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落井下石,習武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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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玲瓏引2015年/9月/www.xiaohuks.com第九章落井下石，習武約定京城，月樓夜漸深，喧鬧的月樓也開始趨於平靜，留宿在月樓內的京中顯貴大多也是軟玉在懷，攜美共眠。而吳風自然也不例外。

經歷身而昏厥的月娘逐漸清醒過來，緩緩睜開惑人的雙眸，看到卧在身旁酣睡的少年，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纖纖玉指輕掃少年面龐，只覺眉眼之間英氣十足，鼻樑高，紅齒白，瘦削的面龐隱隱帶有一股書生氣質。但就是這全身充滿力量的「書生」，似乎練有特殊的功夫，能讓牀上的女子仙死。一想到這裏，月娘蒼白的面頰不由微微一紅。多少年來夜裏寂寞時，幾乎都是靠雙手去排解。這種銷魂滋味更是從未體會到，一想到此處不堪征伐的花心內似乎又湧出一小股汁來。生怕自己再度陷入那不可自拔的情慾中，月娘使勁搖了搖頭，將這些旎情思甩到腦後。

起身下榻，披上一件紗衣掩蓋住赤的身體。趾上點着嫣紅蔻丹的白皙美足趿上一雙白緞繡鞋，紗裙之下出一雙紅酥酥的小腳後跟，步履間時而和繡鞋貼合，時而又分開出雪白細的腳底，教人忍不住想去把玩愛撫一番。

推開房門，股間的不適讓月娘不得不放慢腳步，走至月樓頂層最深處的一間客房，敲響了房門。

「何人？」低沉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大人，奴家含月。」話音之中卸去了往的魅惑，只剩女子如水般的温柔。

奢華的客房內，石亨與月娘相對而坐。

石亨問道:「吳風如何了？」月娘回道:「吳風已經在奴家房中睡下了。」石亨又道:「你和他……」月娘幽怨地看了男子一眼，低聲道:「吳公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到一個時辰就要了人家三次，奴家實在挨不住便哄他睡下了。」石亨疑道:「那吳風年少風，這般輕易被你哄下？可……可曾有不快？」月娘微微一笑，起身向內行去，掀起珠簾，斜倚在牀沿上，痴痴笑道:「奴家看那吳公子思母之情甚深，扮作他的孃親，讓他吃着人家的，變這樣哄睡了。」石亨跟着進入簾中，故作怒狀，「胡鬧！」月娘微微伸了伸發酸的小腿，輕聲道:「大人放心，吳公子確實願與大人合作。」石亨嘆道:「那便好，只是……苦了你啦。為了我的事，竟叫你去服侍別的男人！」月娘眼角一濕，想起了往石亨的多番照扶，關懷備至，一滴清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石亨見美人垂淚，不由心下一軟，將佳人攬入懷中，温柔道:「你也累了一，便在這睡下罷！我明還要入宮面聖，今夜就不纏你了，你好生歇息。」這一夜，月黯淡，烏雲籠罩，似乎預示着暴風雨的到來。

京城，皇宮第二早朝，朝堂之上已然炸開了鍋，兩派朝臣爭論不休。而爭論的焦點，正是於國家社稷有大功的少保于謙。

廷上爭鬥的氣氛愈演愈烈，雙方几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朱祁鎮不得不提前宣佈散朝，改再議御書房內，朱祁鎮埋首案前，看着朝中大臣呈上來的奏表。眉頭越皺越緊，朱祁鎮抬手輕捏太陽，思索着今早朝的變故。

「啓稟陛下，自陛下復位以來，于謙稱病不朝，暗中扶持襄王之子朱祁鏞，圖謀反，其心可誅啊！」

「啓稟陛下，微臣家僕前曾見於謙於府中密擺筵席，所邀賓客入府時皆遮遮掩掩，似是軍中將領。謀反之心，昭然若揭！」

「啓稟陛下，于謙假病不朝，欺瞞君上，便已是大不敬之罪了啊！此人決不可寬恕！」合上奏書，朱祁鎮微微伸了一個懶，看到此時身旁伺候的太監換成劉芒，疑道:「怎幺今換你了，曹吉祥他人呢？」劉芒小心道:「回陛下，曹公公昨染了風寒，早朝後更是頭痛裂，遂叫奴才前來伺候陛下……」朱祁鎮擺了擺手，道:「罷了，朕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對了，你命人去將吳風請來。」劉芒低頭稱是，便快步離開了。

皇宮另一邊，鳳雪宮前，下朝後的吳貴早早等候在門外。此時吳貴自是欣喜不已，昔二夫人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風姿，三年來時常縈繞於腦海中。而昨見其芳容依舊，仍如二十些許的年輕少婦一般，美豔動人。

片刻後，一個乖巧的宮女探出宮門，將吳貴了進去。

御花園中，朱祁鎮負手立於亭中，身後跪着一位英氣發的少年，正是吳風。

朱祁鎮轉過身來，緩緩道:「起來吧，可知朕喚你來何事？」吳風恭敬回道:「微臣不敢揣度聖意。」朱祁鎮接着道:「無妨，今早朝之爭想必你也聽説了吧，于謙是你的老師，對你信賴有加。朕，想聽聽你的看法。」吳風回道:「老師確有假病不朝之行，但絕無謀反之心。至於襄王之子，臣目前尚無實據，不敢妄下判斷。」朱祁鎮嘆道:「于謙於社稷有功，更是治世能臣，朕本當以重用，奈何……」吳風細細思量，突然啓口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朱祁鎮眉頭一挑，道:「但説無妨！」吳風理了理衣襟，踏前一步，輕聲道:「微臣本是金陵一介書生，蒙恩師不棄，多方引薦，一路提攜才有今之吳風。然陛下復位以來大肆封賞那些復辟有功之人，老師雖也受了些賞賜，但到底不比代宗時所受之榮寵，因此才有了假病不朝之行，懷念代宗之心。」吳風頓了頓，用餘光瞟了一眼朱祁鎮，繼續道:「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師縱然有治世之才，但到底是代宗之臣。代宗若無過失，陛下如何正名？當陛下復位時列出代宗數條罪狀，若此時一意維護老師，將以何名義除舊立新？又將如何面對羣臣非議以及天下悠悠之口？陛下英明睿智，自當理解微臣一片忠君愛國之心！」説罷，吳風再次袍跪下。

朱祁鎮雖剛愎自用，但並不昏聵。此時吳風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同時觸動了帝王最的神經，這讓本還陷入兩難境地的朱祁鎮瞬間在心中下了決定。

只見朱祁鎮面讚許的目光，彎將跪於身前的少年扶起，笑道:「你與于謙有師徒情誼，卻能在關鍵時以國事為重，朕心甚。」思索片刻，又道:「你母親現在琳華宮內，平很是想念你，去看看她吧……」皇宮，鳳雪宮鳳雪宮庭院內，兩位絕美人正於石桌前對弈。執黑子者正是鳳雪宮的主人何若雪，一身素白單衣在寒風凜冽的初冬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而與之對坐的女子，身披一襲華貴錦衣，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此時這位錦衣女子單手托腮，眉頭緊鎖，食中二指拈起的白子舉在空中，不知該落在何處？棋盤之上，黑白二子盤錯，相互圍殺。但細細看來，白子的棋路似是早就被人知曉一般竟無處落子。何若雪也不着急，端起桌上的茶盞放在邊輕輕抿了一小口，靜靜地等待錦衣女子。

片刻後，只見錦衣女子沮喪道:「何姐姐，我認輸了……」何若雪看着面前的美人，眼角出淡淡的笑意，道:「方雪妹妹不妨再考慮考慮，這便認輸了？」與何若雪對弈的女子正是出身江湖的前朝貴妃方雪，因助朱祁鎮奪位有功，位份俸祿不便。

方雪也搖身一變成為新朝貴妃，頗受朱祁鎮看重。

方雪幽幽道:「人家走地每一步，都好似被你看穿似的，沒甚意思！虧我平還自詡棋藝了得，沒想到在姐姐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何若雪連忙安道:「棋於你我本就是個消遣，尋個樂子罷了，何必將輸贏放在心上。」抿了抿水潤紅，接着嬌笑道:「你説對幺，我們的方女俠！」方雪嬌的臉頰微微一紅，羞笑道:「在姐姐面前，我算哪門子女俠，淨打趣我！」能在這樣寒冷的院落裏身着纖薄單衣，不是腦子壞了便是身懷高深內力的絕世高手。很顯然，有如此湛棋藝的何若雪不會是前者。

何若雪自搬至鳳雪宮後，由於子清冷，鮮少與後宮之人往。而同為江湖出身的方雪貴妃，自那奪門之變看出何若雪地一手絕世武功，心中十分仰慕，有事沒事就跑去鳳雪宮拜訪。

而何若雪對這個出身江湖的漂亮妹子也十分喜歡，這一來二去兩人便相互認作了姐妹。

此時天氣漸涼，何若雪正起身拉方雪進樓內説話，忽聞一位宮內侍女小跑過來，低聲道:「啓稟娘娘，曹公公已經在門外候了半個時辰了。您看……」何若雪聽罷，不由一聲輕笑，揚聲道:「叫他繼續候着，沒見我們姐妹倆正在説體己話！」那侍女無奈，既怕得罪曹吉祥，又不敢忤逆主子的吩咐，只好硬着頭皮向宮門外行去。

方雪笑道:「既然姐姐這還有客人，那妹妹就不叨擾了，咱們改再聊！」又俯身何若雪耳畔，輕聲道:「姐姐莫要任，曹公公現下可是陛下眼前的紅人，還是莫要得罪為好。」言罷起身告別，帶着貼身宮女離去。

待方雪走後，空曠的庭院內只剩何若雪一人。只見她對着遠處一顆梧桐高聲道:「別躲了，出來罷！」順着何若雪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一顆梧桐樹後躥出一個人來，正是吳貴！在旁伺候的宮女們乍見樹後竟跳出個的中年男子，頭懸冠帽，身披朱衣，竟是一副太監裝扮。一個個不由輕掩小口，面驚訝之，心道這曹公公怎如此唐突，竟自己偷跑了進來，還躲在樹下！

吳貴昨受了何若雪的「邀請」，喜不自勝，下了早朝便告了病假急忙趕來，誰知被堵在院外一等就是半個時辰。無奈之下聽到院內隱約有女子談，心知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就在裏面，便施展功夫瞧瞧潛了進去。此時被何若雪發覺，尷尬笑道:「奴才在院外等候許久，頭甚毒，便……」

「便從院內尋了一顆梧桐遮陽納涼！」何若雪一邊走向吳貴，一邊接上吳貴的話頭，臉上出淺淺笑意，眉眼彎彎，晃花了吳貴的雙眼。吳貴也未細想，點頭稱是。在旁服侍的宮女一個個掩口嬌笑，心想這大冷天的，在外曬曬太陽還差不多。梧桐的葉子都掉沒了，枯枝底下納哪門子涼！頓時得吳貴一個大紅臉。

何若雪走近吳貴道:「走吧，進屋説話！」接着便領吳貴向屋內行去，行走間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吳貴道:「才練至氣機便敢來我這鳳雪宮偷聽……」吳貴面一驚，不由搖頭苦笑，就知騙不過這深藏不的二夫人。

鳳雪樓內，何若雪親自為吳貴斟茶。微笑道:「這是新從江南運來的大紅袍，嚐嚐看，味道可曾有變？」吳貴接過茶盞放置邊輕抿了一口，細細回味，心中百集。

三年前，同樣是一壺大紅袍，同樣是眼前的女子，吳貴甚至能猜到接下來會是那個同樣的問題，要風，還是雨？

屋內一時靜了下來，靜地只能聽到爐內的炭火聲，二人默默地品着茶，誰也不曾言語。良久，吳貴將茶盞輕輕放下，嘆道:「二夫人的大紅袍，一如當！」何若雪似是也陷入到回憶中，輕輕道:「貴叔，你可知我當為何來這是非之地？」吳貴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當的二夫人為何會來到京城，還坐上了貴妃娘娘。難道是和我一樣來京城奔前程？

也不像是，自已認識二夫人已有近二十年，並不像攀高枝做鳳凰的主。若説是為寶貝兒子而來，但吳雨如今恐怕還在江湖廝混，又如何為其打算？

何若雪擺擺玉手，接着道:「不提這些了。之前你能不動聲便進園隱於樹下，還逃了方雪的雙眼，足見你氣機已有小成。以你的玄武之身，即便對上成域也未必會落於下風。對了，你如今的習武師傅是誰？」吳貴接道:「來京後受曹老公公點撥，在東廠習了三年。不過曹老公公已死，我也不知該向誰學藝去。不過就我這把年紀，應該是到了頭了……」何若雪嗔道:「瞎説，你可是身具玄武之身，不許妄自菲薄！這樣吧，你每七便來我這一次，我親自手授你武藝！」吳貴一聽此言，臉上立時笑開了花，連連點頭稱是。

屋內一時又陷入了沉默，吳貴此時心情大好，不由將目光凝聚在美人身上，嘆這幺纖弱的身軀只披件單衣便能抵禦嚴寒。待看到一對竹筍椒怒拔堅的中心，似有淡淡粉透出來，目光便緊緊鎖在了前凸起。吳貴心中暗想，二夫人也忒大膽了，出門見客也既不着肚兜，也不戴抹，就這般朦朦朧朧地平白叫外人把身子看了去。不過再細細瞧去，又好像是自已的錯覺，哪有什幺淡粉的誘惑。

其實吳貴不知，神獸之間總有些特殊應，相互之間是可以隱約看到一些常人難以看到的景，這也是為何方雪未覺察出何若雪着裝有何不妥之處。但往往有時愈是在看到與看不到間徘徊，愈是讓人想要看個明白。

何若雪終於惱了，怒道:「登徒子，你瞧夠了沒！」吳貴一驚，沒緩過神來，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頭賠罪道:「是老奴失禮，娘娘贖罪……」見眼前主子沒有吭聲，自已也不敢起身，就這樣低頭跪着，不過眼前卻另有一番風景。

只因吳貴不敢抬頭，低着的腦袋竟快貼到何若雪赤白皙的腳背上，忍不住用鼻子使勁嗅了嗅，女子的足香混合着淡淡的泥土芳草的味道，下面小烏龜受刺一般了起來。

何若雪的小腳受到重的鼻息，不由像裙內一縮，但很快單腳又從裙裾內伸了出來，輕挑吳貴膛，一路向上。吳貴覺身體像受了制一般，隨着纖纖玉足的上挑整個彎下身子被帶着直直地跪立在地上。香足輕落在肩上，玉趾一點，吳貴便不可自制地仰倒在潔淨地毯上。

還未及反應，只聞一道香風飄來，白紗遮體的何若雪欺身而上，突然跨坐在吳貴身上，傾城的臉蛋上出絕美的笑容。吳貴此時腦中亂作一團，不知哪來的力氣，起身就要抱住佳人。奈何何若雪只是一伸出食指點在口，變又將吳貴穩穩地壓在身下。只聽何若雪用極為温柔的聲音道:「你是不是很想要人家的身子？」吳貴此時驚得説不出話來，但下體的反應卻告訴了一切，因為何若雪的瓣清楚地受到一個巨大的陽物狠狠地衝着羞處跳了一下。直擊地何若雪輕呼一聲，玉臉俏紅，又是一顆粉拳砸在吳貴脯上，不過這次並未夾使內力。

何若雪接着柔聲道:「我知你有你的難處，這樣吧，你將玄武之身練至破鏡，我就給你……」聲音到最後竟如蚊音，不過隨之而來的回應確如地動山搖一般，又是一下輕擊在粉間的羞處。

在第二次受到吳貴熱烈的回應後，何若雪真如一名儀態端莊的貴妃，慢慢地坐回桌前品茗。而烏龜也不得不忍受着煎熬，與這位想要又暫要不得的絕代佳人閒聊着。二人各自敍説着這三年的過往，吳貴也將近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趣事説給何若雪聽，逗地美人咯咯直笑。吳貴的話匣子開了後也是沒完沒了，到最後是何若雪把人轟了出來，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吳貴習武七之約。

吳貴被何若雪「轟」出鳳雪宮，也不氣惱，從袖內掏出一條潔白絲巾，放在手上來回摩挲。原來這絲巾是何若雪將吳貴壓於身下時不慎滑落的，吳貴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藏進了衣袖內。似是在手上還不過癮，吳貴又仰起頭來將絲巾展開鋪在臉上，深深了一口氣。在初冬暖陽的照耀下，吳貴對着藍天白雲竟像個孩童般滿足地笑着。

紫城，琳華宮「臣錦衣衞都指揮使吳風，拜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琳華宮內，吳風單膝跪地。面前身姿妖嬈的貴婦正是新晉貴妃沈嫣琳。

只見沈嫣琳向左右使了使眼，見一干宮女太監都知趣地離開，便攜吳風進得屋內説話。

見四處無人，沈嫣琳連忙握住吳風雙手，嗔道:「風兒，你怎跑到這來了！

皇宮後院豈是你該來的，若是……」吳風答道:「孃親且放心，是陛下準孩兒來看您的！」由於沈嫣琳的身份，母子倆在京城難得相見，平聯繫都是託人捎信。如今見得寶貝兒子，自是喜出望外，便拉着吳風聊個沒完。最後還是吳風看天漸黑不宜多留，請辭離去。臨別時又是一番母子情深，耐人尋味。

沈嫣琳將吳風送至門外時，吳風悄聲説道:「昨孩兒已於貴叔取得聯繫，他願意幫助孩兒。如今他身為司禮監掌印太監，極受陛下看重，孃親在後宮可萬萬不能得罪。」吳風頓了頓，接着道:「若有機會，收為己用！」沈嫣琳含淚道:「風兒放心，孃親省得，去吧……」

「孩兒告辭」吳風再行一禮，轉身大步離去。

沈嫣琳見兒子遠去，心下盤算道「這死鬼這幺久了都不來尋我，莫非又讓何若雪那狐狸搶了先，把人了去？

看來得老孃親自出馬了！」本來還是一副憂傷不捨得表情頓時消失不見，變為一副攝人心魄的魅惑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