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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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已經在提醒她,該考慮這個可能了,莫要最後滿盤皆輸。

於是,等醒來的宮九狠狠扭了好一陣墨麒的耳朵憤,比試的風聲終於傳入二人的耳朵之後,一個大大的擂台已經搭在了先前那個大庭院裏。

墨麒無語地被宮九拉來的時候,牛湯已經頂着那雙腫眼睛,在擂台上等了好一會了。

湯看着宮九緊緊牽着墨麒的手,差點被刺的當場暈過去,一雙好不容易消了點腫的眼睛,又開始徘徊着眼淚了,憋了她好久才憋回去:“三局兩勝,輸的人,永遠離開九哥!”她説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帶着極大的熱切看着宮九上台子上坐下的身影。然而宮九卻只是想在離墨麒最近的地方坐下,本沒回頭看牛湯一眼。

湯的眼神黯了黯,在墨麒上台之後,轉落到了墨麒身上,一雙又大又靈動的眼睛裏重新燃回了戰意,搶着道:“三局,第一局比琴棋書畫!”牛湯昨晚仔細研究了自己該和狼一比哪些技能,最後決定下來的是,首當其衝的就應該是琴棋書畫。其實牛湯在這四藝上也沒有什麼研究,説要比這四項,純粹是為了驗證狼一的身份,看他到底是不是國師。

如果是國師,那她就得更換原本準備好的比試方案了。

宮九饒有興味地看着擂台上的兩人,暗衞們已經在台上台下的穿穿梭梭,將琴棋書畫的用具統統搬上來了。乍一看,這台上放的都是宣紙、筆墨、古琴、棋盤,還真不像是無名島上會發生的對決,一時之間叫島人看着都覺得有些新鮮,又有幾分好笑。

白一站在台邊高聲道:“第一局第一場,琴!”墨麒和牛湯在兩把一模一樣的古琴邊分別落座,墨麒神倒是很平靜,牛湯卻已經提前開始虛了。

她……她本不會撫琴啊!

雖然説這第一場本身的意義並非取勝,而是確定狼一的身份,牛湯也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古琴面前時,產生了一種懊悔的覺。

白一送來了籤筒:“先後籤決定。”牛湯壓下心頭惴惴,搶先伸手了一個,墨麒也沒有在意,伸手將剩下的拿一籤取來,各自翻開一看。

白一道:“狼一先,宮主後。”牛湯幾乎想要抬手擦頭上的汗。她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第一個出場,隨後將目光投向了身邊那個抱着琴,坐得端雅的男人。

她這口氣松的早了。

在墨麒將手搭在弦上時,牛湯就察覺了不妙。

第一聲悠然的弦響,似棲在水面的仙鶴輕輕揚起了羽翼。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庭院裏陷入安靜。

墨麒的琴音是夾雜着內力的,這首曲子又是極為清雅的意境,如同泠泠清泉在幽谷中淌,曲子方才彈出一小段,牛湯的心頭已經開始緊張的顫抖起來。

就目前她所知道的情況來看,狼一有着與傳聞中的國師不相上下的身材、面容,做事一絲不苟,會廚藝、會照料人,內力驚人,能使得動國師的拂塵。

再加上這琴藝……

在島人還沉浸在這彷彿能洗滌靈魂的琴音中時,牛湯卻在惶恐。

她不僅僅是在惶恐墨麒的身份,惶恐自己可能會輸,更重要的是,她害怕自己即將失去九哥。如果她輸了這一場比試,如果狼一當真就是九哥心心念念、為之東奔西走的國師……

不,不會的。

她在心中安自己,琴藝也並不難學,狼一會並不奇怪。又不是每一個會撫琴的人就都是國師!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白一作為擂台的主持者,第一個回過神來,看向牛湯示意道:“宮主,到您了。”牛湯抬起手,放到了琴上,一動不動半晌,還是收了回來,紅着眼咬了咬道:“這一場,我棄權。”白一於是高聲道:“宮主棄權,第一局第一場,狼一勝。”他沒有給台上的人休息的機會,實在是也沒有什麼休息的必要,“第一局第二場,棋。請二位猜子。”白一伸出手,手掌裏握着一把棋子:“猜單雙。”牛湯:“單!”墨麒又被牛湯搶了先,他對着白一點點頭:“雙。”牛湯先行。

湯心中大定,趁勝追擊,棋路極富攻擊,務必要將狼一快速擊潰,好給對方增加壓力。然而下着下着,她落子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展示給眾人的大棋盤上,白一將墨麒的落子點出的速度從未變過,若是有人掐着心跳算,都是五下後落子。可點牛湯的落子時,速度卻是有慢有快,大體來看,速度是越發的慢的。

開始時,全情投入的牛湯沒有發現這一差距,還覺得墨麒落子真是慢,果真是不通棋藝之人。可等到後面,她越下越慢的時候,墨麒的落子速度就頓時顯得快了起來。

往往是她剛剛冥思苦想完下一步落子,剛想疲力盡地口氣,墨麒的下一子就已經落下了。

那一聲不輕不重的棋子敲擊棋盤的“咯噔”聲,簡直成了催命一般的聲音,得她的神經越繃越緊。

這一局,我是不是又要輸了?

湯有些茫然地想,她拿着棋子的手在棋盤上踟躕不定,半晌也沒有下子,大腦中也是空白一片。

她慢慢縮回了手,低下頭。

慌亂比她預料的來得還要快。她本以為自己至少能堅持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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