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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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愣,一時間沒答話,奚榮昇心虛之下,就自己給他找了理由,“一個人睡不着嗎?”他想起他裝傻時期和姬歧兩人一起睡,姬歧睡得還好。
於是便也無心修煉,掀起了被子,鑽了進去,將他攬到了懷裏,安撫地拍了拍他,“睡吧。”他又想到記憶中的與姬歧做愛,若姬歧一直不知自己喜歡他,那在兩人上牀時,姬歧一直壓抑又剋制,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呢?
想着就覺得心疼,湊上去在他額上親了一下。
姬歧心底一陣暖劃過,情不自
地抓住了奚榮昇的衣服,“陛下……”
“恩?”姬歧呼一滯,他能夠夜視,也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那温柔的目光,他退縮了,原本
出的話被嚥了下去。
他想,這樣其實也好的。
自己又何必為過去的事情煩惱呢?
陛下失憶了。就算問,他也不會知道。
現在這樣好。
想着,他仰起了頭,在奚榮昇嘴角親了一下,柔聲道:“陛下晚安。”翌早朝後,兩大重臣如約到了御書房,給失憶的奚榮昇“補課”。
多半是靈海內遮蔽記憶的混沌有所鬆動的關係,奚榮昇接收信息很快,基本上他們稍微提了某一方面的事務,他腦海中就自動浮現出了相關的詳細信息,包括其各階段的變革。
再加上又有之前羅焯和姬歧給的資料,截止正午,他腦中已經基本上對於當前局勢有個脈絡了。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兩人下午也還有事要處理,宮侍來稟報説午膳準備好了時,兩人就相繼告退了。
他們臨走到殿門前,奚榮昇喚道:“支正卿暫且留步。”支懿轉過了身,“陛下。”奚榮昇:“孤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正卿。”安承柯回過了頭,與支懿對視了一眼,目中隱含警告。
支懿只是微微笑了笑。
待安承柯走後,支懿重新走到了御案前,詢問道:“不知陛下有何事要詢問微臣?”奚榮昇問:“孤想知道,孤曾經是否有一個親近之人?”支懿微笑道:“不知陛下為何偏偏詢問微臣?”
“正卿主動請求給孤悉政務,也是等着孤藉此機會來詢問你吧?”支懿微訝異地睜大了眼,慨嘆道:“不愧是陛下。”奚榮昇不可置否,“那麼正卿的答案呢?”支懿直截了當地道:“陛下曾經有個同胞兄長。那位大殿下是曾經的太子,在先帝與先皇后忙於政務時,是他將陛下帶大。”奚榮昇倏地握緊了拳頭,忍不住問:“現在他人呢?”
“薨於蚩族人之手。先皇后悲傷過度,在不久後也逝了。”
“但,孤查看的典籍中沒有提到過孤的那位兄長。”支懿:“先帝與陛下過於傷痛,於是將他的存在給抹去了。”奚榮昇皺眉道:“這理由未免過於牽強。”支懿微笑,沒有接話。
奚榮昇按了按太陽,道:“孤知道了,多謝正卿告知。”從前夜聽羅焯提起他過去大概是失去了什麼人,他內心就像是梗着個魚刺似的,這下聽支懿説起“兄長”,就像是有苦水滲透了他的整顆心臟,讓他不得不在意,想要查個清楚。
待支懿退去後,他將宮侍叫了進來,道:“同皇后説,孤今天晚一點吃午膳。”他順着記憶,找到了恢復意識那天去的藏書室。
他翻遍了典籍,也沒有找到有關那位兄長的隻言片語,最後只在皇室族譜上找到了短短的一小句記載。
“奚守微,英帝嫡長嗣,薨。”奚榮昇合上了族譜,腦袋有一陣的發暈。
一個俊雅的面容浮現在了腦海中。
他將族譜放回了原位,目光轉向了記載蚩族的書籍。
正在這時,他聽到門被打開的動靜。
“陛下。”是姬歧。
奚榮昇只得暫時放棄了查閲資料,上了他。
“陛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姬歧顯得有幾分緊張。
奚榮昇牽住了他的手,道:“無事,從支正卿嘴中得知了一些事,比較在意。”午膳後,他們又一道去了御書房。
姬歧處理政務,奚榮昇仍是在思考他那兄長的事。
他忽然開口道:“阿岐,孤過去可有同你説過孤兄長的事?”姬歧先是被他的稱呼引了注意,隨後一怔,指尖透涼。
兄長?
陛下怎麼會突然提到他的兄長?
那是在玉佩事件之後,燈會事件之前。
他心中終究是在意,於是側敲旁擊問起了奚榮昇有關那塊玉佩的事。
奚榮昇回答得倒也是快,大概是知道他不會往外
,“那是蚩族皇帝危其靳贈予孤的。”姬歧的聲音一時間被梗住了,他想説,危其靳是靈族的敵人,您又怎會望着他的玉佩,
出那般含情的神態?您與危其靳……又是什麼關係?
但他知道自己沒有身份與立場説出這樣的話,只小心地道:“您為何會保存他送的玉佩呢?”奚榮昇忽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姬歧心頭一悸,本能地發寒,剛想要告罪,奚榮昇又道:“你約莫不知道,孤曾經有個兄長,他緯武經文,才華橫溢。孤與他……甚是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