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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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説,是過去的記憶影響了自己嗎?
過去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與姬歧之間又是如何相愛相識?
還有那神秘兮兮的危其靳,又與自己是什麼關係?與安長老又是什麼關係?
他又想起了回憶起的那段話。
能夠分辨得出那是姬歧的聲音。
也就是説,姬歧在遙遠的過去,曾經對他説過那一番話。大抵對他的影響很大,否則他也不會現在失了憶,也給回憶起了。
所以説自己究竟是在與姬歧相識後才開始在乎的“血脈”問題,還是自己因姬歧提出的那一番見解而與他結識呢?
他覺得後者的可能更高一些。
姬歧當時的語氣疏闊灑,遠不比現在的温潤儒雅,更沒有面對帝君時的拘謹。記得羅焯説自己是在獨自出門一趟後,要其查的姬歧。可能那是他們的初識,姬歧那時也還不知他的身份。
只是,他過去又為何會在乎“血脈”問題呢?
記得他在皇史上看到的記載,自己的母族是赫赫有名的上九族權貴世家,他母親是那家的嫡長女,而他父親則是靈族的帝君。
按理説,龍血鳳髓的他才是最不會關注血脈問題的人,如今看來他當時卻是在意得不得了。
還有羅焯刻意沒有給他有關他從小到大的資料,也故意像是在隱瞞着什麼——好似是怕刺到了他。
隱情多半不小。
那些被清出來的暗線以“疑似向陛下下毒”為由,被趕出了宮。
來自各方勢力的人站在宮門口,面面相覷,大家都看得見對方臉上的懵與茫然。
他們中不乏是進宮後相識成為好友的,而且不知道對方是來自其他勢力的卧底。
這廂見與自己一道來卧底的同伴也在被趕出宮的行列中,一下子——“呃……難道你也是……?”
“咳,難道你也?”場面幾度很尷尬。
“找時間,聊聊?”
“恩……不過我得先回去覆命……”
“冒昧問一句,你是來自……?”
“不可説,不可説。”
“……那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然後還有——“卧槽,他們倆居然是一起的?我還以為他們關係很惡劣。”
“我本來以為她們是有一腿。”
“……”正卿府中。
卧底回來覆命。
支懿坐在書桌後,撐着下頷,饒有興致地笑道:“你們回來了。”
“屬下無能。”
“無妨,這些年也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書房門被關上。
他的長子支清李矗立在一旁,皺着眉頭道:“父親,皇后如此肆意行事……就不怕引起世家的反彈嗎?”
“這當然不會是皇后做的。”支懿微笑道,“他只怕是這時候最困惑的人了。”支清李眉目一凜,“您是説……?”
“除了那位,還會有誰有這樣的大的魄力?”支清李沉,遂低聲道:“您今
早朝後去探望了陛下,陛下現在可是恢復了?”
“心智是恢復了,但記憶不好説。”支清李怔住,“您是説陛下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猜的。陛下沒有理我。”支清李:“……”他呆滯了,“啊?那您怎麼知道陛下恢復了?”
“陛下當年為蚩族帝王危其靳之摧嶽劍所傷,劍氣與魔氣共同作用,陛下的靈海被攪得一團糟,是以,便失了靈智。”
“我們難以治療的原因是,無法將劍氣與魔氣同時拔除。兩種氣已經形成了穩定的平衡,無論先處理哪一個,另外一個都會失控。不過只要它們沒了,陛下的神智就會恢復正常。”支清李繼續呆滯,“那為何現在這兩氣沒了?”支懿:“為父方才不才同你説結界漏一事?”
“漏和陛下又有什麼關係嗎?”支清李虛心問道。
支懿摸着鬍子,憂傷地嘆了一口氣。這傻小子虧他還有他的血脈呢,還比不上安承柯的那個義子!
“算了,我不想和你説這個了。你不懂。”支清李常被爹嫌棄,表示已經習慣了,也不沮喪,又道:“父親,你還沒説為什麼要主動來查漏
一事呢。”
“呵呵……”支懿笑了起來,“你猜?”支清李:“……”
“為了扳倒長老一派?”支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李兒啊,你要知道,咱們最大的敵人從來就不是長老院。別看現在底下人他們鬥得熱火朝天的,實際上都是小打小鬧,看為父與安長老不就維持了良好的關係?”支清李被噎了一下。因為他壓就沒看出他們倆關係好,哪次不是自家父親巴巴湊上去,結果安長老都愛答不理,甚至有時候直接拔腿就走。
“呃……那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誰?蚩族?”説到這裏,他想起了什麼似的,“皇后近年似乎有意進攻蚩族,既然陛下恢復過來了,那肯定就打不起來了吧……之前陛下就一直是主和的。”
“這誰又説得準呢?”支懿站起了身,負手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勞作的花農,高深莫測地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又怎知自己不已是局中人?”去聖殿的子定在了三天後。
浴池中,霧氣氤氲。
奚榮昇脖子以下都浸在水中,乖乖地趴在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