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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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胡餅,林景珩的臉眼可見的灰敗了下來:天吶,沈釉在暗示什麼,自己已經被沈釉玩兒膩了?qaq!

沈釉:“……?”這個人又在腦補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沈釉不再搭理一臉泫然泣的林景珩,歪在牀上閉目養神,實則在看系統的積分明細。這個系統就這點好,每一筆積分都寫的清清楚楚,省得沈釉盤賬了。

現在沈釉的酒樓已經開了一個月了,平均每天能賺五十兩銀子,這無論是對於一箇中型酒樓還是常坪城的整體消費水平,都屬於極高的利潤了。沈釉原本也還算滿意——但是!

沈釉驚訝的看着最近茶館的積分,怎麼會忽然這麼多?

和酒樓每天營業額都差不了多少不一樣,茶館的營業額是由少到多逐漸遞增的,起初一天只有三五兩,分到沈釉手裏也只有一半。漸漸漲到十幾兩,近幾更是忽然暴漲,每天能賺八十到一百兩銀子不等。

這比他的酒樓還要賺錢啊!沈釉若有所思的看看明細,再看看位面取系統。

第三個位面要是取的話,就不像之前那麼輕鬆容易了,而是需要整整一萬積分,也就是一萬兩銀子。沈釉原本以為得攢上個半年左右,現在卻覺得……也許可以把力多放一些在劇場那邊?

於是第二天收工的時候,沈釉便讓碾子給孔均帶了句話,讓他最後一場表演結束後過來一趟。到底為什麼收入猛增,沈釉還沒鬧明白呢。

等孔均來了,沈釉更是大吃一驚:人瘦了不少不説,嗓子也有些嘶啞,要不是一雙眼睛還散發着興奮又熱烈的光芒,沈釉都要以為他累病了!

孔均是累,但他非但沒有累病,還越累越開心,越累越動——工作多説明了他的藝術被更多的人認可了!他一見到沈釉,就動得不能自已,想去握住沈釉的雙手。卻忽然聽到後堂傳來重重的一下咳嗽聲。

沈釉:“……”孔均:“……”孔均已經從碾子那裏知道,沈釉在後院“金屋藏嬌”了個小白臉,很有可能晉級他未來的師孃……於是只能努力按捺住自己動的雙手,改抓住椅子的靠背:“師父,我紅了,我真的紅了!”最近茶館收益高,並非是孔均加大了工作量——當然他現在工作量也不算小,每天説三場,嗓子都有些啞了。但付出的努力也是得到了實打實的回報:如今孔均已經有了一批忠實的粉絲,來聽他説書打賞,還有些深宅大院中的夫人小姐,不方便去茶館,卻又慕名已久,好奇的不行也想聽一兩場外頭傳得神乎其神的《西遊記》是什麼,都紛紛請他上府中來説書。

最近暴增的收入就是來自打賞和這些邀請費,而這些是不必和嚴掌櫃分成的,都算作了沈釉的積分。

這麼一説沈釉就明白了,這不就是粉絲經濟和走嗎——作為一個愛豆,他自認為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懂的,跟在linda身邊也學了些東西,當下便問:“你上那些大户人家裏給女眷講,也講《西遊記》?”

“會講高老莊和女兒國什麼的,儘量挑着她們喜歡的。”古代女子膽子稍小些,聽個什麼蛇妖怪的,恐怕得嚇着,那就不美了。

沈釉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嘛。他將這段時間默下來的《紅樓夢》遞過去:“你回去再看看這個,這個適合給閨中女子講來聽。”孔均十分驚訝,之前沈釉才剛給了他《西遊記》的全本,他才説到八十幾回,這就又給他新本子?!

一翻看,更是動不已: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師父!

“也不必太急着學會,你現在實力有了,名氣也有了,就要抬一抬自己的咖位——也就是漲一漲出場費了。”沈釉笑眯眯道。

“你的幾個徒弟現在説得如何了?新收的那幾個怎麼樣?”説起這個,孔均有些得意。他受沈釉影響,教弟子向來親力親為、一心一意,基本不藏私。穗子現在時常在他説《西遊記》之前來一段熱場表演,他年紀小長得又討喜,已經很受觀眾的認可,偶爾還能收到些打賞。

而新收的幾個裏頭,也有不錯的——雖然比不上穗子是打小學的童子功,但成年人的自控能力和注意力還是要強一些的,也有一兩個出挑的苗子。

“那便很不錯了。”沈釉撫掌道:“回去你就可以把《西遊記》的前十回先教給他們,等練了就讓他們上,捧一捧新人。至於你——”沈釉點了點手旁的《紅樓夢》本子,“好好練練這個,專注商演。”孔均聽他安排聽得一愣一愣的:“可是……現在很多觀眾都是衝着我來的,我要是不説了,會不會影響茶館的收入?”主要是嚴掌櫃會不會同意?

沈釉看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叫飢餓營銷,物以稀為貴嘛。你隔三差五出來説一次,觀眾才會覺到珍惜啊,到時候票賣貴點也會有人買的。再説了,你嗓子都這樣了,要求休息一段時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孔均摸摸後腦勺,對這些餓不餓的營銷方式有點半懂不懂。不過……師父總不會害自己就是了,跟着師父是肯定餓不着!自己拜沈釉為師,本來也是為了追求藝術,看看手裏的《紅樓夢》,孔均又覺得出場次數頻繁與否並不那麼重要了,美滋滋的把本子揣進懷裏。

沈釉卻要想的比他更長遠一些。現在常坪城的説書市場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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