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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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以光榮的判斷,現在尚不是給予那份快樂的時機。

少女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沒有劇烈的快樂,就沒有深刻的絕望。她要伺機而動,抓住最佳的機會把指揮官對聲望的忠貞心打入無底深淵。

糙而不失和婉的質緊密地貼合着莖身的皮膚。光榮的足沒有摻雜她近來表現出的那種強梁霸道,而是展現出皇家淑女應有的進退有度。她一張一弛,替改變撫愛人的策略,使他循序漸進地進入狀態。這招對當下的指揮官相當有效,道口和冠狀溝先後淪陷。少女腳上的汗味同男人的體織在一起,重獲自由的巨龍在光榮的腳底歡快地跳動着。

「不過現在是工作時間,就讓我們談談公務吧。」秘書艦將指揮官的陽物夾在兩隻腳掌之間,「東煌預計於後天舉辦酒宴,邀請各方功勳卓著的指揮官攜少數部下前去赴宴。我已經替您應承下來。在處理過慾後,您就可以出發了。」聽得光榮的話,指揮官反倒驚慌起來。對他來講,要是能借着出席公眾場合逃離自己的秘書艦的話,那是再好不過。可糾纏至今的光榮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興許會用更過分的方式迫使自己屈服。男人自知此次出行凶多吉少,又不能不去。他立時左右為難。

「放心好啦,這次我同意你帶着聲望小姐一起去。説到底,帶個保鏢去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光榮清楚地知到兩腳間的越來越熱,曉得身下的男人已差不多化作繁殖慾望的集合體。她嬌笑着加快了玉足的速度,漲也似的快接踵而至。

指揮官宛如困在水牢中的罪人,無處可逃。的慾望則淹了上來,腐蝕着他的身與心智。男人拼命地搖頭。不知是在懇請自己的秘書艦收回成命,還是在乞求那個辱他的女人賜予他一丁點的憐憫。

光榮俯視着痙攣起來的戀人,絕美的臉上仍是那副古井無波的笑容:「指揮官又不乖了。那麼,給您一點小小的懲罰也好~」她陡然收回了雙腳,然後從隨身帶着的單肩包裏翻找出一樣東西。指揮官定睛一看,那原來是聲望最愛用的髮帶。他想要説些什麼。可器的空虛竟像是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讓男人忽然失聲。陽具亦無法繼續控制先走汁的出。

「雖然我很想用自己的髮帶,但果然還是騎士小姐的更結實一點。」光榮笑着用聲望的髮帶綁住指揮官玉簫的部並使勁紮了一個死結,即將發出來的種子就這麼倒回蛋蛋中,「您暫且忍耐些時。等到了東煌的旅館,我會給您一個驚喜。」秘書艦放開了自己的戀人,瀕臨爆發的男人只能丟魂落魄地翻身搐着。他看起來下一秒就會崩潰。被榨出的巨量前列腺因而成為塗畫教室地板的優質顏料,依靠硬邦邦的玉杵描繪着光榮的未來圖景。

直到驅逐艦的教學課程結束,光着下半身的指揮官才被捏着鼻子的女將小姐給回收。至於光榮,她在指揮官昏過去後就去幫指揮官收拾行李了。當女將好不容易重新把指揮官打扮好的時候,秘書艦便撿了個現成。

男人的記憶在這裏就斷開了。

指揮官不曉得光榮是如何應付皇家和東煌的官員的。他一路渾渾噩噩,大約只有雞巴還算是維持着清醒狀態——清醒地知道主人想要。其他部位則和大腦斷絕了聯繫,至少在他發覺到這點以前是這樣的。

他唯有在無止境的黑暗中徜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沙沙」的拉門聲喚起了指揮官的意識。他想抬起眼皮窺看外面的世界,然而眼皮沉甸甸的,怎麼都睜不開。幸好男人的耳朵這時能夠發揮作用。他依稀聽見光榮在和聲望商量事情。

她們有説有笑,頗是融洽。緊接着,門「唰啦」一聲被關上。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起,應該是光榮在換衣服。

秘書艦更衣時那若即若離的覺聽得指揮官屏住了呼,外加光榮還時不時用嬌媚的聲線小聲抱怨衣服有多難穿,這些皆使得指揮官的臉頰燥熱不堪。而剛才兩位艦娘所表現出的和諧又令他到心酸。他在想,倘若自己有能力締造那份和諧,是不是就不會演變出當今這等局面了。

自己真的好軟弱。

就在此刻,窸窸窣窣的聲響戛然而止。

「指揮官您早就醒了吧?您哭得太明顯了。」少女輕撫着他的眼角,聲音非常柔和,「不過您現在睜眼也沒問題。因為我這身衣服正是為您準備的。」得到光榮許可的指揮官緩緩地掀起了眼簾。眼睛在適應了外部的光線後,接收到的卻是令男人瞠目結舌的風景。

光榮那頭金長髮以一古樸的髮釵漂亮地收在腦後,釵上懸着的蘇隨着夜風送來的清幽梅香翩然起舞。繡着花紋的硃紅紗袍似是沒有穿好,鬆鬆垮垮地垂在肘上和間,盡顯妖嬈與風。內裏幾近不存在襯衣,僅有一條白布帶在收束那對倒扣在光榮前的豐盈玉碗。而少女以內八字的姿態跪在指揮官的面前,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暴在微涼的空氣裏,躲在下方的絕對領域更是能引發男人無限的遐想。從月老那兒借來的繩子穿梭其間,玉頸亦有紅線點綴,當中含義不言而喻。

秘書艦顯然對自己長官的反應十分滿意:「據説這是東煌特有的新傳統服裝。原本是覺得好看才買的這套衣服,可穿起來意外的麻煩。」

「我不記得東煌的人喜歡穿這麼情的衣服。」

「只是我想穿這件衣服而已。怎麼樣,好看嗎?」即便被意中人戳穿真相,光榮亦不慌不忙。指揮官只好誠實地回答説:「……好看。」男人的臉頰立馬被靠過來的少女俏皮地捏了一把。她輕輕哼了一聲,温暖的柔荑藉機突破了指揮官軍裝的領口,撫摸着愛人厚實的背。他則止住了淚水,默默地回應秘書艦所獻上的温柔和愛意。光榮沒有強迫戀人如以往那樣同自己裎相對,兩人卻都覺得此刻是雙方的心距離最近的一刻。他們耳鬢廝磨,繾綣難分。

這份靜謐持續了漫長的時光,可它亦只不過是「持續一段時間」罷了。

指揮官率先打破了屋內的死寂:「光榮,我們真的沒法回到從前了嗎?」他好像怕光榮生出誤會,於是又連忙補充道:「回到以前那個大家都能和諧相處的時候。」

「回到以前?這個問題,您為什麼問我,而不是問您自己呢?」少女的手轉而捏着男人腋下的,酥上的蓓蕾隔着幾層衣服都能給予指揮官官能上的刺,「那天在樓梯上,您也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啊。」

「那、那都是你催眠——」秘書艦的話卻一句句叩擊着他的心扉。

縱您的一切……我可沒有給您施加那麼深的催眠。我只會給您提供大略的指示,很多事到底是取決於您的呀。您仔細想想,在我用震動捅聲望小的時候,在您忘我地品味我的陰和陰蒂的時候,在您興奮地朝那個正對着聲望的小騷出滿滿的的時候,在您戴上避孕套、貞帶的時候,包括我用頭蹭着您膛的現在,您有想過您所謂的那位子嗎?」光榮芬芳的吐息席捲了指揮官的面龐:「我能從您的眼睛看出來,您如今想要我,而且只想要我。」她回撥男人慾望的那隻手,隨後剝下心上人的褲子,將陰莖部的那條髮帶硬生生地扯碎:「想要,就來我。」少女故意採取羞恥的姿勢跪趴在木製拉門前,將向意中人徹底敞開。看着那樣的美景,男人嚥了咽口水。他現今已然分不清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是出自秘書艦的暗示,還是潛意識中的渴望了。指揮官慢慢往光榮爬了過去,扶住光榮的雪。聳立於間的玉杵不斷地拍擊着少女的陰阜和,男人的呻聲在她聽來顯是一種讚許。

「假使您是想知道聲望小姐在哪兒的話,她人在門口哦。」秘書艦那觸及忌的話語剪斷了思緒亂的指揮官的最後一絲理,使他的雄一氣貫入早已變得極其濕濘的壺之中。陽物不久便頂到了子宮口,低啞的吼聲昭示着指揮官之後的恣意和狂暴。他握住少女如柳條般的纖,好固定住自己正在侵犯的這具曼妙體,以便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哈……哈……好老公……好哥哥……嗯啊……」光榮立時被指揮官幹得前仰後合,嬌吁吁。快一個月的慾導致男人當下滿腦子想的都是做愛,而先前對避孕套的長期使用令他極端貪戀無套入的快。指揮官亢奮地着秘書艦玉背上的汗珠,他知道膣腔會由於這等輕微的愛撫而收得更緊。

身下的亦不曾放鬆。男人將這些天攢下的過剩力全部傾瀉在光榮的身上,每次入皆勢大力猛,完全是一副要把光榮的壺幹爛的架勢。光榮則被得一臉痴狂,死。少女亂的叫牀聲不一而足,香津時常沿着掛在外面的粉香舌滴下、甩出。男女軀體相撞的陣陣悶響使他們如痴如醉。

「好……老公得我好啊……小騷要壞了……要壞了……」

「光榮。光榮?」突然,聲望的聲音響了起來。

聞得門外的這句招呼,指揮官的心猛然一緊。他明白自己的心神被光榮趁虛而入了。可木已成舟,光榮眼下得以用兩人媾的現狀威脅自己。

少女盤住了愛人的後頸,膩聲道:「接着……接着啊……不然……我就……就讓騎士小姐……進來看看嘍……」她的依然在風騷地扭動着,壁因而能夠享用到這條巨蟒更多美味的地方。指揮官唯有沉默地摟住自己的秘書艦,用入花作為回應。光榮在連連的水聲中輕輕地笑着,看上去相當開心。

「找我……有什麼事嗎?聲望小姐……」

「不好意思啊,雖然我知道光榮你和指揮官忙於處理『造小孩』的公務,但東煌那邊請求指揮官就出席酒宴的具體時間做出一個答覆。因此我特地來向你請示一下。」聲望的發言直接讓指揮官頭腦一片空白,連分出心思去聽光榮和聲望之後的談話內容都辦不到。光榮倒也不在意心上人在開小差,以與平無二的細緻縝密和優雅得體教給了聲望如何答覆東煌官員的辦法。

秘書艦於聲望的嗓音消沒不見後再度動起了。她體內的陽具放肆地脹大起來,將甬道擴張到了一個新的規模。這回,縱使指揮官冷靜下來,不再主動也沒關係了。

「……原來如此,你是這麼催眠我們的。」指揮官喃喃道。

光榮狎暱地貼着他的身體:「現在您肯相信我之前説的話了嗎?」指揮官不答。他將心蕩漾的秘書艦擁入懷中。方才趨於停滯的活運動重新變得猛烈起來,一方面是由於指揮官在動,另一方面是因為光榮也沒有停下

忘情地動起來,肥美的陰則一張一翕,咬着進出其間的莖。陰道內的褶皺在愛的協助下全力附那條猖獗的巨龍,屢屢為偷歡的雙方帶來酥酥麻麻的舒覺。

「指揮官的大雞雞……好……好熱……」龜頭猶如百鍊鋼所鑄成的釘錘,週而復始地捶打着通向子宮深處的那道小小的關口。光榮前的兩隻小白兔隨着主人的體左右抖蕩,十分人。她的肢體無一不在合愛人暴的征服,好讓愛人沉淪於慾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她還有閒心用手指蘸了蘸合處那用水、前列腺混合起來的汁水,並將那幾手指放入口中攪起來。在味蕾接收到那份歡欣的一剎那,少女的臉上登時浮現出陶醉的神

「我就是……嗯啊……就是……好老公最愛的……小婦……」

「你……你個小婦!」指揮官顧不得去想聲望是否還在門口。他老練地抓住並把玩起光榮那雙渾圓而充滿彈力的美,下體的巨物撞得光榮的嬌軀一顫一顫的。汁此刻已噴得兩人周邊的地上到處都是。少女偶爾會基於挑動情趣的想法掙扎一兩下,在這對姦夫婦蓄意出演的強暴戲過去後,濕漉漉的便又會不留任何死角地把男圍裹起來。

「哼……指揮官……大壞蛋……明明……都當人家……人家老公惹……」艦孃的身體素質終究要比人類強,所以實質上的支配權還是在光榮這裏。打算一口氣的男人跌坐在地。秘書艦於是乘着這一間隙,將身體轉過來正對指揮官坐下且攬住了他的。她的縫保持着對陽物的套,櫻桃小口則在男人的耳珠上吹着氣:「來嘛……指揮官……叫我……叫我老婆啊……」説完,光榮就低下頭開始給自己的意中人種草莓。等到指揮官反應過來,她已在心愛的人坐墊上烙下了好幾個愛的印章。「噗呲噗呲」的聲在房內迴盪,銷魂的穢詞句亦紛至沓來。他們同心合力,使這毫無保留的亂合奏響徹整座旅館。

「呃啊……哈啊……啊……好……我的……好、好老婆……!」指揮官現今再無其他防線守護,自是敵不過神上的背德體上的瘙癢。他只好面紅耳赤地依照光榮的吩咐大聲叫了出來。秘書艦對此心滿意足,摟着指揮官的粉臂多用了些力。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抱了回去。託這麼做的福,他們皆隱約能聽見對方心臟鼓動的聲音。

這一令人怦然心動的偶然加速了高的到來。又暖又緊的壁絞住了指揮官的雄,使他再也不能自主地挪動半分。澆下的燙得龜頭髮麻,分外的馬眼不可避免地失守了,這致使男人痛苦且快樂地在壺內出了有史以來最濃最多的一發種子汁。兩人以死死抱住愛人的方式來了互相明瞭心意後的第一次高

在給少女的花心播下巨量帶有遺傳信息的種子後,男人並沒有立即鬆開懷抱。

因為高的餘韻尚在。過了好一陣子,他的手才垂了下來。

指揮官的整個身體彷彿被挖空了一樣,只是分開雙腿,軟軟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的器仍傲然立着,馬眼附近還殘留着膠狀的。那是經過大半個月的「先走過濾」才凝結出的華,儲存着這種好東西的陰囊卻沒有因剛才的而癟下半分。

綽有餘力的光榮見戀人還有神繼續做愛,笑着摘下了他手上那枚刻着情敵名諱的戒指。婚戒被扔到房間的角落裏。指揮官亦被他的秘書艦撲倒在地,等待着光榮下一輪的姦

對不起,聲望。我已經……已經沒法逃離這個女人了。

這是指揮官在為光榮徹底吃掉之前所想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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