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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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這回知道贊同墨麒的話了:“那個,墨道長也説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立不倚衡。’”宮九懶得再同趙禎廢話,足尖發力,輕功一躍,落到墨麒身邊:“你在找什麼?這不是都是遼軍?”墨麒搖頭:“不是。”他翻開堆疊在最上面的遼軍,出一具身着夜行服的屍體,將屍體臉上的面罩摘掉,出一張面青綠的,蒼老的臉。

宮九僵住了,過了一會才道:“霍休。”又是一個本應該死在數年之前的人。

胡鐵花那邊也叫了一聲:“這兒!”宮九和墨麒跨過屍堆過去,看那同樣穿着夜行衣,被揭開面罩的男人。

“木道人?”宮九直起身體,極為少見的,也同墨麒一樣皺起了眉頭:“這些死人,早就該腐朽得只剩一把骨頭了,怎麼都出現在這裏?”楚留香苦笑:“最重要的是,除他們之外,究竟還有多少死人,被人從地府里拉回來了?將他們從地府裏帶回來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在最外圍翻找屍體的李副將,突然驚呼起來:“馬將軍!”李副將匆匆伸手驅趕掉馬將軍身上的蟲鼠,發力抱起他,將他帶出屍堆,放到一塊乾淨的空地上:“馬將軍,你還活着!”趙禎第一個圍上來,一眼便看到了馬艾稼身上被啃咬的幾可見骨的傷,面蒼白了一下,還是強忍着到馬艾稼身邊,沒什麼架子的蹲下,去看傷口間出的泛綠的手骨:“你也中毒啦。”馬艾稼原本情緒還很穩定,處於一種無畏等死的狀態,看到趙禎的第一時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要不是真的已經重傷到爬不起來,只怕馬艾稼立刻就會跳起來,把趙禎從裏扔出去:“陛下!陛下您怎麼會在這裏,您不能在這裏,會中毒的!”馬艾稼看起來像是動得要強迫自己立即爬起來了,趙禎忙語氣温和地安撫:“將軍莫擔心,我已經喝過解毒的藥酒,無事的。”馬艾稼使勁想要搖頭:“不,不,這裏的毒是不可解,也不可避的,您莫要受騙!如今您還沒有在這裏待太久,還算能救,若是再呆得久些——”宮九走到馬將軍身邊,冷冷打斷馬艾稼的話:“你是説,墨道長在騙我們?”這問話句尾語調上揚,顯然是極為不悦。

墨麒卻並不怎麼動怒:“無妨,這種毒玉我曾見過,解毒藥是我特調的,可以解。”胡鐵花一把抓住楚留香的手,又開始痛心疾首地氣了:連這種毒都能解,我們都費了什麼!

馬艾稼愣住了,不信:“你莫要胡言,你看看這滿地倒下的屍體,若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毒,他們怎會死?我不信,此話若是當真,你割了手指,擠一滴血出來,讓我看看你的血是不是還正常!”宮九冷漠道:“你信不信與我等何干?”可當宮九正想扭頭對墨麒説莫要聽馬艾稼的話,快些審問他的時候,卻見墨麒已經單膝着地,將自己的食指伸到馬艾稼眼前了。

白皙無暇的指腹上,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沒有半點熒光。

宮九面頓時陰冷了下來,只覺自己方才的維護,活像是在多管閒事,極為可笑。

墨麒低聲道:“將軍,我不會讓陛下中毒的,你放心。平心靜氣,否則,以你的傷,只怕説不完自己想要説的話。”趙禎急道:“那就先幫他治療一下,墨道長你連這種奇毒都能解,更何況是這種傷呢?”墨麒沒説話。

馬將軍嘆息道:“陛下,臣已是罪人了,不值得在世間苟活。臣的命不值錢,只希望能護的玉門關太平,護得……護得我那無辜小兒平安長大。”薛衣人已經將屍體都翻了一遍了,沒找到自己弟弟的蹤影,飛身到馬將軍身邊,急急道:“你可曾見過一名劍客,他同我長得有幾分相像——”馬將軍猛咳了兩聲,嘔出幾口熒綠的血來:“可是叫做薛笑人?”薛衣人剋制不住地面帶喜:“是!”馬將軍淡淡看了他一眼:“見過,怎麼會沒見過?就是他劫走的我的小兒,若非如此,我又怎會在此?”薛衣人面上的喜被沖淡了,但還是堅持道:“……那也還是請將軍告知,他此時在何處?”馬將軍:“去抓這條鏈上最後一個漏網之魚。”薛衣人驚疑不定,楚留香已同他説了玉門關的案情:“你是説,那東珣王世子趙顯?”薛衣人猛地站起身,剛要離開,又迅速止步,轉回身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他不趕緊逃跑,或者趕緊收拾能帶走的東西離開,怎麼會費時間去殺東珣王世子?”馬將軍嘲諷地一笑:“因為影子人組織,做易不擇手段,但卻最講究誠信。我同他們做的易,便是告知他們玉礦所在,幫他們收斂財物,而他們要做的,則是放我小兒一命,替我剷除了玉門關的這些毒瘤。”薛衣人不再多言,立即拔腿便往外匆匆趕去。

“那你的孩子在哪?”楚留香道。

馬將軍又咳了幾口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定也在這玉礦裏,一定也中了毒,但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作者有話要説:龍曜看看簇擁在老母雞肚皮下的小雞崽:嗯,這隻白的長得真好看,捉了拔燉雞湯,分給收藏和評論的寶寶們喝。

宮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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