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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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娛樂業還沒那麼發達,常今對於出道也沒什麼概念。他進公司純粹是為了省錢,出道是為了掙錢,温飽都成問題的人,談夢想不是很扯淡麼。所以常今覺得自己沒什麼夢想。
在德人是打工,在其他的公司也是打工,都是一樣的。
他在合同上籤了自己的名字,被練習生們抱着一起哭,哭完了又呼啦啦地吵着要去唱k。駱誠誠沒管他們,這羣人就瘋了,世界末似的在包間裏上躥下跳。唱歌是其次,他們每天都有聲樂課,唱的都要吐了,主要是喝酒,兩瓶下去徐棗就醉了,小臉煞白,摟着常今喊“男神”。
常今不動聲地把他踹到一邊,徐棗掙扎着,差點把麥克風捅到聞枝北嘴裏:“來,來,讓我們聲樂課第一名的美男子給大家唱一個!”剩下的人嗷嗷起鬨。
聞枝北推辭不過,笑着説:“那我唱一首老歌吧。”
“夢裏共醉,讓我拋開掛慮,共你編織愛字句。
是錯是對,幾多悲歡散聚,夢裏不必要絕對。
夢裏相對,誰是你不想追,只想痴心暗許,不想去面對,願去夢裏,讓風吹乾眼淚。”他聲音醇厚,常今也聽不出這粵語標不標準,就是覺得好聽。
徐棗喝多了,在一邊乾嘔:“哇哇哇嘔……”常今:“……”沒辦法,只能扶着他去洗手間。這廝一灘爛泥一樣掛在廁所門上,嘴裏嘀嘀咕咕的,模糊能聽見“媽”
“我能掙錢了”
“讓我弟上學”這樣零星的句子。
常今沉默了一會,找服務生要了個熱巾敷在徐棗臉上,順便不是很温柔地把他的淚痕給抹去了。
外面繁星點點,又是一個仲夏夜。
走的時候是聞枝北結的賬。駱誠誠個老貔貅,聽説要簽單就假裝手機信號不好溜了,好在聞枝北早有準備,還叫了車,把半醉不醉的人一一送走,最後常今説:“我就不坐車了,頭暈。反正離公司不遠,我走回去吧。”
“我也走回去。”兩個人一個手口袋,一個雙臂抱
,沿着小路慢慢走。月光也好,照的前面樹影斑駁,像副畫。
路過一個燒烤攤時,常今停住了。一晚上淨喝酒,聽他們扯着嗓子胡咧咧了,現在胃裏空蕩蕩的一肚子水。燒烤特有的孜然和佐料的香味穿過大街傳到他的鼻子裏,勾人的很。
常今問聞枝北:“你晚上吃東西沒?”聞枝北搖頭。
常今估摸了一下口袋裏的錢:“走,哥請你吃燒烤。”兩個人坐在燒烤攤旁邊的塑料板凳上,都得半蜷着腿。地上又是油又是紙的胡亂堆在腳邊,常今從菜單下面瞥了一眼聞枝北,他臉一如往常,絲毫沒有覺得膈應的樣子。
點了四十個串,二十個板筋,二十個豆皮,五個
子和五個魷魚。完了之後意猶未盡,常今嗦着木籤,還想點些什麼,聞枝北提醒他:“晚上要節食的,不然容易發胖。”老闆娘過來算賬,常今壓下了聞枝北要掏錢的手:“説好了我請客。”聞枝北:“不然一人一半吧,我也吃了不少。”常今:“剛才唱歌不就是你一個人付的麼,這算我的那份。”他不喜歡欠着別人什麼。窮就窮唄,不能沒骨氣。因為總這麼想,所以就愛把自己和別人劃的明明白白的,涇渭分明,生怕別人覺得自己佔便宜了被瞧不起。
聞枝北頓了一下:“行。”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就這一點來説,常今謝聞枝北的。人一個大少爺,嬌生慣養的,能這麼為人着想這麼體貼真是不容易。
德人破公司一個,不過確實是盡心盡力,特意租了個團隊給他們拍出道紀實記錄,準備在出道之後放出來。駱誠誠在一旁扭手:“等你們紅了,再回過頭來看看現在的生活,
想肯定特不一樣。到時候你們在台上哭,粉絲在台下哭,這場面,嘿嘿,我都能想象的到。”徐棗:“駱姐你這麼確定我們能紅啊。”娛樂市場不景氣,但也沒能阻止各大公司往裏面扔錢的決心,每年出道的組合都有幾十組,哪一個濺出水花了?
十年前紅的是那批人,十年後依然紅的是這批人。
駱誠誠:“叫我駱哥!當然能紅啊,你們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愛崗敬業,吃苦耐勞,這樣的人都捧不紅,就沒有天理了!”
“駱姐説的對!”
“駱姐威武!”
“説了叫我駱哥了臭小子!!!”剛開始面對攝像機的時候大家都有點不適應,除了常今和聞枝北。常今説:“就是工作唄,我以前在餐廳打工的時候,那老闆怕我們偷吃東西,也愛放個攝像頭偷摸監視我們,習慣了。”徐棗:“……你是偶像唉大哥。”聞枝北也是習慣了,走街上都能碰見偷拍的搭訕的,對於暴在鏡頭下一點都沒有不適應。他和常今,一個陽光一個清冷,一個擅長唱歌一個擅長跳舞,同樣都是成績優異的練習生,雖然住在一個宿舍但互動一般,所以有意無意地就成為了大家眼中的“王不見王”。
駱城城也特別樂見這種情形,不管幹什麼都愛把他倆分到一起。
下一個錄製地點是在魔方公園,裏面有一個魔方恐怖屋,以驚悚真聞名,在小情侶中間特別受