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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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如指掌,也害怕他對自己的懲罰。

霍容深在他體內完,冰冷大的東西還在他裏面不肯拔出來,捏着他的下頜,似笑非笑:“嗯?這次沒有忘記了?”謝朝懨懨地縮在他懷裏,渾身上下都是被他嘬出來的痕跡,膛脊背,大腿股都是深深的牙印,在瓷白的肌膚上顯的各外明顯,令人驚怵。

從他見到他的第一眼,之前莫名遺忘的記憶就如水般源源不斷湧入他的腦海。

他記起男人一開始在車裏是如何強迫他,一遍又一遍,把他的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又想起他兩個月內的夜夜歡愉,引誘他次次雌伏在他身下,他叫出那個令人羞恥的稱呼。

“那枚玉佩是你的嗎?”謝朝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問起正事。

“嗯。”男人漫不經心。

“你把它放哪了?”霍容深笑:“第一天,它就被你帶回了家。”謝朝:“我明明把它重新埋了的!”霍容深看着他,深笑不語。

謝朝頓時像顆了氣的皮球癟了下去。

這時他又突然記起,拉起臉問:“我衣櫃裏莫名少掉的內褲,是不是你拿的?”男人埋頭在他肩窩吻,含糊嗯了一聲:“太緊,小了。”謝朝一聽,頓時怒火中燒:“你變態偷我內褲,還説我小!?”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個詞,估計都會覺得尊嚴受到了侮辱。

寧願被人説不行,也絕對不能被人説小!

話音剛落,謝朝就猛然覺得後/飽漲起來,男人剛完不久的陰/莖又開始蠢蠢動,試探般在他體內淺淺動起來。

謝朝心裏暗罵一句鬼,連忙掀起兩人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掙他的束縛就想往牀下跑。

霍容深到底不是人,謝朝的身體剛離開他,還來不及下牀,就被一條突然出現的細小黑霧纏住了腳踝,雙腿一拌,然後猛地跌倒在牀上。

霍容深二話不説,直接壓着他把自己送了進去。

謝朝裏面有剛剛他進去的/,濕滑黏膩,堪比最好的潤滑劑,男人的陰/莖進去,順暢無比,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處。

謝朝嗷了一嗓子,一瞬間漲痛麻,四肢百骸都動一股説不上的覺。

他慌了,着急開口:“別這樣!我給你超度,給你了結心願,給你燒紙,你放過我行不——啊!”男人怒極反笑,身下重重發狠,頂的謝朝有氣進沒氣出,然後崩潰痛哭。

“——不行。”第9章天真縱慾一夜的結果就是導致第二天完全起不來牀,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一點了,謝朝記起今天還要上班,手機上顯示已經有好幾個未接電話,他先給公司組長回電話請了個假,撒謊自己重冒來不了。

昨天被着叫了一夜,嗓子早就乾澀嘶啞,乍一聽倒真有幾分病重的樣子,組長信以為真,也知道他前段時間加班比較多,還十分通情達理多給了他一天假,叫他在家好好休息,然後掛了電話。

謝朝渾身都痛,手機隨便一丟,然後皺眉,賴在牀上開始哼哼唧唧。

房門被人打開,一身黑衣黑褲的霍容深走了進來,房裏的温度隨即降了幾分,謝朝幾乎立馬就受到了。

被子裏泥鰍般扭動的身體登時僵住,隨後像條死魚一樣不動。

男人看着這一幕覺得好笑,蒼白冷峻的面容浮起一抹柔

他走了過去,在牀側坐了下來:“起來吃午飯。”謝朝還為昨夜的事情心裏惱怒,躲在被子裏翻了個身,不想搭理這隻鬼。

緊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一隻大手給強硬的掀開。

青紫斑斑的身體頓時赤在空氣當中,到處都是嘬痕咬印,就連臉上也沒有幸免,從頭到尾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整個人像是一朵被慘遭蹂躪的鮮花,奄奄中又帶了一絲人的悽豔。

霍容深幾乎在那一剎就起了反應,眼神瞬間幽暗下來,匯聚起一層暗紅的黑霧。

很奇怪,他生前並不是一個重的人,或許和他病弱的體質有關,硬起的次數幾乎屈指可數,可他從來沒有和人做/愛過,僅有的幾次也是自己用手疏解出來,直到看見謝朝,封印在內心深處的/望突然就像只飢餓已久的野獸,它衝破牢籠,徹底爆發出來。

謝朝被掀了被子,瞬間像只被人踩了一腳尾巴的貓,渾身的都炸了起來,坐起身怒目而視:“你幹嘛?!”霍容深摸了一把他的臉,肌膚細膩的觸在指尖擴散開來,令他呼一沉。

“起來吃飯。”謝朝頭一撇:“不起!不吃!不餓!”才説完,肚子就很不給面的叫了一聲。

男人低笑:“撒嬌?”謝朝燙紅了臉:“才沒有!”霍容深:“那吃飯。”謝朝依舊倔強:“不吃!”聞言,男人雙眼微眯,帶了一絲危險,摁着他的肩把謝朝重新壓回了被子裏,一隻手直接往他身下探去。

“看來還有力氣,昨天晚上不夠,我們繼續。”謝朝可以到他硬邦邦的/正抵在自己大腿間,戳的他生疼。

身體的反應足以證明男人沒有在説謊。

謝朝後/一緊,幾乎可以想象對方的東西進入他體內然後是怎樣瘋狂的/,不到饜足不會停,菊花頓時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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