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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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劇組邀請,兩人連友情客串都沒去,當真是退的乾乾淨淨。

沒了娛樂圈的紛紛擾擾,走在路上也不會再有人上來要簽名,子過的相當舒坦。

傅天佑在傅氏工作順風順水,而要説真正人生開掛的,他覺得非紀靈犀莫屬。

紀靈犀的畫僅僅只用了三年時間就在業內引起了關注,頭兩年的畫價格還比較保守,只在十多萬上百萬浮動,第三年時因為一幅過於真且細節完美的《麻雀》以一千萬價格出售而出名。之後他每年兩幅畫,每一幅畫價格都在千萬以上,尤其去年一幅以神話鳳凰為主題的《涅槃》更是被人以八千八百萬高價買走收藏。

“吉福”在整個業內名聲大噪,只可惜他為人低調,除畫本身外,真實身份無從得知。

不知什麼時候起,業內開始傳出“吉福”是一位身染重病的老畫家,他的繪畫功底老練,技術頂尖,畫中情真摯,奈何身體欠佳,所以他畫了《涅槃》,想要獲得新生。

吹的有板有眼,作者本人紀靈犀差點都信了。可他能説他畫《涅槃》,純粹是因為某天他和傅天佑看完一部神話背景電影后,傅天佑吐槽電影裏龍鳳太醜,要不讓他試着腦補畫一幅,這就有了《涅槃》。

後來傳着傳着,不知哪裏又出小道消息稱“吉福”過世,在哪裏哪裏舉辦了葬禮。再然後,紀靈犀打算站出來表明下自己還活得好好的呢,結果子國一個叫金川溪的人跳出來説他和“吉福”是好友,並疾言厲譴責了造謠的人並澄清他好友不面只是單純沉浸在作畫的世界中。

傅天佑當時就覺得莫名其妙,紀靈犀就算去國外旅遊,也不會選子國,更別提認識什麼金川溪銀川溪。

這次子國舉辦油墨畫展,邀請了業內眾多畫家,金川溪也會“代表”他的好友“吉福”將最新一幅作品給國際友人展示。

紀靈犀沒怎麼樣,可把他教授氣得夠嗆。

就説這子國偷錢偷手機也就罷了,連“朋友”都能偷,這是真當“吉福”沒人認識還是怎麼滴?

早兩年水墨畫比較受廣大收藏愛好者歡,這兩年油墨畫的市場打開,油墨畫開始水漲船高,不過子國更為推崇,並且將其奉為年輕人的藝術。花國人大概更喜歡傳統的水墨畫,之前幾年參加油畫展也都只是去見個世面,然後就被子國明裏暗裏嘲諷過,連續幾屆下來,也算積了些怨。

教授就決定這次展要狠狠挫一挫子們的鋭氣,他堅決要求紀靈犀帶上他的新作品同他一道去展,從作品和顏值方面碾壓子。

哦對了,之所以還有顏值方面的碾壓,原因還是在於金川溪,金川溪長得不錯,雖沒正式進娛樂圈,卻憑着一手油畫粉無數。前年在櫻花國舉辦的展上,金川溪就有在自己的個人平台上吐槽花國去參展的畫家其貌不揚。

“柚子,你真不和我一塊去啊?”紀靈犀將早餐放在桌上,邊問。

傅天佑吐出一口氣,遺憾道:“這次真不行,我得飛一趟米國,回來還得接受一個採訪。”提到採訪紀靈犀就樂:“如今我家柚子也是財經雜誌上的名人了,我提前採訪一下,對於年紀輕輕就身價鉅富有何想?”傅天佑配合他:“謝上天賜了一個叫紀靈犀的男人給我,讓我每天吃好喝好睡好,心情愉悦,神抖擻。”

“盡説大實話!”紀靈犀就要去親他。

“哎……”傅天佑推他,眼神略帶警告:“先去刷牙。”紀靈犀幽怨:“你這潔癖又嚴重了吧?之前不還讓我親嗎?”傅天佑斜他:“之前讓你親臉。”紀靈犀望天。

吃過早餐,傅天佑送他去機場。

最後從兜裏掏出一個小本本給他,道:“五天的換洗衣服,內褲都是一次,穿過就扔了,其他衣服鞋襪我都給你搭配好了,用收納袋裝着,五個顏,一天一,穿過的記得第二天就不要穿,扔不扔隨你,不扔就箱子裏帶回來,不過不要把髒衣服和乾淨的混一塊。還有,用品我都給你另外裝好,貼了標籤,護膚品也標了序號,看清楚使用,不準不用。”紀靈犀慨:“唉,出門不帶你真的好不習慣。”傅天佑撇撇嘴:“我去米國也會不習慣。”這邊剛代完,教授已經帶着花國參展的團隊過來,要準備登機了。

傅天佑説:“不要客氣,子敢作妖,狠狠扇他們的臉,為國爭光!”紀靈犀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他連連點頭,又叮囑:“我不陪你出差,記得好好吃飯,冰箱裏冰凍的餃子餛飩夠麪條夠你對付幾餐,回來我會給你稱重,要是輕了後果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你也加油。”教授老人家很無語,打從十年前知道這對小年輕夫夫恩愛的很,他也受邀去吃過飯,見識過他倆的黏糊勁,可想着這麼些年也過去了,熱情總該褪下些,結果見面還是給人餵狗糧,真是鬧不懂。……油畫時間一共是三天,頭一天是作為東道主子國主辦方接待各國來參展的賓客,之後三天是,最後一天吃吃喝喝。

紀靈犀筆名“吉福”在國內外名氣不小,但他本人在花國美協卻也沒過面,自然談不上有何地位可言。

但這不妨礙他這張生面孔是張絕對標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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