哪還能不明白,他只是一時無法接受。如果説孟平是在打boss過程中不幸身亡,那還好接受一些,可他現在分明就是活生生在裏面被困死的!

他死的時候該有多絕望、多崩潰,電話響了那麼多次他卻一次也無法把自己的呼救傳出去,那畫面,齊輝想都不敢想。

“裏面應該還有屍體。”唐措又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怎麼説?”靳丞問。

“每個時空以死亡開頭,死的是npc而不是玩家,孟平只是恰好死在了這裏。但1916這個時間點是婚禮前後,這麼熱鬧喜慶的子出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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