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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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問道:“昇兒,你説我真的錯了嗎?”

“錯的不是父皇。”奚榮昇輕聲道:“而是這世界從頭到尾都是錯的。”第99章奚榮昇醒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此時,眼前的場景並非悉的宮室,而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面積不大,佈置典雅。

手腕上綁着一鐵鏈。

他能受到體內的靈力也被無形的枷鎖給錮住了。

他記得自己理應在殿中修煉。

窗户透了些許光線來,此時似乎正值黃昏。

這無疑是宮內內線乾的。

對方出手這般利落迅速,顯然是拿準了他的暗衞多數都不在。但是姬歧離開靈族的事,唯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更別提暗衞調離一事了。

而且帶着一個昏的人離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從御花園的暗道離開的嗎?

若真是這樣,奚榮昇心想自己可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只是能夠同時達成這些條件的人可不多。奚榮昇也只能想到一個人。

於是,他也不急不慌了,盤膝而坐,靜觀其變。

過了大約一刻鐘,門打開了。

奚榮昇倏地睜開了眼睛,走進門的是個容貌平平的黑衣人。

“陛下安好。”黑衣人客客氣氣地衝他行了一禮,“此番將陛下‘請’來,實在是下策中的下策——若不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在下也不會這麼做。”奚榮昇不鹹不淡地道:“你可知挾持帝王乃是大罪?”

“全靈族恐怕也沒人不知道。”

“那麼又是什麼讓你冒着這大不韙,挾持了孤?”黑衣人道:“請陛下出元核。”***姬歧順利地突破了那霧谷。

走出了樹林,眼前便是豁然開朗,這是一處靜謐且安寧的山谷,鳥語花香。他順着路徑走,看到了遠處巡邏的衞兵,以及一片竹屋。

“皇后?”姬歧回過頭,見樹幹上倚靠着一名長鬚男子。男子眯着他的那雙桃花眼,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着他,而令人無法忽略的是,他的衣服裏鼓鼓的,好似是裝着什麼東西。

男子的容貌出,但是很陌生。

既然一切都是陛下策劃,那麼此人理應是友非敵,但出於謹慎,姬歧還是悄悄地做好了戰鬥準備,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男子沒回答,緩緩地將手伸到了鼓鼓的懷中。

姬歧攥緊了間的劍,警覺地繃緊了渾身的肌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着對方掏出了一個紅彤彤的野果來,伸出了手,聽對方道:“吶,我剛摘的,你要吃嗎?”姬歧:“……”

“不必了,謝謝。”對方也不見得有多在意的樣子,收回了手,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來,然後開始給果子削皮,朝着姬歧走去,一邊説道:“你是來看殿下的吧?走走走,我帶你去!”姬歧沒動,問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對方暢地一刀削皮,緻地給果子切好了塊,捻了一塊送到了嘴中,“名字只是代號,不重要。既然你能來到這裏,那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一夥的。”

“你説的殿下是……”

“危其靳。”對方説完後頓了頓,又認真地思索道,“是不是應該叫陛下?”姬歧:“……”他還是跟着對方走了。

對方的地位似乎很高,路過的巡防護衞都紛紛站定向他行禮。

對方身上完全沒有靈力波動,這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要麼對方當真是沒有靈力的普通人,要麼實力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無論哪一種可能,都很可怕。

他們停在了唯一一所被護衞看守的屋子,房門被打開,姬歧看到了靠坐在牀上的人,微微一怔。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危其靳,卻怎麼也沒想到是在這場景下。

聽聞危其靳常年面具覆面,真容不明。親眼得見,發現對方與陛下有五六分相似,不過陛下的五官偏硬朗,危其靳是偏温潤,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姬歧曾經的歲月中無數次想象自己與“情敵”危其靳相見會是個什麼場景,或刀劍相向,或隱忍負重。

結果得知了“情敵”並非情敵,過往的一切設想自然也就煙消雲散。

拋開了給予危其靳的仇恨,見到自己心上人的兄長,姬歧只覺到無地自容。想到自己曾經乾的事,他就面紅耳赤,不敢直視對方看過來的目光。

“姬歧?”危其靳萬萬沒想到自家弟弟竟是讓姬歧來到了這裏,訝異地瞅向了尚先生。

後者吃着果子,聳了聳肩膀,表示與己無關。

姬歧深了一口氣,走上了前,朝着危其靳深鞠了一躬,慎重地説道:“兄長好,我是姬歧。很抱歉過去曾對您的冒犯,請您原諒。”危其靳:“……”自己這弟媳還是真夠實誠。

“算不上什麼大事。”他用盡可能温和的口吻説道,“要説冒犯,我那弟弟可比你質惡劣得多了。”姬歧剛直起身,聽到這話,又深深鞠了一躬。

危其靳:“你大可不必為……”

“兄長請見諒。”姬歧慎重道,“我既是陛下的皇后,自然萬事以陛下為準。是以,之後還要繼續冒犯了。”危其靳:“……”一旁的尚先生差點將嘴裏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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