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的蒙德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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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代理團長終於徹底崩潰了,拇指和中指再也進行不下去,鬆開了,括約肌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導致她的食指被猛然收縮的菊包得緊緊的——怎、怎麼回事?琴驚詫之中想把食指拔出,但完全無法放鬆的後庭卻牢牢地抓住了它,相反拔的動作卻連帶着整個香晃了幾下,可以想見口內部受到了怎樣的刺——一瞬間,琴好像靈魂出竅了,整個身體輕飄飄的,視覺聽覺完全失靈,自已像是飄在雲端,周圍的一切都軟軟的,香香的……

「哈……啊……」蒲公英騎士雙目失神,全然不知自已發出了怎樣嫵媚動人的叫,為不知自已口水淌了出來,緊身褲也濕掉了,只覺得腦門麻麻的,不知自已身在何處。

「姐姐大人!!您、您在幹嘛,您怎麼了!?」芭芭拉的聲音。

有、有人來救我了……琴眼皮子耷拉着,看到前方模模糊糊的人影。

是芭芭拉和安柏……我……在幹什麼……琴的大腦氣若游絲地回想。

嘴裏都是草地的味道……我的手在哪兒……!!

琴赫然意識到,自已現在臉貼着地面,雙腿跪着,股高高撅起,一隻手指和一支羽箭一起,在……眼裏!!

「不要看啊!!!」琴大聲喊道,卻絕望地看到,安柏和芭芭拉都嚇呆了,一臉驚詫地,傻傻地盯着自已。

蒲公英騎士只覺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二不知過了多久,代理團長才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芭芭拉那張緻嬌小的臉上,寫滿了關心和疼愛。

「姐姐大人你醒了!」

「嗯。」琴動了動自已的手,發現那隻右手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們幫我拔出來了……

少女騎士雙頰飛紅,不敢和芭芭拉對視,扭頭看向一邊,這才注意到,她正被安柏和修女用擔架抬着,身上蓋着毯子,周圍是蒙德城悉的建築。

「謝謝,你們幫我……治好了嗎?」芭芭拉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子濕了,她用袖子抹了抹,抓住琴的一隻手説道:「還沒有,不過姐姐大人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就要到教堂了,芭芭拉一定把您治好。」還沒結束啊……琴的內心在哀鳴,動了動身子,果然,那支箭還在,下半身再次傳來那股詭異的覺。忽然想到,芭芭拉手中握着的那隻手,是之前伸進那裏的右手——琴趕忙回手,尷尬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芭芭拉一怔,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

「呃……」一時想不到怎麼解釋自已的舉動。很快,她在芭芭拉臉上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猜到她這麼做的理由的表情。

芭芭拉淚光閃爍,緊緊地抱住琴的脖頸,説道:「沒事的,芭芭拉一定把姐姐大人治好。」

「嗯。」琴的脖子受到芭芭拉温熱的氣息,臉更紅了。

「琴她怎麼了?」年輕男子的聲音,低沉中透出一絲因關心產生的焦慮。

是前輩!琴扭頭一看,那頭火紅的長髮正在向自已快步靠近。

「等一下!迪盧克老爺!」芭芭拉慌慌張張想去阻攔他,卻被他抓住肩膀輕輕推開,那張陰沉卻又有幾分孩子氣的帥臉離自已已不足一尺。

「琴,你受傷了?」

「呃……」琴緊張得説不出話,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前輩大人他了。

「迪盧克老爺不要!」安柏喊道,但已經遲了,迪盧克將毯一把掀起。

「啊!」芭芭拉失聲尖叫。

然而迪盧克什麼也沒看到。原來琴已經暗自用虎口的力量將箭桿折斷,藏在腿下。

「這……」眼前的代理團長看起來毫髮未損,迪盧克老爺一臉疑惑:「是中了元素之力嗎?」

「是的。前輩請不用擔心。」代理團長強自鎮定地回答,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嗯……」迪盧克點點頭:「好生休養。」扭頭狠狠對安柏説道:「如果她有什麼大礙的話,晨曦酒莊就不再與蒙德往來。」撂下這句話,他大踏步離開,留下淚眼婆娑卻又不敢哭出聲的安柏。

「安柏,沒事的,芭芭拉很快就會治好我的。」琴柔聲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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