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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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瞧不見人,這些夜燈倒如同活過來了一般,少了些僵硬,顯得優哉遊哉了起來。

熙雲殿的殿門嚴實地掩着,殿中大部分宮人已經去休息了,剩下了幾位守夜的。

念奴作為貼身侍女此刻還不能休息,她守在小皇子的寢殿外,目光落在前方的一棵樹上。

實不相瞞,她已經無聊到開始數上面的葉子了。

寢殿之內還燃着燭火,光線不似平充盈,僅兩支燭燈將房裏襯得昏黃朦朧,所有物件的邊角都彷彿柔和了起來,表面落了一層模糊的橘

印得屋內那一張大牀也是如此。白的紗帳散下了,裏面的光景顯得不清晰,若有若無隱隱約約的,但大體能猜出裏面是兩位人。

小皇子剛沐浴完,發尖都還是濕的,身上只套了一件的裏衣,衣帶也是解開的,能看得見兩顆紅腫的尖以及佈滿吻痕的口。

兩人下身皆是拿被子掩着,但仍是看得出來他是坐在晏槐的懷裏的。

被子下面,他的腿被分開落在晏槐的處。軟爛濕熱的女裏含着晏槐滾燙的陽物,因為這般姿勢進得極深,所以當晏槐將他抱起來時,龜頭直接抵在了宮口處,他雖哭着説太深了,可卻是還差一點。

晏槐抵着了就是抵着了,磨着那入口久久不進去,那本來就是要緊處,此刻卻上不去下不來的,磨蹭着又起一陣陣難以忍耐的癢意。

兩人的魚水之歡的次數還並不是很多,小皇子的身子還沒有完全透,這般要害的刺對於他來説本沒辦法承受。

他發着嬌,一會兒軟糯糯地罵晏槐不疼他了,罵他禽獸,罵他野蠻人。一會兒卻又可憐兮兮地親親他,討好他,叫着夫君,叫着相公,什麼羞人的孟語都皺皺巴巴地説出口了。

可是,晏槐還是不進去。

到了最後,他的女都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通道里的層層疊疊地糾纏着本能地去勾引那陽物捅進自己的子宮。

然而,晏槐的定力還能這般好,他依舊在小皇子耳邊説着條件,他要小皇子自己來。

晏槐變得好壞!簡直是在欺負人!他暗暗地罵着,要成親了,得到手了,就不疼他了!

小皇子的臉頰敷紅,眼睛也腫着,含着一眶將掉不掉的眼淚,咬着自己的,呼有些微微的急促,口起伏的弧度也稍稍大了些。

他注視着晏槐,半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蹭上前去,將晏槐的嘴含住完又像貓兒一般舐着晏槐的,他的舌頭又小又粉,濕漉漉的,温温熱熱的,呼出的氣息都是甜的。他像是在對自己心愛的東西圈地似的留下痕跡。

兩人都未曾閉眼,呼纏,目光牽絆。

小皇子了一陣,他又嘗試着將自己的舌尖伸進去,學着以往晏槐的樣子去勾他的舌頭,只是晏槐此時卻像是在逗他,故意躲着不去觸碰他的舌尖。

小皇子親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勾到晏槐的舌頭,那人的眼裏又滿是戲謔,將他得氣急敗壞,直接在晏槐的下上咬了一下。

他咬完,用那雙飽含淚水的眼睛去瞪他,“不……不許欺負我……”晏槐抿開一個笑容,輕聲道:“不欺負你。”小皇子委屈道:“你騙人!你好壞,就知道欺負我!”晏槐親了親他,“不欺負你,舌頭伸出來。”他一笑起來便叫人不能看,本來長相就扎眼,那雙眼睛更是能勾人心魂似的,淺淺的眸子平時是清澈的,更是波瀾無驚的,笑得時候便輕輕地盪開一絲漣漪,而那抹清澈就如同跌入了凡塵俗世,似乎含了些雜物,卻又極為的幽深。

小皇子入般地瞧着他的眼睛,乖巧地張開嘴,伸出自己的小舌頭任由晏槐含住。

兩人貼着嘴,舌頭糾纏,搗出嘖嘖作響的水聲,嘴裏的津順着落下將被子都濡濕了一片。嘴裏全是對方的味道,快將小皇子軟化了,呼也不能,可是仍是不願放開,晏槐的舌頭將他的嘴裏搜刮了個徹底,將每一處都

親完後,小皇子整個人都化成一灘糖水了,晏槐在他耳邊道:“乎乎,自己來。”小皇子聽了他的話,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往上抬,隨後又往下一壓,“啊……不,不行,嗚嗚……”那一瞬,龜頭又對着宮口狠狠一頂,劇烈的快將他身子都酥麻了,女緊緊夾着晏槐的陽物,頂得他張開了嘴,津控制不住地,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他叫着不行,但還是乖乖地繼續將自己的抬起又放下,一次比一次無力,最後哭着軟在晏槐的懷裏,“不行……我沒力氣了……是軟的,晏槐……求求你,嗚嗚嗚……你來好不好……”他哭唧唧道:“夫君,相公,你來……你來好不好?嗚嗚嗚……我沒力氣了,別欺負我了,別欺負我,疼疼我,你疼疼乎乎。”晏槐終於被他這軟綿綿又甜膩膩的撒嬌給抹去了耐力,一邊自己頂,一邊按着小皇子的往下壓。

小皇子出了好些水,通道里又濕又熱,每頂一下便能聽見水聲,他女繃得緊緊的,抬起頭茫地望着帳頂,在一聲尖叫聲中被晏槐捅進了子宮。

龜頭一次次摩擦着子宮內壁,火辣辣的,可是卻伴隨着十分強烈的快,晏槐的陽物又又燙,將他的小腹頂出一塊靡的隆起,陰莖摩挲過內壁時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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