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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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是本王或天賜繼承皇位。便是沒了本王和天賜,宗室也還有不少皇族血脈存在,哪輪得到你一個外姓人坐在這。”任幸臉上笑容立收,拉下臉道:“來人,衞翔膽敢詛咒陛下,給本王掌嘴。”陛下只是昏不醒而已,衞翔就敢詛咒陛下,任幸恨不得親自他。不過他現在是攝政王,再親自動手揍人,有失身份。

給衞翔解綁的太監,得了命令,立刻給了衞翔幾個耳刮子。

從未捱過打的衞翔吃痛,眼淚鼻涕了一臉,終於知道害怕,不敢再開口説話。這一刻,他萬分後悔過去的自己,為什麼那麼膽小,從不去主動爭奪皇帝的位置。

衞翔從小就沒見過生母,懂事起皇兄已經是皇帝,他知道自己能依靠的只有皇兄,不敢做惹怒皇兄的事。害怕被誤會覬覦皇帝的位置,他就只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做一個文人雅士。

跟皇嫂有私情後,為了防止皇兄注意到他,更是拒絕入朝議政,只做一個閒散王爺。等皇兄去了,他雖然冒出過爭一爭的念頭,但他那個小他十歲的侄子,身上的威勢卻不比先帝弱。

如果説二十五歲的他是一匹壯年的馬,十五歲的新帝就是一隻已經出獠牙的雄獅。他過往對先帝的懼怕,全都轉移到了不怒自威的新帝身上。

何況新帝有先帝的聖旨在手,繼承皇位名正言順。

衞翔真正害怕新帝,幾乎繞着新帝走,卻是因為有次和太后私會,正好撞上新帝。雖然被他和太后遮掩了過去,但他卻因此受驚,連做了幾夜噩夢,甚至病了一個月。

害怕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這種窩囊事,他當然無法跟太后説。夜夜做噩夢的痛苦,讓他決定暫時離開京城避避風頭。為了不降低在心愛的太后心裏的形象,他只能説自己是覺得愧對兄長。

他離開京城的時候,卻發現皇帝派人跟蹤他!

衞翔本就膽子不大,發現皇帝派人跟蹤他之後,越發專注扮演一個無慾無求的閒散王爺。

又或者説,最初也許是為了討好先帝而演戲,二十多年演下來,假的也早變成了真的。他確實就是一個只會詩詞歌賦的文人,他對政事不,他甚至討厭那些提到錢這種俗物的官員。

但他對太后的愛慕之心卻是真的,否則當年對先帝畏懼如虎的他,也不會去引誘太后。更不會在得知太后病逝後,只想下地府去陪她,直到看到和太后相似的墨神醫,才重新燃起活着的勇氣。

然而如今即將丟命,衞翔才發現,他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小命!

可為什麼老天爺對他就是如此不公,先帝大了他十多歲,他無法鬥;侄子從小被先帝當儲君培養,十歲就跟着上朝聽政,十五歲已經是一隻噬人的虎;如今侄子突然倒下了,竟又來了個兇殘的莽夫,他們老祖宗的基業都可能被這外姓人奪走。

真的是天要亡他!

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想死!

當手裏被進鴆酒的時候,衞翔發瘋一樣把就被扔出去:“任幸,你別狂妄,這天下姓酉,不姓任,你要殺了本王,總會有我酉家的子孫為本王報仇!”然而衞翔沒討到好,再次被侍衞們押着跪下,還被人再次堵上了嘴巴。

任幸終於站起來,走到衞翔跟前,俯視他:“給你準備的鴆酒就這一杯,你既然不要,那就本王親自送你上路。”衞翔瞪大了眼,恐懼的看着他,不斷搖頭想要掙扎,但卻被人按着動彈不得。任幸一掌打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動了一下,便軟倒了下去。

任幸沒再看他,又轉向水華:“太后,你是要本王送你一程,還是自己喝。”水華拿起鴆酒,仰頭一口喝下,丟下空杯子,慘然道:“攝政王別忘了答應本宮的事,否則本宮做鬼也……”話未説完,水華就捂住口,痛苦的倒下,嘴角不斷有血出。

不過短短几分鐘,兩個活生生的人就在面前死了!墨靈被嚇得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她第一次親眼見證死亡,她的所有小聰明和底氣,似乎在這一刻被了個乾淨。

而在這一刻之前,她雖然知道自己被賜死,卻因為有系統在,幾個月來過得無比彩,甚至混到了神醫的頭銜,始終沒有太多死亡的恐懼。

她更多的是一種穿越者的優越,把自己當做主角,把説服攝政王放過她當做一個副本任務。

可現在,她終於意識到,這是真的會死人的世界!

“墨神醫,你不是説要跟本王説事情?現在可以説了。”墨靈在任幸的催促中,回過神,院子裏已經只剩下她和攝政王。

只有地上晉王、太后死前留下的血跡,提醒她,剛剛確實有兩個人,就死在她面前。

“我……”墨靈腦子裏一團亂,她想説什麼,但是想不起自己要説什麼。她努力告訴自己不要慌張,可急速跳動的心臟,讓她懷疑自己馬上就會因為心跳過快而死。

系統也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如果你想要活命,就聽我的,現在在心裏想,把一切都給我,完全信任我,讓我來助你渡過這一關。]什麼?墨靈腦子木木的,她知道系統在跟她説話,但是她卻因為太過緊張沒聽清。

隱了身形跟在任幸身邊的888,立刻把自己竊聽到那個系統的話,告訴了任幸。

於是在系統再次催促墨靈的時候,任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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