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師爺妹子的名字:“何,香。”宮九福至心靈,霎時將鋭刀一樣的目光刺向垂頭不語的香香:“何香,‘荷香’。難怪你繡的錦囊上只有荷花,二沒有名姓。”莫知府皺眉道:“我竟不知有這等事……香香姑娘,世子所言,你可認?”段譽笑着揚聲道:“香香姑娘莫慌回答,待我説完最後一句話。”

“七姨太説,這位何香姑娘自小備受寵愛,那時何家父母還未離世,近乎天天守着小女兒寸不不敢離。緣因這位何香姑娘體弱多病,又生的明眸皓齒,小小年紀便出落得冰雪動人,而且……她身上還自帶異香。”

“——胭脂香。”段譽最後的三個字吐出來,問題的答案已然塵埃落定。

何香攥着手,面晦明變化了片刻,不甘願地鬆口道:“我確是何香。”香香與何師爺之間的聯繫浮上了水面,只差與沈燕的。若是她與沈燕也有聯繫,那胭脂骨一事,想必這位香香姑娘也逃不干係。當年必有眾人還未得知之事隱藏着,或許就藏在何香的心裏。

莫知府:“好!我且問你,你如實答來。你可曾見過沈燕?”何香木着臉道:“不曾。”段譽擺擺手道:“沈燕之事暫且不提。何香姑娘,我有一個疑問,還請你解答。”

“何師爺是姑蘇府的師爺,論家境,論積蓄,怎麼也不至於讓最受寵的妹妹落在外,進入青樓。而且,何師爺去了,你甚至連面也不。這究竟是為何?”何香冷着臉道:“這有什麼的,兄妹之間離心,撕破臉皮的,也不止我們一家。”段譽挑眉:“何等大仇,居然連兄長身死,都不能讓你出面?”何香抬頭看向段譽,語氣堅決又毫無商量的餘地,頂道:“這是小女子的家事,總現在姑蘇裏發生的這些案子沒什麼關係吧?”虛竹温聲道:“既是家事,那便不提。聽方才三弟所言,何香姑娘自小便身帶異香,也就是説,你自小便已中了胭脂骨毒。”何香還待辯解幾句,宮九冷聲道:“你昏之時,墨道長已取你指尖血,驗過毒了,就是胭脂骨。你還想辯解什麼?”何香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毫無傷口的雙手,沉默了下來。

虛竹好脾氣地停頓了一會,看宮九和何香二人都無話要説了,才繼續道:“就我們目前所知,胭脂骨應當是沈燕所有,既是如此,為何姑娘在年幼時便已中毒?”何香嗤笑了一聲:“既是年幼中的毒,我又如何知道是為何中毒的?反正自我懂事起,就已是這幅樣子了。”何香這幅渾身是刺、滿心抗拒的模樣令莫知府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正待他想開口勸導一下何香,廳門突然被輕輕敲了三下。

阿碧提着燈籠,面帶憂:“有捕快在參合莊外,説有事要報。”莫知府:“又是何事?!讓他進來!”阿碧去引了捕快來到了議事廳。

莫知府:“何事至於深夜至此?”捕快抱拳答道:“大人,白大老爺,死了。”段譽和墨麒齊齊站了起來:“什麼?!”竟是又死了一人!單是今天之內,姑蘇城內便多了三具屍體了。

先是沈燕,而後是何師爺,現在又多了一個白大老爺?!

這又有白大老爺什麼事了?他們聽聞這位大老爺的名號,還是因其與蘇大老爺的“煙花雙客”的名號。

莫知府追問道:“怎麼死的?!”捕快恭聲道:“仵作還未驗屍。他的屍體是在亂葬崗被發現的,守夜人看見時,差點嚇出病來。”墨麒:“可有傷口?”先前曾與捕頭一道在沈氏胭脂鋪見過墨麒的捕快,忙對墨麒拱手道:“回國師大人的話,沒有傷口,同先前的沈燕的屍體一樣。”

“沒有傷口?那就不是鬼慕容做的。”段譽果斷地道,“想必是胭脂骨毒之因了。”捕快:“我們立即盤問了滿香樓的人,這是白大老爺最後一次面的地方。滿香樓的人説,白大老爺是和蘇大老爺一起來的,也是一起走的。”段譽:“既然如此,那蘇大老爺呢?!”捕快有條不紊地道:“回陛下的話,我們得知蘇大老爺很可能是最後一個見過白大老爺的人後,立即派人去蘇府抓人了。現在押送蘇大老爺的人,應當已在參合莊門口,知府大人可要一見?”··參合莊地牢。

蘇大老爺被人從自己家裏揪出來,酒都嚇得全醒了。

被丟在地牢還積着點水的地面上時,他的腦子裏全是各種刑罰的血腥場面。還不等人説話,自己就把自己嚇得哆哆嗦嗦,在地上蜷成一團,全無白在府裏時的混不吝樣子。

慕容傅笑眯眯給莫知府遞來一個硯台,讓莫知府儘管把它當做驚堂木使。

莫知府定睛一看,鑲金黑玉硯台,一看就貴的離譜,果真口一陣憋悶,啪地一聲兇惡地拍了一聲“金堂木”。

莫知府:“説罷,把你知道的都説出來!”蘇大老爺一個靈,就跟被人拍了股的竹筒似的,肚裏有什麼話就全都倒出來了:“冤枉,冤枉啊知府大人!你們抓錯人了,人真的不是我殺的,不是我!”蘇大老爺語速飛快,不過酒後的大舌頭給他的澄清之路拖了不少後腿:“我跟老白,那——是鐵把兒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