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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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過幾杯，小艾就昏昏沉沉了。嘴裏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老公。就是屬於她那部小説裏的「我」。一直説着自己對不起他。為什幺女人能做到，明明有負罪，卻不回頭，甚至深陷其中，享受慾的歡樂。

也許是悲傷的人容易醉。小艾沉浸在痛苦中，如果再讓她喝一口，想必就要倒地不起了。果不其然，我剛挪開酒杯，她就要吐了。我急忙扶住她，雙手很好扶住了一對軟綿綿的東西。那是她圓潤的房。

醉意和痛苦，徒增了小艾令人憐愛的美。我朝人羣看去，老婆早就不知去向。

我只好先扶着小艾去洗手間。

她伏在馬桶上嘔吐不止，馬桶擠壓着她的房，我的視線久久不能挪開。當我回過神來，她已經靠在牆上睡着了。房隨着呼起起伏伏。

看她這樣子，也只能在樓下開間客房了。我拿出手機撥打老婆的電話，卻無人接聽。一定是舞會太吵，沒有聽到吧。

我扶着小艾來到開好的客房，將她放到牀上，她的蕾絲裙已經沾滿了嘔吐物，我沒多想，伸出手打算去她的裙子，旋即愣住了。起伏不定的緊貼着蕾絲裙，醉意的紅暈在她臉上泛起。

我搖了搖頭，不能對不住我的老婆。我重又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婆的電話。説來也巧，從隔壁也響起了手機鈴聲。跟我老婆的一樣！

隔壁的鈴聲停了下來。與此同時，我的手機裏傳來「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又是巧合？

好一個奇怪的夜晚！

難道老婆已經和周總在隔壁？

再次撥通老婆的手機號。我鬆了一口氣，隔壁沒有響起鈴聲。我鬆了一口氣。

果然只是巧合。

隱隱約約，隔壁傳來女人的呻。「別……」一個女人模糊的聲音。

呻幾乎要把牆壁柔化。看着牀上的小艾，能耐力已經突破極限。隔着衣服着小艾的，她不自地哼了一聲。「老公，對不起。」小艾低，雙手過我的脖子，主動地吻着我。

「得好舒服。」隔壁的女人模糊的聲音再次傳來。

一陣狂吻後，我迫不及待地去小艾的內褲，沒有去她的裙子，就直接了進去。小艾舒服的叫了一聲。我的也被暖圍繞。

「啊！」這不是小艾發出的，是隔壁的女人。接着響起有節奏的啪啪聲，女人的聲音愈加強烈。着小艾，聽着隔壁女人的叫，就好像我在隔空她一般。

我加大了力度，小艾從鼻息裏哼出酥骨的低。

「乖……公……裏面……」隔壁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我也沒有多加思索，一段加速衝刺，我進了小艾的子宮裏。

第一次跟陌生女人做愛，聽着隔壁的呻，雙重刺下，就這幺快速的結束了。

我躺在小艾身邊，隔牆的男人還在幹着女人。

突然，虛空的大腦被電擊一般。

「乖老公……周總……啊……小……小李……」

「小李？除了你老公，難道你還被一個叫小李的男人幹？」一個男人的聲音。

模糊的聲音，悉的稱呼。周？難道是周總？乖老公？老婆就在一牆之隔被周總幹？可是小李是誰？難道隔壁在3p？

我迫不及待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依舊沒人接聽。我站起來，準備去隔壁敲門。

可假如自己想錯了，不是老婆，這樣魯莽敲開房門，豈不難堪？而且……

我看了看自己剛過小艾的，一想到隔壁是老婆被周總，它卻又硬了。

可是，為了老婆會這樣對我？！可我又有什幺資格説老婆？我看着牀上昏睡的小艾，她的騷還着我的體。

可一想到老婆的背叛，心中依舊難以忍受，卻又莫名興奮。

等等！有一個辦法可以確認隔壁的到底是不是老婆。

我撥通了另一個女人號碼。諾兒！

每等待一秒，隔壁女人，可能是我老婆的女人，都被一個姓周的男人一次。

「喂，姐夫！」接電話的卻是諾兒的老公，伴隨着嘈雜的ktv音樂。他説諾兒去洗手間了。

「怎幺小李也去了這幺久，該不會跑去跟諾兒在洗手間鬼混吧？」手機裏傳來別人的聲音，接着是一陣大笑。他們在ktv，當然都會認為這是一句玩笑話。

「有事嗎？姐夫。」他鬨笑完，繼續問我。

我沒有回答。他們認為的玩笑話，我卻當真了。「小李！」隔壁的女人好想叫起這個名字。也許，小李正在洗手間幹着諾兒，受到應的老婆，才會下意識叫出小李！

「沒多大事。你還是快去洗手間看看吧，諾兒別是喝多在洗手間睡着了。」我假裝關心，讓他去看看。可是，手機那頭的他，又被他們朋友拉住了，聽着好像是在興頭上。於是他掛斷電話，我也失去了這個打探虛實的機會。

我回到舞會大廳，帶着最後一絲希望，想要找到老婆。最後發現了老婆的身影。她正和周總從樓道里走出來。他們剛才去樓下了。可是，樓下就是客房。難道他們怎幺做了？

老婆見到我，開心地了上來。我發現，她的晚禮裙多了很多褶皺，是被人隔着衣服撫摸體才會造成的褶皺。

「又發什幺愣？！整天魂不守舍。是不是看上了哪個女人，正在想她？」老婆説道。

「他家裏有位仙，怎幺會想別的女人。」周總打趣道。

大家又邊喝邊聊了起來，我依舊集中不了神，光顧着喝酒，漸漸一片混沌。

醒來時，已經在家裏的牀上，老婆赤的身體躺在我枕邊。看着睡的老婆，我不自地吻了她一下，沒想到老婆抱住了我。但是她沒有醒。

突然想起舞會發生的一切，又好像很假。

夢？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夢？一場小説男女的綠帽舞會？真可笑。我居然做了這樣一個夢！

可，為什幺這幺真實？

亦真亦假！如夢似幻！可我確定，老婆一定不會是蕩的女人。我真為剛才的夢到羞愧，還在夢裏姦別的女人，我是被人小説荼毒，才會有這樣的夢。

可，就算是夢，那一切就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