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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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對,垃圾就該和垃圾待在一塊。”謝可芳看見這一幕,又氣又心疼,“紀釐!你憑什麼打我兒子!我……啊呀!”她氣得一個身,結果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倒一口冷氣倒了下去。

“你們把我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紀釐瞥見門口的一把長柄雨傘,隨手拿了起來,冷聲質問。

“想賺我的錢?你們配嗎?”他快步走近,對準紀友來的膝蓋骨就是一頓狠敲,每一下幾乎都帶着把骨頭敲碎的力度。

“——啊!”紀友來失控地慘叫聲叫了起來。

謝可芳護子心切,急得直接從牀上摔了下來。身體又是‘咯嘣’一聲,她的臉瞬間蒼白,徹底癱在了地上。

別説是救紀友來了,她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紀友來連滾帶爬離開紀釐的‘敲擊’範圍,他的膝蓋劇痛難忍,連起身都有些軟顫得慌。他抓起拿起桌上的小刀,故作威脅,“你、你別過來!”

“你私闖民宅,還暴力傷人!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抓了你!”話音剛落,門口的走廊就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紀釐把雨傘丟在角落,側帶着嘲諷的笑意,“哦?求之不得。”眨眼間,三名身穿制服的民警走了進來。

秦櫟和鬱賦雅緊跟着入內,後者看見這幕,迅速護崽子地將紀釐拉扯到自己的身後。

他們三人是一起從公司過來的,青年説要先上去一步親自解決這對母子,讓他們暫時待在樓下等待警方。

為首的警員看見出租屋內的對峙畫面,又看見紀友來身上的小刀,頓時板起臉吼話,“幹什麼呢!還不趕緊把刀給我放下!”紀友來原本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他被嚇得一靈,立刻繳械投降了。

秦櫟看着安然無恙的青年,冷着眼上前,將小刀踢進牀底。

他看見一旁的電腦界面,將其拿給了為首警員,“麻煩你們了,公司律師稍後會趕到,全程由他對接這事。”他們按照青年的意思,故意等待着易完成的最後一刻,才讓公司凍結紀友來的賬户,就是為了多一分確切的資金證據。

為首警員已經瞭解了大致情況,他對着紀友來嚴聲説。

“紀友來是吧?走吧,跟我們回局子一趟,你將他人財物私自出售,易金額高達十萬,現已構成了構成侵佔罪。”網站上註冊的個人信息明明白白,後台易的凍結金額清清楚楚。

證據確鑿,只要超影的律師出動堅決起訴,恐怕少説也要判三五年的牢獄。

紀友來聽見這段話,拼命搖頭反駁,“我、我沒拿到錢!不信你們看……這錢都還沒到我口袋裏!”警員差點被這話聽笑,“這錢沒到你口袋裏,就代表你沒做過這事?那我問你,要不是網站把易資金凍結了,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攜款逃跑了?”

“那、那紀釐是我表哥,我賣自家人的東西……”紀友來越説越心虛,無意之中對上了紀釐冷沉的雙眼,徹底卡了殼。

鬱賦雅沒好氣地瞪了回去,“我呸,誰是你表哥?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紀友來從小被謝可芳寵成了家裏橫,可一對上外人就是軟蛋。

他眼見着自己的局勢落於下風,慌里慌張地跪倒在昏死的謝可芳邊上,推喊,“媽!媽!你快醒醒!”

“哎呦……痛啊……”謝可芳被他推醒,費力地抬起眼皮。

這一下子,她就對上了紀友來慌張發紅的眼。

謝可芳愣了好幾秒,才想起暈死前的情況,湧到喉嚨的謾罵聲在對上警察制服的那一刻,又被她咕嚕嚥了下去。

“別再哭爹喊娘了,自己做出來的事,自己就要得承擔。”警員對於紀友來這種人的心思一猜一個準,他們毫不客氣,直接架着紀友來從地上起來。

謝可芳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

她望向冷眼旁觀的紀釐,不管不顧地爬了過去,“是你找警察來抓小來的?紀釐!你的心怎麼這麼狠!他可是你親表弟啊,小時候同吃同住的!你現在飛黃騰達了,連一點兄弟情誼都不顧了嗎?”

“兄弟情誼?”紀釐冷冷咀嚼着這個詞彙,居高臨下地望着謝可芳。

“小時候他隨意辱罵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和他提兄弟情誼?他在網上肆意販賣我的隱私物品獲利的時候,你怎麼不提兄弟情誼?”

“你們不顧親戚面子將壞事做盡,現在知道出事了,就想起用親戚情分綁架我?”這臉皮厚得都可以熬油了!

謝可芳被他堵得一噎,又換角度警告,“他可是你舅舅的獨子!你舅舅知道這事後,不會原諒你的!”是,她和紀友來是看不起紀釐,一直明裏暗裏地欺負他。

可紀愛國對他這位外甥好着呢!

有句話怎麼説來着?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説了,青年一向是最聽他舅舅的話!

“我舅舅?你們不是早離婚了嗎?你和紀友來嫌他沒出息,三個月前和他斷得乾乾淨淨了。”紀釐戳破她拙劣的謊言,反問,“這事還要我提醒你?”謝可芳和紀友來這對母子不怕死地撞在了槍口上,紀釐打算藉機徹底處理,以免後患的。

不過在來之前,他還是念着原主舅舅的面子,特意往家中打了一個電話。

“他們母子造的孽,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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