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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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0892021年9月10媽媽的項鍊本以為媽媽會在客廳等我回來，然後好好説我一頓，因為之前只要我晚回來了都逃不過這個下場。但當我打開門後，客廳裏燈是關着的，空無一人。我打開燈放好鞋，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氣喝光，真是差點沒在路上渴死。

「回來了啊。」媽媽打開自己的卧室門，一邊向客廳走來，一邊説道。

媽媽穿着一件紅吊帶薄紗睡裙，高聳的脯把睡裙撐起，兩個頭在紗裙上頂起了兩個令人垂涎的凸點。媽媽沒穿內衣的時候在我眼裏和心裏，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啊，我回來了。」看着媽媽走近，目光落在她飽滿渾圓的部，了口唾沫。

「今天好像比平時補課晚一點。」媽媽俯下身子去接水，用手把濕漉漉的長髮撥到同一側，薄紗睡裙的領口便出一大片光，白皙圓的雪和玫瑰的頭盡收眼底。

「是啊。」我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回應道。沒想到媽媽還以為我是去補課了，幸好幸好。按照平時來説，週四確實是補課，連我自己在經歷晚上這事以後把這都忘了。

「嗯，快去洗個澡吧，看你衣服都濕透了，隔着這麼遠都能聞到汗臭味。」媽媽喝了口水，上下打量着我説道。

「好，我這就去。」我忙應道，同時向後退了兩步。並不是因為害怕媽媽説我有汗臭味，而是擔心她再聞一下會又聞出李文月的味道，那可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去吧去吧。」媽媽看我這往後退了兩步的反應，擺着手笑道，隨後拿着水杯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不過倒是沒有關門。

我鬆了一口氣，慶幸着算是逃過一劫，接着回房的只剩一件內褲，然後拿了件內褲就打算去洗澡了。誰知道路過媽媽卧室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頭把我喊住了。

「等一下，你的書包呢？」媽媽忽然意識到我剛才沒有背書包，疑惑地問道。

我心想，媽媽你這反弧太長了吧，我差點以為你本沒注意到呢，搞得我白高興一場。

「噢！」我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張大嘴巴，裝出一副我也才注意到的樣子説道，「落在老師家裏了。」

「你瞧你，書包都能忘記，還有什麼不能忘記的？」媽媽冷笑了一聲，雙手環抱在前，説道，「得了，明天開車帶你去老師家裏拿書包吧。」

「啊？不用了吧？明天老師應該會幫我帶到學校去的。」我撓着頭，苦笑道，心裏慌得不行。這要是明天去李文月那裏，可不得穿幫了？書包不在她那事小，昨晚的事被抖出來可就事大了。

「聽聽你説的都什麼話。哪有老師給學生送書包的？老師該怎麼看你這種學生啊。雖然李老師明天肯定會拿着你的書包去學校，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等着明白嗎？我們要去接你老師，還要表示歉意和謝，這才是你該做的。」媽媽耐心温柔地説道，一股諄諄教誨的覺。

「媽你説的對，我明天早點去老師樓下等她。不過媽你工作這麼忙，她家和你上班單位是反方向的。媽你上班要緊，就不用親自去了吧？我擔心你會來不及上班的。不過你放心，你説的我都會做到的。」我連連點頭稱到。

「沒事，別擔心。明天上午我正好要去參加一個展會，九點半能到就可以了。

你七點半上課，這時間怎麼都來得及。」媽媽笑了笑，架起玉腿，説道。

「媽你看，這難得可以有一天不用那麼早工作，睡個懶覺多好呀是吧。」我往卧室裏走了兩步，滿懷好心地建議道。

「哎，你別進來，別給我房間整臭了。」媽媽連忙把手抬起用手掌對着我，出一副嫌棄的眼神，説道，「你偏不要我去是吧，我還就去定了。合着你媽我不配見你老師是吧？怕我給你丟人了是吧啊？」

「不是，那哪能啊。只要我媽在的地方，同場的哪個女人不得黯淡無光，相形見絀啊。我這不是覺着您平時加班那麼多，工作忙，才覺得多休息一點對您更好嘛。」我苦笑着委屈地説道。不過我心裏隱約覺媽媽去意已決，我是攔不住了。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貧了，我最討厭在正事上面説些有的沒的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你早點起來，現在該幹嘛幹嘛去。」媽媽揮了揮手，示意我趕緊滾蛋。接着，媽媽轉過身去看着電腦，手捏了捏自己的腳底板，嘴裏輕輕地發出「嘶」的聲音。

我沒有過多在意，洗澡的時候，心裏只是想着明天要完蛋了，滿腦子想着該怎麼辦。讓李文月拿着我的書包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最好的結果就是她不説起昨晚的事，那我還能跟着説是自己搞錯了，其實是忘在學校了。最壞的結果……那本無法預料會是什麼樣。

洗好擦乾淨身子，穿上深藍的平角內褲，然後對着馬桶撒了泡。撒完後，我忽然發現紙簍的位置和平時放得位置不太一樣，於是好奇地向裏面看了一眼。

裏面滿了小紙團，在最上面有一條閃閃發光的銀項鍊。

「這是？」我小聲嘀咕道，好奇地將項鍊拾起拿在手上端詳。

這條項鍊曾經是戴在媽媽脖子上的。我記得以前小時候問過項鍊的來歷，媽媽幸福地説道是那個男人向她表白的時候送給她的。我覺得對媽媽來説，這條項鍊的意義不比結婚戒指低。然而在他們離婚之後，媽媽再也沒有戴過這條項鍊和戒指了。沒想到我再見到這條項鍊時竟是在這裏。在我的眼前，這條細長的項鍊已經分截成了兩段，無法拼接回去。我出詭譎的笑容，把它扔回了紙簍裏。

我剛從洗手間走出來，心頭浮現一絲隱憂。思前想後，我決定順水推舟，以絕後患。我壞笑着把廚房和洗手間裏的垃圾簍的塑料袋都綁好，然後開門把它們放在了樓道口。每天一大清早，就會有物業來清掃樓道，看到垃圾袋會直接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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