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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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自稱是玄覽鏡的守護靈,而後又説,她可以看在我的面上,破例將我們一起帶離末法時代。

不過像這樣的強制穿越,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不清楚“看在我的面上”是什麼意思,但只要明月能活下去、過尋常人或尋常貓的生活,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你們大概率會因為無法承受穿越時的負荷,記憶清零。”開啓傳送陣前,守護靈提醒道。

我已決意要走,聞言只是攥緊了明月的手,“這代價我心中自有數,閣下不必多言。”

“嗯,有數便好。”守護靈微笑,揚手拋出用以傳送的符紙,“那個時代,乃是人、鬼、妖共存的時代,哪怕是穿越者,也能得到居住的資格,祝兩位旅途愉快!”於是我和明月成功離開了末法時代,來到異時空的z市。

但我們的旅途並不愉快。在即將到達z市時,早在三個月前就已道消身殞的蕭靈玎,突然以魂魄體出現在時空隧道里,襲擊了我。

而明月則為我擋下了她的襲擊,也因此身受重傷,倒在我懷中奄奄一息。

我就這樣抱着她到了z市,降落在一家貓咖前。

所幸的是,由於降落的動靜太大,貓咖的老闆聞聲出來,順手將陷入昏的我們救入店中。

待恢復意識後,我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記憶基本都在,也並沒有受傷。

可明月卻因為在穿越時為我擋下蕭靈玎的襲擊,妖身嚴重受損,被迫化為人、獸兩種形態分開養傷。

我和明月就這樣在z市住了下來。

救下我們的貓咖老闆名叫七絃,是個職業網文作者,同時也是個從古代穿越到z市的貓族大妖。聽完我的講述,他沒過兩天就寫了一份設定給我,讓我記得給明月看。

我邊喝舒化邊看着設定。看罷,不由得向七絃投去的目光。

這位老闆實在是實誠,竟連我和明月的學籍都安排上了,還將我們安排在允許半妖入學的院校裏。

雖然我的年齡和閲歷……已經足夠參加工作了,不過照七絃的説法,我是初來乍到的穿越者,還是先從較單純的校園生活開始適應新環境比較好。

見我點頭答應,七絃算是鬆了口氣,“學校那裏,我已託人安排好了,到時候只要通過入學考試,你們便可成為a大的在校學生。”-為了讓明月儘早恢復,我辦妥在z市居住的所有手續後,便一直待在七絃租借給我們的住處照顧她。

確定新身份後的第三天,明月才悠悠轉醒。

我抱着她分出來養傷的原身、一隻懶散的三花貓,坐在牀沿喚她:“明月,覺好些了沒有?”她捏着被子坐起來,茫然地與我對視。

我只當她才醒,神志不大清楚,倒沒急着多問,又見她皺眉按着自己的腹部,忙端來早已燉好的粥,一勺勺餵給她。

她空腹時會胃疼。

約莫是餓極了,她默不作聲地喝起粥,等填飽肚子,才朝我笑,“謝謝你,姑娘。”我捧碗的手一抖。

她……叫我姑娘?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幻覺了,緩了片刻,叫了她一聲:“明月。”她卻沒有應,只是好奇地看向窗外。

我的心頓時一沉。我叫她的聲音並不輕,她的聽覺並沒有受損,不可能聽不見。

難不成……她不記得我了?!

“……明月,你不記得我了嗎?”等我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搭着她的肩,道出這飽含質問之意的話。

三花貓蹲在牀上,喵喵叫着,像是在同情我。

“明月?”明月怔怔地收回目光,與我對視一會兒,似是恍然大悟,“啊!那個……這是我的名字嗎?”-確認明月已經記憶全失後,我失魂落魄地走向餐廳,拉開冰箱門,拿出一瓶舒化,仰頭猛灌。

她忘記了。

全忘了,一乾二淨,別説我,連她自己的名字也記不起來。

雖在穿越前,玄覽鏡守護靈就已提醒過我,強制穿越大概率會導致我們的記憶清零,但我沒想到,逃過這一劫的,只有我,明月卻沒能躲過。

喝下半瓶冰涼的舒化,吹着冰箱裏散發出的冷氣,我總算冷靜了下來,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忘了我們的事,但她已到了一個平安的時代,也沒有變成離開我的貓,這已實現了我穿越時的最低心願。

我安自己,沒關係,她只是忘了而已,情什麼的,從頭開始便好。

但下一秒,看到她赤着腳,口中叨唸着“姑娘”,跌跌撞撞從卧室裏出來時,我還是覺鼻子有些發酸。

明月的傷還未痊癒,哪怕只是從卧室到餐廳的短短距離,她也走得上氣不接下氣。

還剩半瓶的舒化被我匆匆擱在了冰箱架上,我大步走過去扶住她,一把將她橫抱起,端回卧室。

“你出來做什麼?身上不疼嗎?”她在我懷裏疼得直擰眉,聞言卻硬是扯出一絲笑,“我……我當然是出來看看你啊!總覺得你問完那些問題之後,好像一下子就沒神了,不太放心就……”她還在絮絮叨叨地説話時,我已將她放到牀上,“我無事,只是突然口渴,去喝了些東西,無需擔心。”話音剛落,玻璃瓶自由落體後在地上摔碎的脆響刺入我耳中。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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