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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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用異族語喊了一聲,立刻上來一個穿着看守服的壯漢,吆喝着示意沈酌二人跟自己走。
走進死牢時,雲明月起初還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走了段路,倒是想通蕭徜晝的死因了。
這人既然敢隻身從棲鳳城跑出來,跑到燭煌國的地盤上,只為了找蕭應鸞,大概是後悔給蕭應鸞下毒,悔恨之餘,自己就着茶湯服了毒,抱的是跟蕭應鸞“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的念想。
那毒本就對心臟有損,方才在逐仙巒的時候,蕭徜晝又被沈酌折磨,又捱了剎如琅的鞭子,如果他服毒已有一段時間,不猝死才奇怪。
不過反派死得早,也算為她們省去一件麻煩事,之後就不用擔心要怎麼處理反派了,只要負責找玄貊和徹底解毒就好。
但沈酌好像並不這麼想。和雲明月一起入了死牢、檢查完蕭徜晝的屍體再離開後,一路上她始終保持沉默。
雲明月能理解她的沉默。找尋玄貊唯一的線索,因為蕭徜晝的死斷了個乾淨,連她這個原文作者也沒解決辦法,沈酌自然會發愁。
二人一路無話離開了死牢,剛走到入口,便瞧見剎如琅的近衞站在入口旁候着。
“請二位仙長隨卑職來。”
…
…
跟着近衞走到養身殿外的藥房裏,雲明月嗅到一股濃郁的草藥氣味,正從一個小房間裏傳來,充斥鼻腔的苦澀頓讓她捂住了口鼻。
將她們帶到目的地,近衞行了抱拳禮,“二位仙長,請入養身殿。”進殿前,沈酌敲了敲門,等到裏面傳來剎如琅的回應後,又對引路的近衞道過謝,才推門入內。
聽到她的腳步聲,剎如琅從屏風後探出頭,“沈仙長,你要怎麼給鸞鸞疏通經絡?只要去她的上衣就夠了是不是……哎喲!”她話音未落,便慘哼一聲,轉過臉好聲好氣地看着下方,“鸞鸞,你擰我幹嗎?”
“你這麼大聲,是想讓外頭的人也聽到麼?”蕭應鸞沙啞的聲音傳來,緊跟着剎如琅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哎哎哎哎好!我錯了,我小聲問!小聲小聲……”隨後二人就見剎如琅蔫蔫地走出屏風,胳膊上還搭了一件素上衣。
見二人都站在門口,離自己有一定距離,剎如琅只好無奈地壓低聲音,邊招手邊小聲示意她們過來:“沈仙長~鸞鸞的上衣已經下了~還有什麼別的吩咐麼~”沈酌:……
雲明月忍着笑鬆開她的胳膊,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目送她走入屏風之後。
疏通脈絡用不了多久,不多時,雲明月又聽剎如琅壓着聲音問:“仙長,鸞鸞怎麼看上去神反倒更差了?”
“在下的靈力正在她周身經脈裏遊走,讓她先靜躺一個時辰。”繼而傳來沈酌的聲音,“勞煩殿下先為她備些清粥,等靜躺完便服下,再等些時間,正好能接上吃藥。”雲明月聞聲走過去,還沒走到屏風旁,忽聽到一聲輕響,似是誰人跪下,繼而是蕭應鸞的驚呼:“仙長!您這是做什麼?!”
“在下雖清楚要如何為瓊若公主解毒,然而卻不知魔獸玄貊所在地,如今蕭徜晝又身亡,線索一斷,找不到玄貊,更無法取其內息入藥,單靠在下那瓶玄貊內息,恐怕不能保證為瓊若公主徹底解毒了。”垂頭道明後,沈酌的靈識探到雲明月已經走到了身後,想要拉自己起來,卻只是搖頭,“明月,不必了。”
“找不到玄貊,過錯在我,要跪的人,也該是我,不是你!”雲明月亦跟着搖頭,撲通一聲跪倒下去。
她心想沒法告訴兩位公主,是自己這個作者沒把劇情寫完,腦子一轉,張口便是一通真情實的胡謅:“二位殿下不要怪我主子!實不相瞞,我並非這位仙長的徒弟,而是她的靈寵,是我信心滿滿地告訴我主子,玄貊的藏身之地,我知道,並且清楚得很,才讓她敢對你們保證,保證可以徹底解去瓊若公主中的劇毒……”
“雲明月!”沈酌驟然打斷她的話,聲音雖壓着,不響,可聽在雲明月耳中,無異於動怒。
沈酌她……她生氣了?
雲明月愕然側過臉,只見沈酌睜開了眼,冷冷地盯着自己。
目光之中,暗含的意思瞭然——“你不許攬責任。”
“仙長所説的‘玄貊’,是長什麼樣子的?”留心到二人之間的氣氛頓僵,蕭應鸞忽問,“我尚在棲鳳城時,曾在爹爹那裏聽過它的傳聞,若是仙長能為我描述一番,興許我知道它在哪裏。”
“玄貊是一種皮為黑紅
的怪物,形似貓,是身披鱗甲,尾巴末端帶着鐮刀樣的利器。”雲明月忙為她描述起來,描述完,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玄貊平時跟普通的黑貓長得沒什麼區別,就是後頸那裏生着有五六塊鱗片,餓的時候呼出來的氣還有血腥味。”蕭應鸞嗯了一聲,沉默片刻後,緩緩道:“後頸生鱗片,呼血氣……我幼時,倒是養過一隻這樣的黑貓,養着養着便不見了。且那黑貓失蹤後,我在飼餵它的地方,時常看到一個女孩坐在牆頭,着綠衣,好像不會説話,每次見了我便朝我笑,偶爾手裏還拿着烤雞腿,可我的侍女卻瞧不見她。”聽她提到綠衣女孩,沈酌一怔,趕忙追問:“瓊若公主,敢問您出來和親前,可曾見過那女孩?”
“倒是見過,臨行前,我還與她打過招呼。”蕭應鸞邊説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