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皇宮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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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皇宮遇故人今晚的壽宴定在皇上專門設宴的廣壽殿舉行,時辰還未到,各個王宮貴族,朝堂重臣已經紛紛到來,互相打着招呼,葉凝碧和夏遠震一步入廳中,立刻就有不少的大臣圍上來,給夏遠震行禮,説些逢的話。葉凝碧站在夏遠震的身邊,得體的應對着,絲毫不見倦怠。

她身穿一件紫紅金絲繡鳳曳地長裙,罩着一件淺暗雲紋的錦緞長衫,間繫着一條雕琢海棠花紋的紫玉帶,玉帶下還是配掛着那一組龍鳳祥雲的玉佩,環佩叮噹響,在空曠的大殿顯得特別清越,為了減輕頭上的負擔,這次葉凝碧梳了一個簡單的蝴蝶一起飛髮髻,斜翡翠鳳凰鑲寶簪,還有一五彩鳳凰銜珠累絲金步搖,其他金釵珠翠,統統省下了,不過,在她的手腕上依然套着太后賜的那隻龍鳳寶鐲,瑩白的肌膚將龍鳳寶鐲襯得十分耀眼,彷彿天生就是為葉凝碧量身定做似的。葉凝碧今穿的這套衣裳是夏遠震為她偷偷準備的,就是預防今夜夜宴的時候,她戴着那沉甸甸的鳳冠會不舒服,葉凝碧一想到這裏,心裏就會漾過一絲甜

“哈哈,六弟,好久不見,三哥聽聞你前段子身子不舒服,可惜為兄也是剛剛才回到京城,不及去看六弟,六弟可切莫怪罪三哥呀。”一個朗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葉凝碧一回頭,便怔住了,背後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竟是自己在金陵城時所認識的袁昊。

此時的袁昊身上的衣衫可比在金陵城時華美氣派的多,再加上臉上親切的笑容,給人的覺便是温文爾雅,氣質不凡。葉凝碧有些難以置信,他為什麼叫夏遠震六弟?夏遠震在先帝的子嗣中排行第六,這個葉凝碧是知道的,袁昊如此叫法,難道…

很快,夏遠震便解了他這個疑惑,他堆出滿臉的笑容,緊緊的握住了袁昊的手道:“三哥説的什麼話,小弟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還讓三哥擔心,是小弟疏忽了。還有七弟,若不是母后的壽辰,可是見不到你的。對了,三哥跟七弟還沒見過凝碧吧,這是母后賜給小弟的子,葉府的三小姐,這是三哥,這是七弟,凝碧你過來認識下。”三哥?先帝的第三個兒子,景王爺夏遠昊,原來是他。那另一個應該就是排行第七的欽王爺夏遠輝,葉凝碧終於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不對夏遠昊的隱瞞甚是氣憤,可是此情此景,又不是説話質問的時候,只得斂衽行禮,温柔的道:“凝碧見過三哥,七弟。”夏遠昊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忙道:“弟妹不必多禮,早聞弟妹知書達理,才貌雙全,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六弟好福氣。”

“是啊,六哥,你可真是有福氣啊,母后賜給你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你是躲在温柔鄉里盡情享受呢,難怪最近也不給七弟來封信。”夏遠輝打着趣道。

夏遠震哈哈大笑,也不多説什麼,拉着兩個兄弟不停的説着別來之情,夏遠昊偷偷的看了葉凝碧一眼,發現她臉上一片平靜,眼神也不知飄向何處,就是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暗歎一聲,看來得找機會跟她解釋一下,否則,她恐怕心中的結難以打開。

各懷心思之間,一聲通傳響遍整個廣壽殿,“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皇后駕到。”所有人立刻退居兩邊,跪伏於地,齊聲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夏遠威和容盼雪一邊一個的攙扶着盧太后,向大殿中間的鳳榻走去,坐好後,兩人才在太后身邊一左一右的坐下,夏遠威開口道:“眾卿平身。”

“謝皇上。”眾人紛紛起身,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葉凝碧跟隨夏遠震走回座位,然後微微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夏遠威最近的位置,赫然就是眾妃最前面的的趙淑妃。趙淑妃早換下了白天穿的鸞鳳禮服,重新穿上一套宮裝。也許之前發生的事情,讓葉凝碧不自覺的多看了她兩眼。

只見趙淑妃梳的是鸞鳳凌雲髮髻,在髮髻中間戴着一頂八寶攢珠累絲九鳳冠,髮髻的旁邊則對稱着八長長的鑲金寶珠鳳凰簪,鳳凰簪旁邊還不時點綴着些金釵珠翠,光潔的額前則覆蓋着珍珠串綴而成的牡丹華勝,白的頸部掛着一個赤金瓔珞寶珠圈,窈窕的身子穿一件豔紅織金雙層妝花長尾鸞鳳錦袍,端的是高貴美豔,豔壓羣芳。而坐在上座的皇后顯然就遜多了,僅僅穿着一件緋羅飛龍盤鳳錦緞妝花長尾金袍,梳着朝陽九鳳髮髻,戴着一頂鳳凰銜珠冠,在髮髻的旁邊斜着一鳳凰點頭累絲步搖,和一赤金雙龍戲珠的髮釵,腕上戴着和葉凝碧一摸一樣的龍鳳寶鐲,坐在太后旁邊,端莊的淺笑着。

葉凝碧環視一圈,唯獨沒有看到自己的姐姐葉凝霜。今大殿朝賀她就不在,難道晚宴也不在嗎?葉凝碧的心裏忍不住犯了嘀咕。

“霜妃有身孕,不宜出席。”夏遠震望着葉凝碧失望的眼神,也猜到她在想什麼。

葉凝碧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也是,臣妾糊塗了。”姐姐那麼重的身子,怎麼可以穿着這麼笨重的衣服,然後隨着她們到處走動。莫説是有了身孕的人,就連自己身體康健的人都快頂不住了,何況是如今的姐姐。

“今太后壽辰,舉國同慶,朕已經頒下旨意,全國百姓,可免三賦税,在押囚犯,統統減刑期一年,以示皇恩浩蕩。”夏遠威朗聲説着,坐在中間的太后今身着暗紅織金鳳凰戲牡丹鳳袍,頭髮挽成了簡單的追月髻,而高高聳起的髮髻上僅僅帶着一頂百鳥朝鳳冠,是今宴會之中,打扮最為簡單的一個,也是最高貴的一個。

只見她自始至終都是帶着微笑望着殿上的龍子龍孫和殿下那些的羣臣,目光雖然柔和,卻還是隱隱透着一股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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