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惡人終將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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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邊看呆了眼的女警男友也在夢境和真實的奇妙糾結中手到高,在再次昏睡過去之前,把大團的黏噴灑在自己的警褲上。

一時之間,三具軀體都泥一樣癱瘓在地板上,空間裏只能聽見彼此壓抑的急促息聲…範煩躁的走在四樓的走廊裏,忍不住用手指敲敲自己耳孔裏的小耳機。

本來她偷聽安琪妹妹賣的現場直播聽的正過癮,連她的內褲都變的有點濕漉漉的了,那知下到四樓來之後,也許是因為距離太遠,或者是被什麼東西屏蔽,耳機的效果變的非常差,雜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基本是什麼也聽不到了。

她慾求不滿的無奈關掉耳機,真他媽是該死的山寨貨!還説是進口的呢!不過雖然偷聽美女被兒時發出的叫真是一種美妙的娛樂。

但她暫時還不準備回頂樓去,畢竟葉安琪那裏算是大事已定了,現在她反倒要心的是林曉陽這個外表高貴卻內心蕩的賤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讓人生氣,十二點的期限,她居然快十一點了還沒有任何行動。

再加上剛剛劉東來那個老鬼來的一通電話…靠,林曉陽這個賤貨,不好好做事也就算了,還在那老傢伙面前漏了底!想起這個來,範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那人就是個禿鷹,聞着味就會撲上來,可不是尋常人那麼好打發的。

壓了壓心頭的怒火,她狠狠的踩着腳下的高跟鞋,徑直穿過走廊來到林曉陽的辦公室門前。她對着深紅的大門停滯了一秒,舉起手在門上敲了兩下。半天之後,門裏才響起林曉陽的聲音“誰呀?”雖然林隊長壓抑着聲音佯裝平靜,老練的範鋭的把握到她話音裏帶着的一絲嬌

“是我…範!”她冷酷的回答着。

裏面的人啊了一聲,過了半晌,才又説“請進!”範帶着煞氣直接擰門進去,反手又反鎖了大門,這才徐徐轉過身來,盯着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女刑警隊長“你説…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林嘵陽呆站在那裏,妝容似乎有些狼狽,她的美哞裏閃過絲絲畏懼,但嘴仍然有點硬“我…沒犯錯啊!”範直接衝過去揚手一個耳光,下面更抬起腳來對着女刑警隊長兩腿之間的柔軟部位狠狠踢了一腳“賤人!老孃踢死你…”林曉陽一聲慘叫,捂着臉坐倒在地毯上。

***各位好,大家又是好久不見了,最近得空,動筆寫了點女警後續的故事,但卻丟失論壇,今天才找回來,林曉陽部分主要是描寫她如何開始做賣女,又如何開始從忍受到適應到最後享受這種生活。

以及她賣的方式如何從暗娼到專職應召坐枱,又到公開表演,直到網上直播。到最後拍攝av成為天下名的故事,當然中間還會穿新出場的美女俊男以及警匪鬥爭幫派血,惡人終將惡報,但美女們的墮落還能回頭麼。林曉陽(林薇薇)正一臉麻木的坐在範駕駛的商務車後座上。

看着車窗外川不息的街景怔怔的發呆。面前車窗玻璃上那扭曲跳動的團團泛光,搖曳的映照出她全身上下清晰的影子…可偶爾凝神望去,她卻幾乎認不出那就是自己。她此刻的妝容打扮,也確實與平裏大不相同。

身上沒有穿着常上班時那種略顯嚴肅的警裙制服,反而在上身套了一件藍白相間水手服樣式的小襯衫,下半身則是藍暗格的超短裙,如果不是上衣過於貼身,裙子又短到幾乎要出小半個部的話,配合着她腿上純黑的過膝絲襪與同高跟皮鞋,這套裝束肯定會被不少人誤認為又是某個貴族女校的新款校服。

而她那滿頭烏黑靚麗的及長髮,現在也非常應景的被梳成了前額大劉海兒的學生樣式,髮絲柔順的繞過潔白的頸子,乖乖地垂落在她碩大高聳的兩團酥之上。

再搭配淡粉的亞光彩,彎彎的眉形和上翹明豔的深眼線,把一種青活潑的稚美完全凸顯。唯一破壞了這種清純覺的,就是她那雙原本就頂頂漂亮的星眸,在兩丸黑白分明的瞳仁裏。

此刻本看不到一點她往昔的那種冷靜與堅定,反而是水汪汪亮晶晶的,帶着一股説不出的嫵媚風情,眼瞼上那優雅上卷的長睫,也在面的微風裏嬌弱的輕輕抖動着,給她整個人平添幾分隱藏內斂的冶豔之氣…

對比起從前展現在大眾面前的那種自信滿滿又英姿颯的年輕女警官形象,她此刻的氣質和樣子,看起來竟然很像一個滿心情,正要急急趕赴男友約會的早女高中生。

這種看似極為神奇的形象改變,其實也是犯罪分子們一直在強迫她在學習的所謂“服務技能”之一。

多變的衣着賣相,作為女賣時用來營造曖昧氣氛的主要手段,一直都是對這個“行業”中那些最高端從業者的必備要求。

類似這樣強加給她的所謂“崗前培訓”林曉陽已經被迫忍受了超過了四周之久。在這段難捱的子裏,她白天自警局下班之後,就要被車子載到夜鶯俱樂部去,和一羣嘰嘰喳喳的準賣女一起,參加諸多讓人羞的抬不起頭的“職業課程”每晚都要被折騰到凌晨十二點。可等到次的早晨,她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照常回到單位去上班。

甚至在這些下課程進行的期間,謝文娜等人還會時不時的來故意挑錯找茬,好藉機狠狠“體罰”她之前表現出的不馴服,如此這般。

不過短短的幾十天內,許多林曉陽之前連想都沒敢想過的調教手段全都被逐一加諸在她的身上,充分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才叫做“生不如死”

有時候,罪犯們會在課堂上強迫她當着一羣拍手嬉笑的賣光衣服,用皮帶狠狠打她的下體,直到她在大哭中小便失。有時也會把她捆綁在桌子上,用繩套套住她的脖子把她勒到半死。

如此反覆好幾次,一邊欣賞她窒息時痛苦掙扎的樣子,一邊衝刺她的身體。甚至這些傢伙偶爾還會讓她只在臉上帶着件皮面罩,門裏還着條尾巴,像‮狗母‬一樣赤着身子用鐵鏈拴住,在半夜裏沿大街小巷到處遊行,讓所有意外碰到這一幕的醉鬼閒漢驚呆在當場,隨後還紛紛嚎叫着對她“起立敬禮”身處這樣屈辱的靈煉獄之中,林曉陽起先也曾嘗試着去拼死抵制,反抗無果後又轉為向施者苦苦求饒,可惜這些軟弱的舉動都只能更加刺到罪犯們那變態的征服,讓她們越發的變本加厲。

隨着凌的持續,始終在咬牙逆來順受的林曉陽漸漸驚恐地察覺到,除了自己那早已陷落的體官能,她在心態上好像也開始產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

那些一次次在對手皮鞭和酷刑下被迫屈服的經歷,逐漸象慢毒藥一樣一點點地消磨掉她曾引以為傲的堅強和果決,更把她心中本就難以壓抑的某種黑慾望成倍的放大。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還在自欺欺人的努力撐出一副堅貞不屈,出淤泥而不染的表象,但是無數次超出底線的恥辱投降都在告訴她,她那些無謂的抵抗其實都是基於殘餘自尊心的虛偽假象,就好象是一堵建在沙灘上的圍牆一樣。

只要被外力輕輕地一推,就會徹底的轟然倒塌。慢慢的,每當她被這羣傢伙當作最下賤的生物加以百般辱時。

除了身體慾的狂歡以外,她那已經被亂毒害過度的大腦皮層居然也會偷偷地發出某種滿足的震顫,瞬間讓被人馴服的快遍佈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雖然此時她臉上那種永不屈服的保準表情還勉強維持,但在內心最深處,成為別人奴隸的變態快樂卻會不受控制的越飛越高。無數次的‮夜午‬夢迴間,林曉陽身體裏殘存的些許理智都會瘋狂的跳將出來。

不停的鄙夷唾棄她這種可怕轉變,指責她背叛了婚姻,背叛了自己的堅持和理想。這讓她輾轉反側痛哭涕,每每沉浸在無邊的悔恨和自責之中,併發誓要重拾以前的自我。可一旦那種極度羞恥的刺和歡娛再度襲來,她的心又會不顧一切的丟盔棄甲舉手投降。

無法理解自己人格上的這種黑化崩落,林曉陽只能選擇把頭腦裏的這些羞恥的受深深埋藏,並且無比慶幸自己沒有把它告訴過任何人,讓她至少在表面上還勉強維持住了作為a市第一美女刑警的最後尊嚴。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就當林曉陽幾乎以為這樣矛盾又亂生活就要無限期的持續下去的時候,範這個女叛徒卻突然跑來告訴她,今天就是她終於要“畢業出師”的“好”子了!也將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作為一名女去賣身接客!

林曉陽臉上異常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等到下班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後,更是乖乖按照範的命令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上對方早就準備好的衣物,又聽話的上了對方的車子,任她載着自己駛向那個未知的目的地…

如果不是她那有些蒼白的臉和行走間虛浮的腳步,別人還真的很難窺見女刑警此刻內心裏的那份無奈與悽惶。

儘管她之前已經無數次的在心底裏推演過這一天的到來,但比起被迫與少數幾個罪犯,讓她主動去賣身給陌生的男人實在是另一個層次上的巨大恐懼。

這種陌生的恐懼,讓自知求助無門的林曉陽思維陷入一片紊亂,真切的到自己就猶如一隻陷入絕境的籠中困獸,既無法身逃離,想要奮起反抗卻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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